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盛景皱着眉揪扯衣服领口,扯了半天没扯下来,转而用手推樊商的胸膛,“你走开,别堵着风。”
大夏天有个屁的风。
樊商偏不走,站在原地如同一堵铁墙。他没穿上衣,盛景的手掌直接贴着肉,有点凉,也有点软。
不知是不是受这触感影响,樊商弯下腰,盯着盛景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挑衅:“我不走,你又能怎样?打我吗?就你现在这样儿,我一指头就能撂倒。”
盛景反应迟钝,思考片刻缓缓叹气。
“学长你好烦啊。”
“哈。”樊商短促地笑出声来,“我说……”
后面的话蓦然卡住。
有什么按住了他的嘴唇。
樊商身体变得僵硬,瞳孔剧烈收缩。面前的少年抚摸着他的唇,微凉的手指撬开牙齿,顺着牙槽细细描摹。
“犬齿很尖,学长是狗吗?”盛景轻言细语,脸上带着柔软漂浮的笑,“后槽牙倒是长得很整齐……好硬。”
食指与中指抚摸上颚,按压唾液腺,似乎有些好奇地夹住了粗砺的舌头。
樊商止不住地开始分泌唾液。他合不拢嘴,牙齿恶狠狠咬了一下,换来更野蛮的掰扯动作。
“嘶……别咬我啊。”盛景一手扣着樊商的牙床,逼迫对方张嘴,一手揪扯着湿热的舌肉,提拉翻搅,搅得指根都是湿哒哒的液体。
“咕唔……松开……”
樊商确信自己咬伤了盛景的指骨。但盛景没有退却,而是往更深的位置探去,湿润的指尖抵着上颚捅到咽喉。生理性的呕吐感让樊商失去了忍耐力,攥住盛景手腕往后一扯,摆脱了口腔被亵玩的不适感。
“咳……”
他咽了口唾沫,冷笑着将盛景拽起来,按到斜梯上。大概是脊背撞疼了,盛景低低哼了一声,挣脱束缚重新捧住了樊商的脑袋。
“生什么气啊?”
醉醺醺的盛景自有一套逻辑,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樊商渗血的嘴角。于是满腹怒火的体育生僵住了。
“学长总是在生气,总和我吵架。”盛景认真地自说自话,“我不喜欢学长的嘴,也不喜欢学长的牙齿和舌头。但是……”
她贴住他的唇,磨蹭着舔舐藏在牙齿里的舌尖。待樊商鬼使神差张了嘴,便咬住了那截舌头,含含糊糊地吸吮。
两人的吐息彻底融为一体。身体也紧密相贴。
樊商耳朵里咚咚巨响,闭上眼睛都是奇怪的血色。他想吐,想推开盛景,抬起的双手却落在了对方腰间,钻进衣摆摸到温热紧绷的下腹。
“哈啊……再往下一点……”
喝醉了的盛景对欲望极为坦诚。她坐在梯阶上,按着樊商扎手的脑袋,懒懒地吐出最下流的话语。
“别用手摸,用嘴好不好?”
“看学长吃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张嘴一定能含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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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1章chapter 41 吸奶,射精颜
可能是太过震惊,又或者失于防守。
猝不及防之下,樊商被按到了盛景胯间。他的嘴唇贴着半勃的性器,即便有布料阻隔,也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与弹性。
更早一些时候,大约一两周前,樊商亲眼见过这玩意儿的模样。当时盛景打球被撞,在寝室脱了裤子和不靠谱的祝嘉安检查受伤情况,浅色的性器就搁在外面。
顺眼是顺眼的,和少年的容貌一样精致。但这并不意味着,樊商愿意去舔。
他扯开盛景的手,直起腰来俯视着她。
“老子不是同性恋。”
盛景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应和:“我也不是。”
都这样儿了还不是呢?
樊商扯扯嘴角,刺痛感使他愈发暴躁:“别以为长得漂亮我就不揍你。要搞同性恋去找祝嘉安,他肯定愿意配合你,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别滚到我眼皮子底下碍事……操,我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
被酒精搞得晕晕乎乎的盛景根本没在听,咕哝了句“真吵”就又搂住了樊商的脖子,仰起头亲他。舌头钻进去软软地舔舐着,碰到尖锐的犬齿时,喉咙里就发出抱怨似的呜咽。樊商站着拔不动脚,背肌绷得死紧,口鼻逸出的吐息滚热如火。他好像又碰到了盛景的腰,触感仿佛温凉的白玉,顺着肋骨线往上摸,是被他无数次鄙夷过的胸肌两块绵软而略有起伏的乳肉,按下去的感觉完全陌生,重点部位还贴着乳贴。
为什么要贴乳贴?
盛景不是长跑运动员,也不需要穿紧身塑形衣。
所以为什么要贴这个玩意儿?
樊商脑子都是乱的。迟疑的间隙,盛景主动撩起衣服扯掉乳贴,挺胸磨蹭他的掌心。饱经训练的体育生手掌粗糙且厚实,稍微蹭一蹭,软软的奶尖就挺立起来。
“唔……”动了没几下,盛景就不耐烦了,“你舔呀。”
得不到有效回应,她凑上去咬他的胸。樊商几乎瞬间起了反应,热流直往下腹涌,周身每一块肌肉都陷入紧张状态。盛景咬来咬去都觉着硌牙,干脆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男性的乳头通常要比女性更小,也更坚硬。迷糊的盛景本想给樊商做个吸奶的示范,这会儿却转移了注意力,随心所欲地玩弄着石子般发硬的乳尖,又吸又咬,牙齿深深陷入表皮。
樊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喘着粗气揉捏盛景的胸部。他那根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翘起,隔着裤子碰到了盛景的腿根,于是她缠上来,双腿勾着他的腰,花阜压着勃起的肉棒来回磨蹭。
上面的嘴派不上用场,只能暂且用下面的东西玩一玩……盛景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她舔着他渗出血丝的乳头,一下一下抬腰蹭着硬得要命的棍子,说出口的话像浸了蜜的尖钩,刺进樊商的大脑和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