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箫却在旁边大力点头:“王师傅所言极是,就以我之前看中的那些款式给我大哥做,做的好大大有赏。”
王师傅点头称是,量完了由南宫墨箫亲自送到门口,悄悄在他耳边嘱咐了些什麽,这才走了。
南宫墨箫想著西门晴不日就能穿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心中欢喜,便回到西门晴房里接著讨好於他:“你知道这王裁缝是谁麽?当年是在京城里给王孙贵族做衣裳的。年纪大了才回故乡,很少接生意了,我苦求了他好几日他才答应呢。”
西门晴没料到这当中还有那麽多曲折,心中有些感动便道:“劳墨萧费心了,我就穿平常衣物也没什麽不妥。”
“不行,我觉得配你的话,一定要是最好的。”他说的深情,连望著西门晴的目光都显得情深意重,西门晴被望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我来南宫家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自觉地无以为报……”
正当南宫墨箫想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就听西门晴接著道:“可惜我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唯有懂一些医理用药,如果墨萧不介意的话,以後我便为南宫家的家眷看病吧,也当我还了在这白吃白住的情分。”
南宫墨箫本来对他就有非分之想,担心他哪日住的不愉快了要走,那他也未必拦得住。现在听说他对南宫家心存感激之心,想给南宫家当家医,虽有些可惜并不是要对他以身相许,但也觉得合适,爽快的答应了。
从那天起,西门晴除了上後山采药,便多了为南宫家家眷调养生息的重任。他心地善良,医术又颇高,每日给有哮喘之症的南宫家老爷熬药调养,连对待南宫家的下人都一视同仁,精心周到。这样不过了一个多月,他便在南宫家传起了好名声,那些家丁丫鬟都说他不但人长的好,还菩萨心肠,救苦救难。
南宫老爷的哮喘之症得来已久,请来过数个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说著这病无法根治,须得好生调养。而西门晴却发现,他在南宫家後山发现了一种叫做穆英草的草药,可以很好的缓解南宫老爷的哮症。在他精心的调理之下,本是哮喘最严重的秋季,南宫老爷反而比往年都精神了。
可惜穆英草必须采用新鲜的,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培育方法,出了南宫家以後西门晴想用都未必方便。就连在南宫家,他也得两天去一次後山仙人崖采药。
这天南宫老爷刚服过药睡去,他思量著治哮症的药草又该采了,一个人背著药包便後去了後山。後山山势力陡峭,穆英草又生在悬崖峭壁之上。西门晴轻功再好,每次采药也得慎之又慎。这日他刚来的後山,就见天上惊雷阵阵,看来不一会会下倾盆大雨。可这南宫老爷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如若他进入不采了药回去,那前些日子的力气全都白费了。
自己轻功好,只要再注意一些,就算下著雨,采一株药草还是问题不大的。
几声惊雷之後,豆大的玉珠便以倾盆之势了下来,西门晴采完了穆英草暂时也回不去了。幸好这几个月自己来采药的时候已经熟悉地形,旁边 就有一个自己经常小憩的山洞,大小大概够三四个人带著,自己去里边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走不迟。
爱你就玩坏你7
山洞有个类似於石榻的天然大石块,西门晴刚想坐上去休息一下,小腿一阵麻疼,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蛇也在洞里躲雨,称他不备咬了他。蛇咬了他後迅速地窜走,西门晴只盼著这不是只毒蛇,不然自己今天就要命丧於此了。
他撩开裤脚自己观察自己的伤势,被咬的地方有些红肿,伤口周围并未发黑,看来并不是毒蛇。西门晴略微的放下心来,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大夫,不至於六神无主。虽然没有性命危险,可是脚仍然麻麻的挪不了,看来得等南宫家的人来寻他了。
外边雨丝毫没有小下来的意思,西门晴此刻也别无他法,将外裤脱了,让伤口好晾在外面不至於被闷坏,他想先在石榻上小憩一会,说不定醒了就有人来寻他了。想著想著,便睡了过去。
雷声轰响,那厢南宫墨箫也觉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麽事情发生似的。他想去看看,跟西门晴说说话,兴许见见他自己就会安心些,谁料西门晴并不在房里。
那麽大的雨不在房里又有何处可去?问了伺候的丫头,那丫头说的话让他吓一跳,可算是自己为何坐立不安了。原来西门晴冒雨去仙人崖采药了,就算是平时天气干燥,仙人崖的地势都让人心惊胆战的,现在又恰逢下雨,这随便脚下一滑,底下都是万丈深渊。
南宫墨箫越想越坐不住,撑著伞便往後山赶去。走著走著干脆将伞给扔了,如此大的雨,伞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自己还是被打的湿漉漉的。
後山因为下雨,果然泥泞不堪,南宫墨箫心下越发担心,大声喊著几声西门晴的名字无人应答,四处张望都未遍寻到西门晴。雨太大了,这麽找下去不是办法,隔著雷声,可能西门晴也听不见他唤他,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是正经。南宫墨箫如此一想,突然福灵心至,他记得後山有个小山洞,里面常备了一些干草,方便南宫家家丁来後山时遇到下雨可临时躲避一二,西门晴会不会也躲在那避雨?
