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想表示不清楚,还是说她没得罪:“他脑子有病吧。”
女仆长吓得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才担心地说“就算你今天做完就离开,这样的话也别再说了!”
“你也是的,跟我们一样,挨了一下不就好了吗?小少爷那个样子…能有多大的力气?不疼的。”
这就是假话了,越殊然手又没问题,坐在那里看起来也是瘦瘦高高的大人了,存心要打人,怎么会不疼。
或许说这话不光是安抚林挽月,更是要麻痹天天遭受这些的自己,但妇女的关切不假:“他发过脾气,也不会再刻意寻你麻烦,我们还能额外领钱呢,现在被他记下了…你我这样的平头百姓,对上这样的大人物,只有吃亏的份。”
做了活挨了打拿不到工钱还算小的,怕只怕他一句话,把她未来的活路都给断了。
林挽月端起托盘跟着她往外走:“大人物?他是什么人?”
“你连这都不知道?”她惊讶:“世界闻名的珠宝品牌illusion就是越家的!越殊然小少爷,可是越家下一任接班人!”
接班人?就他?林挽月翻了个白眼,这不比谢萧还离谱?
“还有,千万要记住小少爷在房间里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除非他按了铃叫人,否则最好连他那层楼都不要去。”
他的五感格外敏锐,在专门用特殊材料造就的厚重隔音的房间里,还能听见走廊发出的脚步声。
第134章伺候颜
林挽月拿着装在精致小铜炉里的熏香,在旋转楼梯上到处晃,不光是楼梯,整座城堡都要随时保持这香气,听说他们家这一处住宅,每天花在这上面的费用,就以数十万计。
林挽月特意选在了这里守着,是因为电梯是专供越殊然使用的,其余人想要上楼,只能走步梯。
当看到僵着脸提着方方正正,不知道是什么容器的东西,脚步沉重走过来的男同事,林挽月不着痕迹笑了,她走过去:“你拿的什么?”
穿着男仆装的人哀叹:“这是…哎…我是要去给小少爷换尿壶。”
林挽月眼里闪过几欲作呕的嫌恶,很快又没了踪影,她像是好奇:“啊…这个是…”
男子痛苦地点点头。
“我…我今天惹小少爷不高兴了,”她咬着唇:“你不想去的话,这个活交给我做吧,我正好私下里跟他赔个罪。”
男子也根本不想做这苦差事,越殊然喜怒无常,十有八九到时候又要被打,听她这么说,不疑有他的把东西交给她。
又嘱咐了她几句,林挽月满口答应了,将手里的熏香塞给他,挂着腼腆的笑走上了旋转楼梯。
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打开了,她迈步进来,厚重的门无声无息自动关上。
林挽月拧着把手试了试,打不开,大概是得用专门的开关才行。
房间只有单调的黑白两色,越殊然靠坐在黑压压的大床,嘴角不虞地向下抿着。
墙上的巨幕飞快地换着频道,不远处放着近两米高的檀木置物架,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长短不一材质各异的鞭子。
厚厚的被子盖在他腰际以下,远远看去,他薄得像一片纸。
“慢死了!你是爬过来的吗!”越殊然都没有正眼看向进来的人,就责骂道。
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尾,林挽月走过去,她双手抱臂,淡淡地笑了:“你玩的是真变态啊。”
“你?!”他这才看清来人是谁:“谁许你进来的?”
林挽月忽地掀开被子,语气讥讽:“小废物,尿尿都要别人伺候,我来伺候你。”
越殊然毫无血色的脸上惊怒交加:“贱人!你找死!”他伸长手臂要按下床头的呼叫器,林挽月扯过他的后领,手上一用力,就让他整个摔到了地上。
被拖行着,没有知觉的双腿在铺满了羊绒厚毯的地上摩擦:“你想怎么样!你别乱来!啊!来人!来人!!”
他双手挣扎地扒拉着地面,尖刻的呵斥声带上了惶惶颤音,没人比越殊然更清楚,他再怎么喊,声音也传不出这个房间。
被拖进了宽敞的浴室,越殊然的房间随处可见方便他生活的设施,浴缸壁上,还有辅助他坐稳不往下滑宽厚绑带,如今成了林挽月的捆缚工具。
她将喷头开到最大,激烈冰凉的水柱打到少年惨白的脸上,有力的水线让越殊然紧闭上眼,惊慌地拿双手挡在前面。
哗啦啦的流水浇在他身上,白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少年高挑瘦削的上半身呈半透明状,连胸口软软的茶色乳头,也欲语还休地露在林挽月的眼前。
第135章你太脏了颜
林挽月单手捏上他纤巧的下颌。
越殊然唔的一声,掐住他的手硬如铁钳,强硬地让他吃痛地张开嘴。
高压的水柱喷射冲刷进越殊然的口腔,他不可避免地呛了水,喉管里咳个不停。
少年柔嫩苍白的唇瓣身不由己地大张着,软弱的舌头被她拿着喷头顶得无处安身,只能咿咿呜呜地发出乱音。
“唔…咳咳…嗯…”
他湿热的口腔粘膜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呈现出不健康的淡红,他抬手握上她的手腕,拼命想要扯开她。
然而越殊然那双无往不利作威作福的手,在她面前,无力地有如蚍蜉。
等湍湍急流变着角度洗涮好了他的嘴,林挽月放开手,没有耐心地扯开他衬衣,扒下他的裤子。
双手扶在浴缸边沿好容易喘了口气的越殊然浑身一僵,错愕地挣扎起来,掰着她手指要阻止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她的阴沉眼瞳翻腾起汹汹恐惧:“你干什么!?”
林挽月将手里的喷头插在捆缚他上身的绑带里,向下的水柱一刻不停地为浴缸蓄水,她单手插在他湿哒哒的墨色短发,将他的脸往前一带,左右开弓地扇了他几巴掌。
“啊!”越殊然凄惨的叫声,失了他骂人时的尖利,倒是好听多了。
她甩开他,室内琳琅满目的洗浴用品,她挑了最平常的沐浴露,挤在手上往他身上狠力抹去:“你太脏了。”
两耳嗡嗡,唇舌里泛起铁锈味,越殊然茫茫然从眼前发黑的状态缓过神,指尖触上肿痛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