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打小受宠,无论是藏在外面养,还是送到祖父膝下,都过得顺风顺水,骄傲又霸道。盛景第一次在正式场合见到盛明,就被这个弟弟抢了玩具,周围没人哄她也没人给她说好话,她憋着委屈躲在花园里掉眼泪,遇到了出来透气的盛淮榆。
为什么要哭呢?
沉静的小少年并不理解堂妹的委屈,认真提建议。
那只是个一推就倒的幼崽吧?感觉语言表达能力也不是很强,周围人其实很烦他,囿于种种原因不好表现出来罢了。小景要善于察言观色啊。
可是察言观色之后呢?该欺负还是会被欺负。
不对哦。
站在繁花绿叶间的少年微笑着,用手帕擦掉盛景的眼泪。
你要学会利用周围人的心理和情绪,利用自己的优点。比如长得可爱,再比如体格优势……弟弟比你小四岁呢。
那时的盛景已经隐隐约约开始躲避盛淮榆了。但她无法拒绝盛淮榆的提议。
她很快学会了以暴制暴,在没人的角落揍盛明,赶在这小崽子嚎哭控诉之前演戏扮弱摆脱嫌疑。
谁会觉得软绵绵的羊有危险呢?
她也只不过是个会在书包里放指虎的柔弱女孩罢了。
不好意思没能写到正戏。填充了人物细节。
盛淮榆和谢予明不一样,谢予明是斯文败类成年人,外表冷淡有洁癖,而且说话很刻薄(对着盛景表现不出来),盛淮榆是看似温柔的白切黑,很黑。
最近一直耳鸣,心情起伏很大,总想起失贞和碎玉连载时遇到的痛苦事,短暂情绪发泄后陷入自我厌弃……sad
想多努力点每天多写存稿,满足加更条件就放出来。理想是每天能写六千。
讲个鬼故事:《怪物》预计16万字。
颜
第0062章chapter 62 “帮我。”颜
时隔多年,站在人来人往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盛景困倦又无聊。单说这种心态,倒和盛明异常一致。
真的,就很无聊,而且心累。
盛景没有正式的身份。出于礼节跟人寒暄,认识的亲戚大多神色微妙,不曾来往的宾客则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她就是盛建鼎传闻中的私生女啊。
许多人脸上仿佛都写着同样的话语。
然后等她背过身去,他们便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无非是挖掘她的身世,议论盛建鼎当年那点儿风流破事,十有八九得扯到母亲的人种和国籍,偶尔发出奇怪的叹息和低笑。
“放轻松。”盛淮榆微笑着和人打完招呼,安抚似的碰了碰盛景的手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想得太负面了。引人注目并非坏事,好奇源于吸引力,而讥讽的背面是嫉妒。何况还有很多人想过来搭讪呢。”
盛景放下装模作样的酒杯,活动僵硬的手指:“谢谢你的鸡汤。”
说话间,有几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挤过来,围住了盛景和盛淮榆。她们的嗓音像轻盈活泼的雀鸟,此起彼伏欢声笑语,问盛淮榆还记不记得自己,学业怎么样,未来几天要不要一起去听音乐会。她们也问盛景,在哪里读书,以前怎么没碰过面,待会儿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
盛景应接不暇,遇着没听清问题,就只好笑一笑,请对方再说一遍。也不知怎么回事,围在身边的女孩子越来越多,各种味道的香水混在一起,熏得她思维越发迟钝。耳边听见小声惊呼,某个踩歪了鞋跟的少女猝不及防摔到怀里,香槟酒淅淅沥沥染湿襟花和前胸。
“没事吧?”
盛景扶住对方的腰,随即放开。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酒渍,没能留意到少女熏红的脸。
旁观热闹的盛淮榆假作咳嗽掩饰笑意。
真好玩,居然看到了小说才会发生的桥段。
“我得上去处理一下。”盛景对盛淮榆说,“好在有备用的礼服……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咳。”盛淮榆贴心提醒,“你得快点儿,二叔要致辞了。”
盛景点头,礼貌告别周围的宾客,去三楼休息室。她挑了靠里比较安静的一间,进门反锁,脱外套解腰带,将整条裤子扔到沙发上。
没有开灯。视线昏暗。
盛景扯下内裤,急急将缠裹的绷带解开。束缚已久的阴茎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柱身贴着手背,一阵细微刺痛。
“呼……”
她解脱似的长长舒了口气。
今天真的受罪。因为个生日晚宴,盛景处处谨慎,不仅要待人接物举止体面,还得掩藏身体的秘密不被发现。单只是藏个勾八也还好,可是这玩意儿很敏感,稍微受些刺激就能硬起来。
刚刚,摔倒的女孩子扑到怀里的时候……起反应了。
就只贴了一下!她又不是变态!为什么就硬了啊!
盛景异常崩溃。
现在这状态没法出去,也别想着穿衣服藏勾八了,疼。
休息室里有沙发,很软,坐下来感觉身体被包裹住。盛景靠着微凉的皮革软垫,双手握住阴茎,尽力放松着来回撸动。
她试图回忆以往的性画面。谢予明的腰腹,樊商结实的手臂肌肉,沾着淫水肏穴的肉棒,柔软丰满带着香气的乳房。
可是这些画面,不时被外面的音乐声和交谈打断。麦克风响起来了,盛建鼎开始发言,感谢诸位贵客吧啦吧啦……干!听见这种声音瞬间破坏一切情绪!
盛景想找个耳塞,这地方没有耳塞。她穿着衬衫和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胯间不肯射精也不肯疲软的性器晃来晃去,晃得人生气。
外面走廊来了人,似乎在打电话,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