他快速向小山洞飞奔,刚进去,便看到西门晴面色潮红,下身光裸,只著了亵裤,瑟瑟发抖地躺在石榻上。他的衣衫有些湿湿的贴在身体上,把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南宫墨箫甚至能透过衣衫看到那被束缚著的嫩乳是怎麽样的急著破土而出。
“大哥,你这是怎麽了?”南宫墨箫一触到西门晴的身子,被烫得下了一跳,情欲刷地一下暂时收了回去。这怎麽发高烧了?而且露在外面的小腿看著有些肿,还有个红红的小伤口,他立马就想到这看上去就是蛇咬的伤口。
南宫墨箫心中大骇,使劲摇晃著西门晴,终於把烧的迷迷糊糊的西门晴有些摇醒了。
“墨萧……你来救我了……”西门晴此时难受极了,其实腿已然没有什麽痛觉了,可整个人特别燥热,有一股火苗在身体的四肢百汇里乱窜,心里痒痒的,身体热热的,可一边热著同时还一边寒著,他瑟瑟发抖,好像内里有股寒气和这热潮相互冲撞,折腾的他一阵心悸。如今看到妹夫来救自己了,心终於放下了一些,软软地摊在妹夫的怀里,特别的舒服暖和,又想睡过去了。
“大哥,你别睡,你是不是被蛇咬了?”南宫墨箫见他又睡过去了,担心他再也醒不过来,一急之下抬起了西门晴的小腿,先点穴封住了周围的大穴,然後用唾液先润湿了那已经凝固的伤口,直到伤口又有些血液流了出来,他才用力地吸允著毒血,希望西门晴中毒时间尚短,自己可以帮他把毒血都给排出来。
“唔……”西门晴感觉到腿一阵紧疼,看到妹夫一脸担心地给自己吸允伤口,心中一暖。这还是第一次他见到有人如此关心他的安危,甚至不顾自己。
微甜略腥的血液小股小股地被吸进了嘴里,南宫墨箫此时都顾不上欣赏西门晴白皙如玉的小腿,直到再也允不出东西了,这才放下了他的腿。
“你是不是觉得好些了?”他著急地抚摸西门晴的额头想探查他的体温,虽然没明显的回落,但西门晴被他吸得已经没有刚才那麽困倦了。精神一好,身体里那两股冷热交战的气流感更为明显,他有些意识到那是怎麽回事了,很可能……很可能咬他的蛇是条无毒的淫蛇,被这种蛇咬伤的人虽不致命,但是身体会冷热交替,寒的时候需要被灌入阳气,而热的时候又地泄掉阳气。简单来说,最好和一个汉子交媾,让汉子给自己灌入阳气,再帮自己排掉阳气。
更让他担心的是,中了淫蛇之毒,连血都有这等毒性,被人尝了血液的话,那人也会和自己有一半相似的症状,不是也渴求著被男人拥抱,就是欲火焚身想找个人排解欲望。
南宫墨箫看著西门晴咬著唇不说话,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气,望著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又有些迷离,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他自从上次给西门晴破了身後,接下来的近两个月都没碰过他。自己本身就压抑著对西门晴的渴求,现在两人共处一陋室,外边雨声阵阵根本出不去,西门晴还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很难让他不联想到那日两人共赴云雨是有多麽的快乐。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自己也跟著呼吸粗重了起来,体内好像有一股至阳之气,灼热逼人,到处乱窜最後窜到了下腹,燃著自己的那根阳物,想要发泄一回。
西门晴见南宫墨箫看自己的眼神黏腻霸道起来,心道不好,看来自己今日可能是躲不掉了。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著需要男人的帮助,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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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前戏……前戏写的太长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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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也在今天或者明天重新开始放出,嘿嘿
