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却只注意到殊砚后面站着的钟渡,他穿着灰色西装,高大挺拔,正气凛然。
察觉到林期的目光直接越过自己,殊砚不悦地眯起眼睛,向林期招了招手。
“过来。”
林期这才回神,乖顺地走到殊砚面前。
“其他人出去吧。”
“是。”
一群人先后离开,钟渡经过林期身边时,林期忍不住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在这个世界,林期唯一可以确认的好人就是钟渡,所以他下意识向钟渡求助。可是钟渡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钟渡关上门时,看见林期跪坐在殊砚双腿间,然后慢慢低下头去……
钟渡卧底之初也是从底层做起,吃过很多苦,也受过不少侮辱,但今天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侮辱。他有些许不忍,但最终选择漠视。
如果没有牺牲,又怎么会有成功呢?
钟渡走了,林期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但他还来不及沮丧就被殊砚打断了。
“让我看看你最近的学习成果,先给我口一次吧。”林期不情不愿地跪坐下去,拉开殊砚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鸡巴。殊砚的鸡巴颜色偏深,龟头圆硕带点弯翘的弧度,根身饱满,体积可观远胜常人。因为见过两根差不多尺寸的鸡巴,林期远没有第一次给男人吃鸡巴时那么惊讶。
大鸡巴在林期手里半勃,林期犹豫着张开嘴含住龟头,像吃冰棒一样慢慢舔。
含着自己鸡巴的小嘴又湿又热,殊砚很快在他嘴里完全勃起。但这样浅尝辄止的含舔根本满足不了殊砚勃发的欲望。
“含深点,学了几天就学了点皮毛吗?”
“唔……”林期被激怒,为了反驳殊砚似的,他一手握住殊砚的睾丸轻揉,一手上下撸动吃不进去的柱身,嘴巴张到最大,竭力又吞下一节阴茎。娇软的小舌贴着阴茎舔吸,一双手软嫩无比,殊砚被他伺候得舒爽,闭上眼睛享受着柔嫩小嘴的湿滑温热和喉口控制不住的震颤。鸡巴渐渐鼓起的粗壮青筋磨得林期的口腔黏膜生疼,不断吞吃的动作使他的嘴包不住唾液,晶莹的唾液混着龟头粘液,顺着嘴角流下,弄得林期的脖颈湿黏一片。
又断断续续口了十几分钟,殊砚终于抵在他喉口射出腥浓的精液。精液分量太足,一股股地射满林期的嘴,他吞咽不下,被呛得捂着胸口咳,咳得泪水涟涟,脸颊涨红。
殊砚抽了张纸擦了擦鸡巴,然后塞回裤子里。他看着坐在地上咳得起不了身的林期,恶劣地拍拍他的脸。
“做得不错,你已经合格了。”
林期睁着一双圆眼睛抬头看他,并不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VIP包厢,两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面对面坐着。一个是殊砚,一个正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攻二裴西楼。二人是表兄弟,殊砚的母亲是裴西楼母亲的亲姐姐。
殊砚虽常年在国外,兄弟二人却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每年也会因各自母亲的关系见上几面,感情还算亲厚。殊砚回国后,两人便时常聚着玩。
裴西楼是裴家独子,自小便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父亲家教森严,母亲却温柔浪漫,使裴西楼的性格带着残酷的天真,他可以上一秒对你言笑晏晏,下一秒便不耐烦地朝你开枪。
裴西楼十七岁接手裴家,庞大的家业压在少年稚嫩的肩膀上,然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裴西楼无论心性还是能力都远胜他的父亲,不过十年就将裴家产业的版图扩大三倍。裴西楼的容貌更多的继承自他漂亮的母亲,虽为混血但五官轮廓柔和,唇若春花,鼻如远山,眼眸狭长,气质矜贵。
这么完美的人身边从不乏攀附的男男女女,只是裴西楼意外洁身自好,竟无人听说过他身边有过什么床伴更别说恋人。
“听说你最近常去春日游?怎么,你对男的也有兴趣?”
“也不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宠物而已,”殊砚朝裴西楼举杯,“对了,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裴西楼来了兴趣。
“让人进来。”殊砚朝身旁的钟渡吩咐到。
“是。”
片刻后,一个青年慢慢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开叉的紧身包臀短旗袍,丝绒材质,后背是镂空绑带设计,三个盘扣开到了胸口,红色更衬得他皮肤白皙细腻。他似乎上了点淡妆,唇瓣比平时更加红润,脸颊樱粉,杏眼清澈。旗袍实在太短,堪堪包裹住臀,略微走动就可能走光,让青年不太自在。
这人正是林期,他在殊砚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换上这件羞耻得堪称情趣内衣的旗袍。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裴西楼审视着林期,神色如常,看不出他的态度。
林期却被他赤裸裸的目光激得起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又往身后的钟渡靠。
殊砚眸子顿时一暗,但没有阻止。
“满意吗?我选了很久才选中他。你男女不沾,要挑个让你满意的可真难为我了。”
裴西楼没有接话,他又看了林期几眼。
片刻之后,裴西楼不得不承认殊砚很有眼光也很了解自己的口味。这个人从上到下都让自己很满意,不做作的纯,恰到好处的媚。裴西楼生平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投入这么多关注,而且还是个男人。
裴西楼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可是此时此刻,他确实被吸引了。
殊砚已经看出来裴西楼对林期颇感兴趣,他知道裴西楼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因为林期很特别,特别的蠢,也特别的招人。
他对林期说:“过去伺候我亲爱的表弟吧。”
“我……我不……”林期想拒绝,可是对上殊砚危险的眼神,还是认怂地走了过去。
但是要怎么伺候呢?林期还没想好,裴西楼已经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整个圈住他,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顿时将林期整个包裹,男人身上有花香,古龙水味儿还有淡淡烟草味,并不难闻,但林期不喜欢,他讨厌这种侵略性的味道。
肉乎乎的屁股紧紧贴在裴西楼大腿上,裴西楼把头埋在林期白皙的脖颈处深吸一口。
好香,纯净又清甜。似乎是他本身的味道。
屁股很软,腰也很细。裴西楼像流氓一样把手伸进了林期的旗袍里,林期身体一颤,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不能摸了。”林期说完感觉自己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好,不摸,让我亲亲。”
“表弟还没告诉我满不满意这个礼物呢?”殊砚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不知为何心中不太痛快,干脆开口打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