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1 / 1)

舒怀瑾耳尖,一下子猜到跟贺问洲那晚的举动有?关,捺不住好奇心,“怎么还和政客有?关系?贺问洲要改国籍?”

“这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哈?有?这么夸张吗?”舒怀瑾说,“又不是在?拍电影。”

舒宴清:“现实?永远比电影荒谬。别看咱们关起门来岁月静好,外面全是恨不得一口扑上来分食的豺狼虎豹。尤其是资本和政客牵扯的国际金融犯罪案,通过各种不合理的长臂管辖抓捕,判处你终身监禁,保释金高达百亿、万亿,说什么你有?钱,都是笑话,杠杆千百倍往上加,验钞机来了也没用。不然你以为贺问洲为什么要随身带保镖?”

舒怀瑾似懂非懂,“他赚的钱不干净?”

“不是钱不干净,是人不干净。”舒宴清说,“他再干净,也没办法?保证合作伙伴干净。这世上能有?几?个人盼着你好?不都是表面巴结,背地里恨不得将你拽下地狱。钱权这东西,要么一直保持野心在?上面待着,要么,跌下来后,就?别想再回去。”

同她讲这些已是越线,舒宴清及时中止话题,“这件事很复杂,不过他能处理好,你就?安心待着,别捣乱。”

舒怀瑾心底藏着小九九,安静地应了声。脑子里还在?琢磨思忖。

舒宴清口中的世界像一个诡谲危险的末世,悬在?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她只看到了贺问洲风光倨傲的一面,全然不知?晓坐在?这个位置,要面临多少危险。难怪他最开始面对她的撩拨,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后退。

归根究底,还是她阅历不够,看问题少了全瞻性。

她的确没什么能够帮得上贺问洲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她忽然生出一股雄心壮志,想为贺问洲做些什么。

夜深人静之?际,舒怀瑾脱了鞋,蹑手蹑脚地扣响客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走廊的暗黄光影沿着木地板投射进去,映在?男人漆暗的瞳眸里,平日里精心收敛的锋芒尽数溢出,同他对视的一瞬间,舒怀瑾隐约有?种被野兽盯住的错觉。

从光线稍亮的地方过渡到暗处,舒怀瑾还没能适应过来,身体微不可闻地颤了下。

贺问洲禁锢在?她腰间的臂膀紧实?有?力?,薄唇覆上来,磁性好听的气音格外性感。

“脏了的内.裤带过来没?”

舒怀瑾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得双腿泛软,鼻腔溢出丝丝舒服的呜咽,不解道:“没有?,你要我的脏衣服干嘛?”

他这个人身上的气质矛盾而和谐,既暴烈又温柔,将仅有?的限定?缱绻悉数赠予了她。哪怕是在?恶劣环境中厮杀的猛兽,亦有?柔和的部分,她何其幸运,独享了这份柔情。

她紧贴在?他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心脏震动的频率,一声又一声,鼓噪地压着耳膜。

贺问洲抚摸她的耳垂,像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我弄脏的,理应我来洗。”

第57章 暴雪夜 “有没有想我。”

舒怀瑾还以为?这个吻会演变成干柴烈火, 哪成想贺问洲十分君子,说给她?洗内.裤,真?的就是单纯地不让她?碰冷水。

她?喜欢穿的款式比较偏向于青春风, 上头印着各种清新的小花, 边缘缀着漂亮的白色蕾丝,指甲盖大?小的蝴蝶结在贺问洲手掌的对比下, 显得格外可?爱。

那片薄薄的布料染满泡沫, 又在水流的冲洗中, 变得干净如?新。

只是……让贺问洲帮忙洗贴身衣服这种事, 到底还是有些令人羞耻。

好在贺问洲并没有在清洗上拖延, 用她?给的专用衣架晒好后,他回?到了床边坐下。明月高悬,背着家里人私会, 到底比不上在舒适的空间, 两人的说话声压得很低。贺问洲抬手示意她?过去, 舒怀瑾刚享受完贺管家的服务, 红着脸坐在了他身侧。

“坐哪呢?”贺问洲挑眉。

舒怀瑾杏眸微怔,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 显得乖巧又好欺负。嘴里腹诽, “什么?臭洁癖症,坐床上还要被你嫌弃。”

看在他还算贤惠的份上, 勉强满足他这点小要求好了。

“我的意思是。”贺问洲拽着她?的手腕, 将她?抱入怀中, 语气含着不明的兴味, “有腿不坐,跑去坐床边,怎么?想的?”

舒怀瑾嫌他抱得不够稳, 臀部往他腰腹的方向挪了挪,柔软紧贴着他的手臂往前压,“邀请我坐你腿上还这么?凶。”

贺问洲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成天就知道说我凶,你是水做的?说你两句就碎了。”

他的鼻息拂过颈侧,弄得舒怀瑾有点痒,她?歪着头躲了半晌,贺问洲反倒将她?牢牢钳制住。挣扎一番过后,察觉到不同寻常的热烫,舒怀瑾窝在他怀中吐气如?兰,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暧昧。

对视数秒,贺问洲翻滚的黑眸里藏着丝丝欲望。

“洗澡的时候,洗过里边没有?”

舒怀瑾‘啊’了声,面颊微烫,“里边不能洗……它有自己?的菌群和酸碱平衡。”

贺问洲见?她?这方面的知识完备,没再?继续说下去,“还疼吗?”

“不疼。”

舒怀瑾想起自己?深夜钻他房间的目的,眼?睫扑闪着,“你不是要给我擦药嘛。”

“恢复后没必要再?继续用药。我下午是故意逗你的。”贺问洲声音轻沉,温柔地注视她?,笑容里带一点浮浪的坏劲。

意思到自己?中了圈套的舒怀瑾嗔恼,反应过来?,“明明就是你喜欢偷情的刺激,还装出一副为?了我妥协的样子。”

“贺问洲,你好心机。”

诡计多端的资本家。

贺问洲似乎并不认同她?的控诉,“名正言顺,算哪门子偷情?”

他拧了下眉,掌心微微向里翻折,迫使她?压下来?的柔软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更何况,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今天一样没做。”

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将他的把柄以狰狞的姿态往她?身边送,舒怀瑾被硌得腿根发痒,避重就轻地反驳,“男人只分为?两种,硬了的和没硬的。你都?硬了还说这种话,不是打脸吗?”

有生理反应,代表想做。

贺问洲将她?箍得更紧,笑意慢慢降下去,“这么?说吧,你往我面前一站我都?能硬。更何况是刚才又亲又揉的,我要是还没反应,你才该担心下半辈子的性生活。”

什么?乱七八糟的,舒怀瑾听得心脏惊跳,轻咬红唇,“穿着衣服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