爱你就玩坏你8(干柴烈火……)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著需要男人的帮助,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我……我热……”最先发作的是阳毒,燥热难当的西门晴主动贴上南宫墨箫,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依进他怀里,腰跨还扭动著蹭男人,似乎男人能给他降温一样。他小嘴还未被怎麽舔弄便乖巧的张开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戏弄自己的唇舌,唇舌交缠中,湿漉漉的衣裳被蹭了个大开,顺著肩膀滑了下去。
南宫墨箫被他这浪荡摸样惹的激动不已,舌头又深又热地纠缠著他柔嫩的口腔,两人情动不已地交换著口水,不一会西门晴已然脱光了衣裳,只剩下严严实实裹著的束胸。
如此一来,西门晴更觉得酥胸胀痛不已,急欲解开那讨人厌的束缚。他嗯嗯啊啊地纠缠贴磨著南宫墨箫壮实的身子,一边吐气如兰地轻哼:“唔难受……帮我解开……”
南宫墨箫比谁都愿意干这活,他乐得一边不时亲吻西门晴的柔嫩的脸颊脖颈,一边将束胸层层解开,露出了让他朝思暮想的漂亮乳房。
“宝贝儿还难受麽?要不要墨萧帮你摸摸?”西门晴的皮肤烫得惊人,连乳房都握著烫手,南宫墨箫手掌一热,像揉捏团子似的玩弄白皙粉嫩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不时擦过早就硬起来的奶头。他两手一起揉著,一会顺时锺摆弄,一会又逆时针转动,西门晴只觉得两个乳房都涨的不像自己的了,又酥又热地也主动拱著南宫墨箫的手掌,用实际行动告诉妹夫自己有多爱他的触碰和占有。
可光摸如何满足得了色欲熏心的南宫墨箫,他只觉得手中感觉极佳,又想起了这乳房是如何的香软滑甜。喉咙一阵干紧,南宫墨箫便将西门晴的双手置於他的头顶之上,如此两颗乳房是如何都挡不住春光乍泄了。
南宫墨箫痴迷地看著这对刚才被自己把玩了良久的漂亮小东西,心想著真不知是否也跟女子一般,待有了孩子之後还会产乳,若真产了乳,必然香甜无比,自己可是一滴都不会放过的。他想著想著便跟这乳房真已然会产乳一般,饥渴地一嘴咬上,舌头随便舔弄几下就大力地允了起来。
“唔……别……别吸我的奶子了……好疼好涨……”西门晴双手被制,乳头被吸得又疼又涨,像是真有什麽东西会被吸出来一样。他有些羞耻也有些爽快,只能扭著身子想避开,不料非但逃无所逃,却像是把奶子更多的送进南宫墨箫的嘴里一般,让南宫墨箫允得满足至极。
有道是学坏容易学好难,西门晴原本身子就比普通人敏感,又在数月前尝过了与男人交欢的滋味,现在还身中淫毒,简直没有任何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思不渴求男人。他乳房被大力地戏弄著,下身的玉茎也涨痛得不行,可怜巴巴地顶著南宫墨箫的小腹直摇摆磨蹭,想缓上一缓自己的这种羞死人的酥涨。更可耻的是,非但玉茎翘了起来,连花穴也一阵一阵地充血胀痛,像是回忆起了那日被妹夫奸淫,大肉棒在里插得他淫水乱飞,高声浪叫的快美。
他都荡的要哭出来了,只能求著男人也赶紧照顾照顾自己的淫荡处:“嗯……啊……弄弄我下边……下边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