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体型差,让人感叹不已。

月瑄颤着声音,听得出她很害怕:“你别这样......别….”

ps:

(春春:害,小羽骨子里坏得很。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加更一章送上!)

假千金vs真少爷(假千金vs真少爷(男人的一只大手已经从月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片刻后往上握住了那刚好有他一掌大的雪乳,宽松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纳兰羽退下,堆在脚踝处。

炙热的触感惹得月瑄一颤,她含着泪摇头,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可惜她顾得了上面的,顾不了下面的,花穴里异物突然的侵入使得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企图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纳兰羽抽出那作乱的手指。

“啊…..”

小阁楼外的大树被风刮的厉害,繁茂的枝叶有些经不住风的打压,几片叶子飘飘坠地。

漆黑的夜晚,被树上的星星灯点亮,而前面的主楼更是灯火通明。

细细听,阁楼隐隐传来女子压抑的娇吟声,婉转悠扬、娓娓动听,每一声都绕在心间。

纳兰羽抽出沾了盈盈水光的手指,换了更粗长的东西抵在那销魂口,“想起来了吗?”

如果此时月瑄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承认或者只知道摇头,纳兰羽不能保证会不会直接把这女人肏的比上次还严重。

“别这样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月瑄转过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男女之间的体型差让她无法挣开,她这会演脱了,这纳兰羽根本不跟套路来。

按她想的,她装完小白莲不承认,纳兰羽就算生气也会放她回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她压在窗上欺负。

男人并不搭理她,而是扶着滚烫的硬物抵在了月瑄肥嘟嘟的两片花瓣上,硕大的龟头只稍稍往里一陷就进了细缝中间,他对着白嫩的花瓣碾压磨动着。

在一次磨动中被两人分泌的液体润滑的不小心将龟头陷进了花穴里一点点,立刻就被那肉壁上的嫩肉紧紧吸吮住,他舒服的低喘了声,他压低了月瑄柔软的纤腰,抬高了她的臀部。

趴在窗前的月瑄见纳兰羽有直接要插入的想法,她连忙去握住男人的硬物,快速道:“我想起来了。”

纳兰羽看着她动作稍钝,月瑄讨好道:“谈,我们好好谈那…..额啊….”

月瑄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她的手被纳兰羽捏着手腕拿开与他十指紧握在窗台,而紧致窄小的花穴被男人的硬物填满,他那么粗长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插进来了。

又胀又痛,感觉要被撑坏了。

“晚了。”纳兰羽声音低哑,他把头埋在月瑄的颈窝,下身动作轻柔缓慢地抽出又插入,让月瑄慢慢适应好他的形状。

仔细看两人结合处,男人竟还有半截性器没有插进花穴。

纳兰羽他并不急着把还有露在外面的半截赤红的肉茎往里插入,要是这会儿强行全部插进这销魂的花穴,只怕这娇贵的女人又该受伤了。

他要一点一点的侵占这个女人的全部,让她一点一点的记住他是如何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在经过初次那天晚上,不明的强烈占有欲让他把月瑄规划到他的所有物,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是吗?

过去她做的那些事,从此一笔勾销,今后她的一切全都归他。

她不承认没关系,肏熟了就行。

纳兰羽一直都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阴暗野兽,和他所表现出的模样相差甚大。

他右手摸到月瑄的小腹,那已经被顶出他的形状,指腹用力一按,月瑄就抽抽嗒嗒的哭了出来:“好痛呀,你快把它抽出来,求你了….啊…好…好酸..”

ps:

(春春:小羽的性格是说不出骚话的,可能我不太爱写喜欢在床上说脏话床下又一副矜贵公子哥的样子,这种反差我接受不来。如果要写,那就只能等后面写个纯糙汉,哈哈哈哈哈这种就可以。)

假千金vs真少爷(假千金vs真少爷(感受到月瑄努力压抑住的娇吟,紧致的甬道里越来越多汁,纳兰羽明白她这是舒服了,一手把她的内衣往上一推,挂在浑圆饱满的雪乳上。

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的立在雪峰上,他拇指呵食指用力捏住硬挺的乳尖,却遭到了女人无谓的挣扎,月瑄颤着身子着说道:“好痛….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月瑄欲哭无泪,她的生理期就在这几天,每次来月经之前,乳房就胀痛无比,而因为男人用力的揉捏,此刻她的胸真的痛得很难受。

纳兰羽闻言,终是放过那只雪乳,他捞起月瑄的一条细腿搭在窗台,把她的纤腰压得更低了些,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更方便他操弄。

纳兰羽就着这个姿势掐着月瑄的腰大开大合地顶撞了起来,而月瑄娇小的身体被他大力地顶撞止不住的往前顶去,月瑄无法只好双手紧紧抓住窗台。

“混蛋….啊…混蛋…你就不怕我告诉妈妈吗…啊….”

月瑄感觉自己魂都快被撞飞了,可不停流出蜜汁的花穴告诉她,她被弄得很舒服。

“怕?”纳兰羽的语气带着嘲讽,他是真不知道月瑄脑子是怎么长的,两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月瑄一哽,也想到了她有前科在,纳兰夫妇应该是会相信纳兰羽,毕竟原主之前可是为了纳兰羽,在他创业期间使了手段,还是纳兰霖给她扫的尾。

思绪还来不及想到其他的,就被捣得又到了高潮就。软嫩的花心被男人发狠的肏弄着,速度快得都看不清残影,月瑄白嫩的两片花瓣被拍打得挺红。

月瑄颤着一条腿,她仰头小嘴微张着急喘,含着泪的双眸迷离,脑子一片空白,月瑄被顶得几乎站立不住,紧抓着窗台的手也越发无力。

偏偏身后的那个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劲,甚至兴致越发高昂。

明明是寒冬,可在这燃着地暖的小阁楼里,月瑄已经出了层薄汗,小巧的鼻子上沾着点点汗珠,发丝微湿凌乱的贴在脸上。

迷离的双眸看着外边的天空突然升起一道光,绚丽璀璨的烟火在漆黑的天空绽放,亮了正片漆黑的区域,也照亮了窗前密不可分的两人。

有一就有二,缤纷夺目的烟火熄灭不到一分钟,又迅速地被人点燃照到天空中,从这一次开始就没有断过。

新年到了。

住在庄园附近的人家在放烟火迎新年,她在纳兰羽的房间里被压着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