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如先爱一下幼。”

“你别忘了小时候我救过你的事。”

“……”殊砚说的是裴西楼三岁的时候掉到喷泉里被他捞起来的事。

“表哥,我真是低估你的脸皮了。”

不管怎样,殊砚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先吃肉的福利。

裴西楼坐在床头,低头去亲林期的嘴,殊砚跪坐在床尾,握住林期一条腿拉开,掀开裙子这个动作让殊砚觉得自己真挺下流的,但一看到那个被肏过还有点肿的骚逼,殊砚顿时理智全失,急色地埋首到林期双腿间。

殊砚先是舔,舔得穴口湿淋淋的,唇舌与骚穴贴在一起发出难以忽视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肏肿的小骚逼被舌头顶开,粗粝的舌头急迫地往里钻,穴口紧致狭窄但抵不过舌头的侵犯,颤巍巍地打开个小口。似乎察觉有东西钻进私密处,林期身体绷紧,想要曲起小腿,殊砚正吃穴吃得津津有味,怎么会允许他乱动,按着他的腿用舌头把骚逼撬得更开。

坐在床头的裴西楼贴着老婆的嘴又吸又啃,林期呼吸不畅,一张脸憋得通红。

上下都被玩弄,林期皱着眉似乎快要醒过来。

殊砚吃着吃着穴,发觉穴里开始吐蜜,骚水一流出就全被他卷进嘴里。白丝掩盖下的膝盖、大腿等都开始泛粉。

“差不多得了,他快醒了。”尝过肉的裴西楼最知道这具身体的美妙,也知道林期一身皮肉都淡粉的娇态就是准备好挨肏了。

殊砚从林期双腿间起身,一手抓着老婆一条大腿扛肩膀上,一手握着自己热气腾腾的紫红肉屌对准湿红嫩穴猛地没入。

“啊!”在被粗大鸡巴破开身子的同时林期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他还来不及问发什么了什么,殊砚直接抓着他的腿往他胸口对折,下身“啪啪啪”地猛肏骚屁眼。鸡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往里挤,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

“咬得好紧啊,老婆真热情。”殊砚满足地吸气。

“啊啊啊啊!唔!殊砚!”

“我在呢,在老婆身体里面!”

穴里的嫩肉被鸡巴碾过,跟剥开葡萄皮榨汁一样,一层层地被榨出水来。殊砚不断重复深沉激烈的抽插动作,鸡巴被吸得紧紧的,每次往外抽穴里的嫩肉都在拼命挽留。

“老婆的骚逼真是极品,馋死鸡巴了吧?”肉穴的讨好熨帖了殊砚的雄性自尊心,鸡巴被热烫的骚水裹得又胀大一圈,微翘的龟头猛击骚点,肠壁被鸡巴击打到红肿发烫,林期浑身一颤又泄出一股热流。殊砚兴奋得肌肉隆起,精壮的腰身狂顶百下,林期的肥屁股都被撞得生疼。

激动之下,殊砚压着林期大腿的手指甲刮破丝袜,勾丝的丝袜间挤出一块嫩生生的腿肉,穴口溅出的骚水也沾在丝袜上,湿了好几块。

“殊砚,别来了呜呜呜呜……”

被不断侵犯的骚穴慢慢被肏成鸡巴的形状,微翘的龟头顶得骚穴深处的凸起一阵阵的乱颤。林期已经被快感刺激坏了,他崩溃地哭,一双圆眼睛湿润泛红。

屁股要被肏烂掉了……

“表哥你快点,我要憋死了。”裴西楼一根鸡巴硬半天了,他自己撸不过瘾,抓着老婆的手让老婆给自己摸,林期被肏得浑身发软哪有力气,裴西楼只能握着老婆的手自己搓,鸡巴都快磨出火来了还是射不出来!

也是,享受过那个销魂洞现在一只手哪里满足得了鸡巴,由奢入俭难!

殊砚整个人压在林期身上肏他的嫩逼,裴西楼想把鸡巴塞到老婆嘴里都不行。眼睁睁看着粗硕紫红的鸡巴进出骚屁股,老婆被肏得骚水四溅,软绵绵的臀肉乱颤,裴西楼鸡巴馋得流水。

“快了。”殊砚深顶一下,无数的种子尽数播洒在林期体内。又享受了一下被灌精刺激得高潮抽搐的肠道的吸咬,殊砚才不情不愿地抽出半软的鸡巴。一股精液淫水混合物顺着肏开的艳红肉洞蜿蜒自大腿,薄薄的丝袜已经彻底报废。

殊砚一抽出鸡巴,裴西楼直接推开他,把老婆搂到怀里。

殊砚发泄了一轮懒得跟他计较,但是这样一人来一次也实在不够满足。

“让他趴着,我要操他的嘴。”

“你现在想到让他趴着了?”裴西楼怨气冲天,把老婆摆成跪趴的姿势。眼看着殊砚射进去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裴西楼终于迫不及待地挺着热乎乎的大鸡巴插进被肏得烂熟的穴。

“呼,老婆的逼怎么被肏过了还是这么紧啊?”被肏得红肿热辣的骚肠肉紧紧地裹住了鸡巴,冷静了两分钟的骚穴又吃上了肉,撒娇一样绞得紧紧的。被诱惑了半天的男人一插进去就挺腰摆胯,疯狂地肏弄心爱的老婆。

林期被肏软的身子又热起来,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浪叫,裙摆被大力的抽插动作弄得左右摇摆,裴西楼骑着老婆的骚屁股,手里握着的丰满臀肉从指缝溢出来,骚得不行。

林期张着嘴喘气,一根热气腾腾的鸡巴突然塞进嘴里。

“唔啊……呃……”小嘴里含了根大屌,大屌的主人还在往里面顶,嘴角好像要裂开来,龟头戳着脆弱的喉咙口,男人甚至不用动,被肏得前后摇晃的老婆就自觉吞吃肉屌。

柔嫩的小嘴同样湿热,给鸡巴意外的刺激。

“警官,你要夹死我了。”裴西楼一边肏老婆一边调笑。

林期被肏得晕乎乎的脑子突然清醒,他心里一紧,裴西楼怎么会知道?

“你们警察就是这样用嘴吃犯人鸡巴,口到犯人说实话吗?”殊砚挑起林期的下巴,欣赏老婆这副吃不下鸡巴的可怜样子。

“抓住了,我被林警官的骚逼抓住了!”裴西楼肏上头,兴奋地拍了拍老婆的肥屁股,“老婆快用骚逼夹死我,惩罚我!”

林期摇头,他说不了话,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殊砚。

太变态了这两个人呜呜呜……

殊砚被他看得鸡巴更硬,往嫩嘴里狠顶几下,抵在喉口射出。

林期被浓稠的精液呛得咳嗽,屁股里的鸡巴也凶狠地抵在骚心里射出。林期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里还在流精……

林期又被裴西楼抱到落地镜面前肏,他看镜子里的自己居然穿着制服和短裙,羞耻得想死。这时殊砚也走过来,林期被两个人抱着,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另一根鸡巴也强行挤入没有缝隙的穴口……

这场三人性事结束后,林期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被系统强行唤醒。

【宿主!宿主!别睡了,主角受都快死了!】

林期被刺耳的机器声吵醒,他听到系统的声音还来不及质问他怎么回来了就被主角受要死了的消息吓到了。

【怎么会这么快,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还不是因为你,你要逃跑的消息激怒了主角攻,他们就拿主角受泄愤】

【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