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期声音晦涩,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游岭,然后关上了门,“去你的房间做。”
林期跟着宋时行回了他的房间。
宋时行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林期不敢看他,他还在想游岭,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开始确实是抱着利用的心思,但后面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跟游岭在一起,可是现在自己不得不背叛他。
他感觉羞耻、痛苦、愧疚。
可是宋时行不会再给他拒绝的机会。
“脱。”
林期咬咬牙,把自己脱光了。宋时行从后面抱住了他,硬挺的器官抵着林期的屁股。
“不能做太晚了,最多两个小时。”
“那你就配合我一点。”
宋时行把林期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
“扩张给我看,我不太会。”
林期羞耻得不行,但秉持速战速决的方针,确实他自己扩张是最好的。
青年分开腿,手伸到了自己的下半身,不再犹豫,手指插入后穴,努力地抽插了几下,又加了两根手指,林期的手指纤细软嫩,插不到敏感点,远不如游岭给他扩张来得舒服,但敏感的穴还是很快分泌出汁液,“滴滴答答”被手指勾连出来。
宋时行盯着他流水的穴,身下的青年脸颊已经泛起红晕,微张着红唇吐出灼热的呼吸,手指不停地在穴口抽插,嫩鸡巴半勃,但是总像不满足一样,因为碰不到敏感点而急躁地抬高了臀部。
“够了。”宋时行拉开林期的手,巨物已经抵在了湿淋的穴口,猛的挺身而入,林期尖叫一声,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大鸡巴一下就戳到了敏感点,嫩鸡巴完全勃起。
肉穴满满涨涨,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被游岭开发得贪吃的肉穴现在却便宜了宋时行,鸡巴一插入,肉壁就紧紧地贴上来,吸盘一样的软肉又含又夹,湿滑软嫩的肉穴和粗硕狰狞的鸡巴是绝配,从未享受过这种极致快感的宋时行深吸一口气,太紧太热了,鸡巴爽得青筋暴起,宋时行缓缓抽动鸡巴,跟那晚听到的搅动肉穴的水声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样亲身感受更加色情刺激。
宋时行滚烫的肉屌直直地顶到穴心,抽出一半又狠狠地顶回来,一次比一次的力道大,像凿开了一口泉眼,骚逼不断涌出骚水,宋时行一抽动肉穴就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屌碾过层层软肉,照顾到肉穴的每一处,林期被这根可怕的肉屌肏得咿呀乱叫,眼角泪花不断,这具身体迎来了他的第二个主人,他不再是游岭的无暇的老婆,他是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荡妇,他的骚逼被第二根鸡巴征服了,林期羞耻得大哭,他用手臂遮住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背着游岭偷情的事实。
完全占有心上人令宋时行身心愉悦,他不再需要卑劣地窃听,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骑在老婆身上,把他肏成自己的专属荡妇。宋时行柔情蜜意地拉开林期遮挡的手臂,青年泪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过来,宋时行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他戳软了,他怜爱地吻上他的唇,叼着两片嫩唇瓣吮,下身还在狂凿,烂熟的肉穴吞吃着粗硕的狰狞性器。
“别怕,乖乖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呜呜……不可以留下痕迹……啊!”
宋时行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茬,顿时不满地加大力度狠顶了上百下,林期果然被操得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宋时行一边操他一边摸他的身体,从白嫩的脖颈到肥软的屁股,再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处都没放过。林期皮肤嫩,随便摸一摸就变红,捏一捏可能就会青紫,这下子林期全身都是宋时行留下的痕迹了。
宋时行把林期的大腿扛在肩上,用力地顶进去,龟头重重地击打玫瑰花心,林期颤抖着泄出一股骚水,烫得龟头火辣辣的爽,宋时行粗喘着用鸡巴磨穴心,林期果然受不了,哭着求宋时行别这么弄他。他都这么说了,宋时行肯定更要欺负他。宋时行把他的腿压成M形,健壮的身体往下压,水淋淋的大鸡巴全根没入,男人挺腰,肏得又重又快,林期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鸡巴好像顶到胃了,五脏六腑都快被鸡巴顶穿,他哭得声音沙哑,大腿肉跟臀肉一起颤,宋时行把鸡巴抽出来,被操得崩溃的肉穴喷出一股骚水,床单早就被浸得湿了几层,这下更是湿透了。
“爽不爽,嗯?”
“爽,呜呜呜……慢点……”
林期被操得失了神,他高潮了几次,脑子都被鸡巴操成浆糊了,似乎忘了自己是个跟野男人偷情的骚货,他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舌,和宋时行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宋时行把他抵在了门上,在他耳边说:“你知不知道,异能者的听力格外灵敏,你叫得这么大声,游岭会不会已经听见了?”
林期被他这么一吓,恢复了一点神智,惊惧地睁大眼睛,他的身体因为男人激烈的动作不断贴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可能被游岭听到的恐惧令他紧张得绞紧了肉穴,宋时行爽得额头出了一层热汗,他抓着两瓣肉乎乎的屁股掰开,粗暴地顶得更深。
“不要,别在门口……”林期哭着哀求,又被逼着喊了老公,宋时行终于肯把他从门上抱开。
宋时行终于射了,浓精一股股地喷在肉穴深处,鸡巴激动地在肉穴里跳动,林期大喘着气,根本来不及阻止宋时行内射。
宋时行把鸡巴拔出,精液顺着林期的大腿流下,他声音沙哑地问:“可以了吧?”
“谁跟你说这就可以了?”
宋时行抓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林期不知道宋时行做了几次,他只记得在沙发、阳台、浴室都被操了,肚子里充满了男人的精子,肉穴被操成合不拢的骚洞。
即便浑身无力,林期还是强撑着回了房间,他还没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昏迷的游岭。
林期独自一人在食堂吃饭,白栗坐到了他的面前。
“喂,你还好吧?”
“嗯?”林期反应慢了半拍,看到面前的白栗才反应过来,“我还好。”
他又低下头去吃饭,白栗却突然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是一个新鲜的咬痕。
白栗惊愕,他伸手过去触碰那个咬痕,“这是什么?你别跟我说是游岭弄的?”
林期惊慌地躲开他的手,被撞破这种事令他难堪极了。这几天他白天照顾游岭,晚上被宋时行操,身心俱疲居然没注意到脖子上的痕迹。
“游岭还昏迷着你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是吧?你真他妈下贱!”
白栗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他气的不是林期背叛了游岭,而是他宁愿找别人也不找自己!明明自己也可以保护他!
“关你什么事!”林期端着餐盘落荒而逃。白栗握紧拳头,狠狠锤在桌上。
三天了,游岭还没醒过来。林期找了医生来看,医生也只是说他身体还在恢复期。
林期看着床上的游岭,愧疚如潮水般把他淹没。他的身体已经被宋时行操熟了,林期自己都觉得自己放荡不要脸,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变成了快感的奴隶,宋时行碰他一下他就浑身发软,然后就像一条母狗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时间到了,林期起身出门,敲门,门开了,宋时行把他拉了进去。
很快,房间里响起激烈的欢爱声,两个陷入欲望的人都没有发现房间门再一次打开了。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疯狂做爱的两个人,从不可置信到满腔怒火再到心痛万分。林期趴在床上,宋时行正抵在他的骚心射精,他抬头,透过湿红的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
“老公!不是的啊啊啊啊!老公!”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绝望,泪水不断地流下,他朝游岭爬过去,宋时行却抓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动,鸡巴还在射,浓精冲刷着穴心,身体的刺激和被抓奸的恐惧让林期完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