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手揉揉鸡巴。”裴西楼把被林期舔得湿漉漉的鸡巴塞到他手上。
林期这具身体本身是名刑警,平时打拳练枪,按理说手上应该有不少茧,可系统不知道发什么疯,调整他外貌数据的同时竟然一并调整了他的身体数据,使他这具身体宛如新生,没有一点疤痕,手掌细嫩没有一个茧。
一只手握不住整根鸡巴,林期只能专心伺候龟头,手指在龟头小口揉搓,很快龟头粘液沾满手掌,整根鸡巴也已经滑腻不堪。
“嘶,骚老婆真会伺候男人。”裴西楼捏着旗袍开衩处用力一撕,丝绒旗袍立刻碎成两半,林期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内裤,裴西楼低下头去,一边舔他的蕾丝内裤,一边抚摸他浑圆的大腿。
“别这样,不要这么玩我呜呜……”
“老婆连骚逼都是香的。”裴西楼慢慢褪下被他舔出湿痕的内裤,臀间羞涩的嫩穴诱人,裴西楼直接伸入三根手指破开那生嫩的穴眼,嫩穴还没被人操过,紧致生涩到极点,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毫不怜惜地挤进去,戳弄穴里的嫩肉,林期难受得身体蜷缩直冒冷汗,这前戏做得实在粗糙。
裴西楼也心疼老婆,不忍让他痛苦,但做到这一步再停下是不可能了,他曲起手指,按揉肉壁,敏感的肠肉在手指的搅动下很快分泌出肠液,肉穴逐渐湿润,裴西楼抽出的手指也带出几丝淫液。
裴西楼握着鸡巴准备插入,龟头却没有如愿进入湿热的嫩穴,而是抵在林期挡在穴口的手背上。
“不行,你要戴套。”林期吸取之前的教训,说什么也要让裴西楼戴了套再插进来,不然射到肚子里会很难受。
“老婆,”裴西楼噘着嘴巴开始装可怜,“给老婆破处怎么能戴套呢?”
“不行,你会射进去的。”林期紧紧地捂着穴口,一个劲摇头。
“我当然会射进去,我还会把老婆的肚子射大。”裴西楼邪妄一笑,拉开林期遮挡的手,破开锦帛一般猛地破开了粉嫩的肉穴,臀肉一颤,窄小的穴口吞进大半肉棒,林期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张着嘴痛苦地呼吸。
“痛……”
“开苞都是要痛的,一会儿就舒服了,老婆乖。”裴西楼像哄孩子一样哄林期,林期仍旧摇着头哭着要他出去。
胯下舒爽到极点,被自己占有的人却哭得凄惨。裴西楼叹口气,亲亲林期的额头:“老婆怎么这么娇啊。”
没关系,多给老婆捅捅,捅熟了就好了。
掐着老婆的纤腰,裴西楼势如破竹尽根没入,林期被插得挺起腰,小肚皮被顶起一块,被肉穴完全包裹的肉屌仿佛进入了极乐的天堂,裴西楼忍不住挺腰开拓这片新大陆。
玫瑰花心被不断侵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鲜嫩的媚肉,淡淡的比玫瑰还艳丽,比蚌肉还柔嫩,令人血脉贲张。
林期不安地扭动,薄薄的腹肌上覆盖一层细汗。
“太棒了!宝贝儿,你太棒了!”
