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修长笔直的腿从旗袍开叉处全露,她明显的感觉到抵着她私处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即使隔着裤子,可这鼓起来坚硬的程度让月瑄都觉得男人的西裤都要被撑开了。
那处的凶器有多吓人,她亲身经历过,屡次被折磨得无法言喻。
救命,她不想车震。
顾不得其他,月瑄的双手不安的放在纳兰羽的宽肩上,她忙讨好开口:“我没忘,没忘。”
说完,脑子过了一遍所有和纳兰羽呆在一起时的记忆,也没能想起他到底说过什么。
纳兰羽可没给她辩解的机会,他一手放在月瑄后脑勺上让她被迫吻上了他的唇。
在吻得月瑄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把月瑄的旗袍从开衩处撩到了她的腰间。
大掌往她腿心触摸到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时,纳兰羽眼眸微闪,松开了她的唇:“在拍卖会停车场那个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没有!”
被说中的月瑄双手捂住纳兰羽的嘴唇,还在张嘴喘着气,脸颊绯红一片。
拉下月瑄的双手,纳兰羽挑开她单薄湿透的内裤,手指在她腿心一抹就触摸到一片粘腻的蜜液。
他沾着蜜液的手指点了点月瑄的唇,似笑非笑的说道:“这张嘴,就没老实过。”
月瑄:“……..”
想说她嘴硬就直说,非要用不老实这个词来形容她。
纳兰羽轻抬起月瑄的臀,一手拉开裤链释放出蛰伏许久的野兽。
早已硬挺的粗长肉茎立即弹跳出来拍打到月瑄肥嫩的花唇上,一手掐着她柳腰迫使她往下坐。
毫无阻隔的私处紧贴在一起,男人就着已有的蜜液让硬得青筋凸起的肉茎在花唇中磨动着。
硕大坚硬的龟头每次一碰到女人花唇里凸起的阴蒂时就狠狠碾过,惹得女人娇躯颤抖不止。
ps:
(春:故意用脸勾引良家少女的小羽emmm…肉渣也是肉!)
假千金vs真少爷(假千金vs真少爷(女人压抑住到嘴的娇吟,白嫩的花瓣被男人炙热滚烫的肉茎磨得粉红,水声粘腻。
纳兰羽大掌桎梏住月瑄的软腰不让她寻到一丝机会就起身逃走,粗长的肉茎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蹂躏着她巍巍颤颤不断吐汁的花瓣。
情欲滚烫,情迷难分。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紧贴在一起的两人都出了层薄汗。
“啊…….”
小小的阴蒂被硕大的龟头来回碾压着,敏感的阴蒂被摩擦出酥麻的空虚。
月瑄低声呻吟,无力的想要抬起臂躲开身体带来的奇异的感觉。
可惜,她软成滩水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用了两只手去掰腰间的那只大掌都无法挣开。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前领口的盘扣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雪白饱满的雪峰上还留着男人昨夜留下的罪证。
纳兰羽把月瑄的内衣往上一推,推到了高耸的雪乳上方,张口便含住了那早已硬挺的粉红乳尖。
湿热的舌头在月瑄胸前不断的挑逗吸吮着,一手的食指与拇指掐住另一边的乳尖揉捏打转着。
“轻…轻点…呜呜….”
月瑄颤着无法控制的身体握住了男人作恶的手,但却被男人反握住,带着她的手去揉着高耸胀痛的雪乳。
纳兰羽蜻蜓点水的吻了吻月瑄的唇,手中加大力度揉着她浑圆的雪峰,哑声诱导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叫出声来,别忍着。”
月瑄含泪摇头,低声喘着气,胸脯被揉搓得既舒服又胀痛,这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她意识迷乱。
她想要逃离身下男人的魔抓,好逃离这窒息的快感,可每次刚一动作就被他死死按住。
男人下身的动作力度依旧不减的蹭着月瑄多汁的花唇,滚烫坚硬的肉茎,几欲能将软嫩的花瓣磨出花汁。
女人白嫩的花唇能清晰感觉,肉茎上的绷起的青筋脉络。
蜜汁湿滑,纳兰羽滚烫的肉茎早已被浇湿,坚硬的龟头在两片软嫩的花唇中畅顺的顶蹭摩擦着,往前顶着她的阴蒂。
磨动间,翘挺的龟头顺着湿滑的蜜液挺进了那小小的花穴里,龟头被穴口的软肉缠着,孔眼分泌出透明的清液。
纳兰羽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趁着女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龟头迅速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的汁液。
“唔….”
月瑄被磨的浑身发软,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身体里的快感就渐渐变成了不满的空虚感。
迷茫、可怜的表情出现在她绯红一片的小脸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在龟头再次滑进紧致的穴口时,月瑄打了个激灵,意识也清醒了点。
她下意识想要夹住那顶进来的半个龟头,不让它抽走。但主人想要抽走,她又哪里能留住。
酥麻的空虚占据了她的理智,她含着泪撇着小嘴控诉的看着纳兰羽。咾阿姨群“追更,Б久Б久
纳兰羽在两人这方面上自然不是忍者,他的肉茎早就硬的发痛,每次龟头陷进那窄小的穴口时,他都想要掐着女人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下往死里做。
但今天,他就只想要让月瑄主动吃进去,主动吃下他肉茎的全部。
他像是未察觉到月瑄不满的情绪,大力揉搓着那柔软的雪乳,不经意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