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是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可能是吧。”景盛年的语气漫不经心,下巴还搁在林期头上。林期有点不自在,跟他拉开了距离。

“景影帝。”

“叫我盛年,或者阿景。”

“喔喔,那我叫你盛年。”叫阿景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盛年,你这几天跟宋钰一起拍戏,感觉怎么样?”

景盛年回答:“还好,他挺有活力的。”

“是吧!宋钰又年轻又能干,长得好看,学什么都特别快,他很有天赋的,科班出身,唱歌演戏都不错。你可别误会,我虽然风评不好,但我就欣赏这种努力的人,我是真想帮他红起来。其实你不知道,他可崇拜你了,经常看你演的电影,知道要跟你演对手戏,兴奋得睡不着……”林期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为了牵红线连谎话也编出来了。

景盛年看他说得一张白净的脸粉扑扑,眼里都快冒出光来了。

景盛年心里的阴暗情绪越来越浓郁,脸上的笑容却越深。他是知道林期为了宋钰去求张鸣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张鸣。该不会……

“他这么好啊?”

“对啊,真的特别好,你也感受到了吧?”

“那我跟他,哪个更好?”景盛年展开双臂把林期搂进怀里,墨玉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似乎只要他敢撒谎,他就会一口吃掉他。

林期陷入那双漆黑的眼眸,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知道怎么回答吗,没关系,试试就知道了。”景盛年完全压了下来,他把林期按在床上,抓住他的的手,强制他与自己十指交缠,性感的唇压了上来。

林期是茫然的,他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休顿,以至于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景盛年。

“唔……”双唇相接。

一贴上青年果冻般的唇,景盛年就再也伪装不下去了。他撕开温柔的假面,露出捕食者掠夺的本质。林期的嘴角被闻南归咬破了刚刚结痂,景盛年替他舔了舔,像为小动物疗伤一般。仅仅只是舔舔唇瓣还不够,他掐着林期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探入自己的舌头,粗粝的舌头席卷林期整张嫩嘴的津液。林期被亲得头晕眼花,景盛年的吻不比闻南归温柔,两人接吻的方式都像野兽啃食,恨不得把他整张嘴都嘬化了吞进肚子里。

“唔呃……放开唔……”在激烈的吻里,缺氧的大脑却清醒过来。林期来不及细想景盛年怎么开始发疯的,他只想摆脱他的桎梏,逃离这张令他不安的床。

景盛年给林期一点喘息的时间又覆上去吻他,来来回回六七次,林期张大了嘴喘气,像缺水的鱼。可景盛年不会再放他回池塘,他会好好滋润他。

景盛年一边吻一边解林期的睡衣,几分钟之后,林期下身已经光裸,两条白嫩的腿合着。他穿着裤子显瘦,脱干净了就能看到大腿有多丰腴,白花花的都是软肉,闻南归把他腿扛在肩膀干他时,大腿都是震颤的,荡出肉波来。

如果让他夹紧大腿,鸡巴插到他腿心,被大腿嫩肉夹着一定爽极。

景盛年眼里早就是深沉的欲念,他膝盖一顶就分开了林期的双腿。

嫩鸡巴没什么反应,跟男人激吻让林期硬起来也不太可能。景盛年一眼就看到他腿心上密密麻麻的红花瓣。可以想见不久前有个人曾把头埋在他腿间,一口口嘬他的腿肉。他肯定会刺激得双腿颤抖,脚丫乱晃,说不定会哭出来,一边喊不要,一边把男人的头往自己骚穴上按。

虽然早就猜到林期被男人操过,景盛年此刻还是有些怒不可遏,就像突然发现自己看上的心心念念的老婆原来是个卖批的小婊子小骚货。

景盛年明白,今天这场性事必须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他得到教训才行。以后他才知道护着自己的骚逼不给野男人操,乖乖地给老公守着贞洁。

“谁肏的你,是宋钰还是其他野男人?”景盛年虎口紧紧钳着林期的下颌,强行压抑的愤怒快要将他点燃。

“景盛年,你弄错了,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喜欢男的!”林期话都说不清仍然惊惧地解释,他全然没发现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林期手脚并用,想从景盛年身下逃走,景盛年更是不满,觉得这骚货满嘴谎话,骚逼恐怕都被插烂了还说不喜欢男人,这是他应付不想要的男人惯用的说辞吗?

这算什么,勾引了自己又想跑,他哪点不如人?这水性杨花的骚货!

景盛年直起身,歪着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要给你长点教训才行啊。”

他伸手按了一下床头,居然弹出一个暗格,他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

冷冰冰的手铐反着光,林期吓得直了眼:“你……你想干嘛?”

“没想到会用上,本来想对你温柔点。”景盛年提前让助理给自己准备了一点“情趣用品”,其中就包括这副特制手铐,内里贴着一层绒毛,不会硌到皮肤,但也让人无法挣脱。

不过这不仅仅是“手”铐。

“我不!景盛年,你敢!”林期明明怕得要死,还不忘威胁按着他的男人。

景盛年抓着他的右手,让他的右手臂穿过他膝盖下方的腘窝,“咔嚓”一下,手臂和腿就被铐到了一起,景盛年如法炮制,把他的左臂和左腿也铐到一起。

这特制的手铐直径很大,林期本就身材纤细,手臂细长,用着倒是很合适,如今他便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袒露出骚穴。

“不要!好难受!解开,求你解开……”林期的身体被摆弄成一团,他现在彻底动弹不了,连起身也做不到。

恐惧难受的泪水涌出,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林期陷入了陌生的恐慌。他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眼,无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景盛年,祈求他的垂怜。

“这样很漂亮,别怕。”景盛年满意地打量着那个小巧的穴口,经过几日的休养,那里早已经恢复紧致粉嫩,但是身体的记忆是改变不了的。就像景盛年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那尝过肉味的嫩穴就分泌出肠液,殷殷地吸含男人的手指。他抽出手指,几根淫丝牵扯而出。

“不……不该这样……”林期感觉自己被身体背叛,他承受不了这种打击,菊穴不停流淌的水诉说着他是个淫荡骚妇的事实。

景盛年闭了闭眼睛,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气。

“啪”他用力地掌掴在肥圆的屁股上,明显的巴掌印立刻浮现,他一连打了好几下,林期摇着屁股想躲,臀尖都被打肿了。

“别打了!别打了!呜……”什么尊严都没了,菊穴还更兴奋地吐着骚汁儿,半个屁股都被弄得湿淋淋,景盛年手上都是林期的骚水。

“我还心疼你,准备给你扩张,现在看来你特么早就被玩熟了,摸两下就出水,打两下屁股发大水了是吧?”

景盛年恨铁不成钢,气愤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他这根鸡巴颜色比闻南归浅一些,尺寸却完全不输闻南归,硕大的一根覆盖着根根青筋,从浓密的阴毛里探出头来。他抓着林期的大腿肉,恶狠狠地破开又青涩又熟烂的穴眼儿,林期仰着头凄哀地悲鸣一声,他绷直了脚尖,艰难地承受破穴之痛。

太大了,蓬勃的一大根,极有生命力在穴眼里跳动。景盛年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将剩下的肉根狠狠插进去。

穴肉紧致湿润,你进它就往两边退开来紧紧贴着你,每根青筋都会被抚慰得更加鼓胀暴起,景盛年看着儒雅斯文,肏起人来却凶狠残酷,他不管不顾地往里捣,层层穴肉被肏得乱颤,骚水滚烫地浇在龟头上,景盛年爽得不行,公狗腰狂顶,骚水刚刚流出来就被肏到深处,又在穴口被肏溅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