裴西楼的阴茎被柔软热情的甬道包裹,贪婪的小嘴紧紧吸吮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肉棒狠辣地抽动,摩挲着肠道深处的黏膜。
肏弄肉穴的甜美滋味,完全占有老婆的满足感,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愉悦令裴西楼迷醉,心脏怦怦直跳,他低下头吻住被自己肏得失神的老婆,用炙热有力的舌头强势攻占老婆的唇舌。
仿佛一根棒槌在自己身体里翻搅,五脏六腑好像都快被肏坏了,肠道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道,只有淫水不断从肠道深处泄出,将肉棒泡得更加湿热肿胀。那么粗大的器具,持之以恒的贯穿,锲而不舍的冲击,魂魄好像都要被这根大鸡巴撞散了。
林期很快被肏上高潮,嫩鸡巴挺立,嗤地一下把精液射在男人的小腹。
“啪啪啪”鸡巴再次顶到深处,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似乎也快要挤进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肉鞭残忍地抽打体内的凸起,一下又一下,直让那个敏感的小点被鞭打得肿大热辣,林期发出急促的尖叫,大腿缠在男人腰上,屁股绷紧,身体重心下沉,整个人牢牢地串在鸡巴上。
“老婆,喜欢吃鸡巴吗?骚逼夹得好紧!”
裴西楼挺动结实的腰杆,鸡巴大开大合地猛肏骚穴,骚水四溅,鸡巴每抽动一下都混合滑腻的滋滋水声。
林期像一颗青涩的果实,被强有力的肏弄到熟透,逸散馥郁的成熟果香。
鸡巴狠捣骚心,骚逼早就被肏得烂熟,轻轻搅动就会冒出骚甜的泉水,红通通的肉洞是只会吃鸡巴的荡妇屁眼!
太大了,太粗了,要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林期被持续的大力贯穿刺激得崩溃大哭,裴西楼托着他肥软的屁股,一口气插到最深,快感如潮水般把林期淹没,嫩鸡巴又不受控制地喷射,男人爱恋地吻住老婆红肿的嘴,然后猛的一顶,在他体内射出浓稠的浊液,受尽蹂躏的肉壁被浇灌了个彻底,林期簌簌发抖,体内的鸡巴还在射,他明显地感觉自己的肚皮被射得慢慢鼓起。
“别射了……”肚皮要破掉了。
“乖,还有一点。”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裴西楼射完后抽出半软的鸡巴,被肏得合不拢的肉洞立刻蠕动着吐出乳白的精液。
清纯青年被操熟后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用艳红的肉穴伺候丈夫的鸡巴,抱着鼓鼓的肚皮哀求丈夫的疼爱。
这副熟艳的身体是丈夫操出来的,自然也该让丈夫享受。
裴西楼抱着被自己操傻的老婆轻声安慰,老婆肥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嫩肉的美妙触感很快让裴西楼欲望重燃。
“啊……”
林期意识还涣散着,男人的鸡巴又塞了进来。可怜的青年很快又被拖入情欲的热潮……
开荤后的男人精力旺盛,恨不得时时刻刻和老婆连在一起,裴西楼难得沉迷情欲,他推了所有工作,每天和林期流连床榻。
睁开眼睛就可以拥抱香软的老婆,每天可以尽情地疼爱老婆,贯穿他,灌满他,把老婆蹂躏到露出最甜美乖巧的一面。裴西楼像只被满足的雄狮,雄性自尊心空前膨胀。
林期一天中鲜有清醒的时候,他怀疑裴西楼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裴西楼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老婆恹恹的快被他榨干了,公司的事务也不能再推。
林期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一点精力。晚上裴西楼回来喂他喝了一碗冰糖燕窝。
裴西楼很喜欢喂老婆吃东西,老婆乖乖地含着汤匙一口一口吞下,像只小仓鼠,裴西楼觉得特别可爱,但每次林期都吃得非常煎熬,好不容易吃完了,林期想休息,裴西楼放下碗又拿出一个檀木盒。
打开,里面是一只冰湖水绿的翡翠玉镯,玉色纯粹,玉质清越,似一泓清泉,出尘透绿。
“戴上试试。”
“我不要,这是女孩子戴的。”
“胡说,”裴西楼拉过林期的手,将玉镯戴到他手腕上,“我看你戴就挺合适的。”
细白的手腕戴上水绿的玉镯,并不违和,反而衬得手腕更加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