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肉该长的都长了,不然真的该哭了。
何姨又和以前一养嘱咐了几句,扭头就看见月瑄白皙的脖子上印了好几块红印子,尤为明显。
她关心的问道:“你这怎么红了好几块?是过敏了还是被什么虫子咬了?我帮你拿点药再走。”
说着她就想往回走,到储物室拿药给月瑄,但被拉住了。
虽然得知月瑄不是纳兰家的孩子已经过去好久了,但何姨从小就看着她长大,早就把她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了。
“没事,就被虫子咬了几口,学校宿舍有药,不用担心,何姨我走了,快来不及了。”月瑄怕再多留几分钟就被何姨看出什么,于是她说完跟何姨道了句再见,动作十分别扭地拉着行李箱到了车库。
上了车她才呼出了口气,驾驶着方向往纳兰家名下的一家医院开去。
刚刚回房间洗澡清理私处的时候,水一碰到就疼得不行,看了下又红又肿,还破了皮,还流了点血,月瑄觉得估计是撕裂了。
到了医院检查后,果不出她所料,是撕裂了。
“最近不要行房事,内裤这两天就不要穿了,还有注意清洁,回去也说说你男朋友,实在是太粗鲁了,你也不要由着他乱来,身体是自己的要学会爱惜自己。”女医生嘱咐道。
月瑄点点头,她总不能跟医生说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连她男朋友都不是。
“药开好了,缴费到药房处领就好了。”女医生说完就叫了下一位患者。
(ps:看看今天能不能再憋一章出来。)
假千金vs真少爷(8)
假千金vs真少爷(8)
纳兰羽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女人的温度,他此刻头痛欲裂,十分难受。
他压下心中被人下药算计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一些零散的碎布和只剩一条自己的裤子,他揉了揉昏胀的额头,裸着身子到浴室里去梳洗一番。
“哗”
纳兰羽拧开开关,温热的水从喷头落下,打湿了他的全身,水珠滑过男人精壮的身躯,沿着沉睡的巨物落到地上,胸前及背后在欢爱时被女人挠破的划痕隐隐作痛。
清洗完自己,纳兰羽才披着件浴袍走了出来,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翻找着自己的手机,目光触及那经过一晚时间已经变得黯红的血迹时,他动作停顿了几秒,在另一边床沿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后输入了一串十分熟悉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边传来一道关心的声音:“纳兰,你怎么样了?”
“没事了,你把昨晚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给我。”纳兰羽回道。
“女孩?”沈泽疑惑了一下,随后马上说道:“我昨晚让酒店给你找的女人被你晾在房门外一个多小时,哪里进去伺候你了?”
纳兰羽:“?”
“人不是你找的?”
“哪能啊?”沈泽回道,语气带着调侃:“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人解决了,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了,你小子真的。哎,开了荤,感觉怎么样?”
纳兰羽感觉头更疼了,原以为是沈泽找的女人,虽说是因为没办法才找的,本来想着不能白占了女人的便宜,想着要联系方式补偿她一下,结果人不是沈泽找的。
不理会沈泽的调侃,纳兰羽坐到了沙发上:“送套衣服过来。”
说完,也不等沈泽回话,纳兰羽就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随意的敲动着,动作十分的快,指头十分的灵活。
电脑屏幕跳出来了一串乱码,是别人看不懂的,一串接着一串冒出来,像是在接力活动一般。
不一会儿,电脑屏幕上酒出现了一道走廊的监控录像,是这间客房外的监控。
纳兰羽加速跳过了几分钟,这才看见一名服务员扶着一名意识不清醒的女人先是进了一旁的客厅,然后没过两分钟又扶着女人走了出来进了这间客房,随后服务员走出来关好门扬长而去。
这短短的几分钟,被纳兰羽反复循环播放了好几遍,但始终没能看见那意识不清女人的脸。
这女人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但纳兰羽也没有多想。
又是好几串看不懂的乱码,屏幕里的监控录像换了个角度,先是一位面容清俊的男人迈着步伐轻快的走进了房间。
这个男人,纳兰羽认识。是本地非常有名的公子哥,齐声。
因家业也有了百年的基础,当代齐家也只有齐声这么一个男丁,齐家人对他也是放纵的很,这个花花公子惹过不少红花,让不少女的堕过胎,甚至还差点闹出过人命,这都被齐家人给摆平了。
录像过了六七分钟出现了身穿白色礼裙的江晚搀扶着意识不清的纳兰月瑄进了这间房间,不久,大约四五分钟,纳兰羽就看见屏幕上的月瑄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在快尽头时差点摔倒,就被那名服务员扶住了。
纳兰羽蹙眉,他神色冷淡的倒退了录像,在江晚扶着月瑄的那个画面暂停了下来。
齐声,江晚,纳兰月瑄。
“呵…..”纳兰羽轻笑出声,没想到几年没见,江晚竟也学会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假千金vs真少爷(9)
假千金vs真少爷(9)
合上电脑,纳兰羽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目光瞥了一眼凌乱的床,他垂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杯子里的水是一口也没喝。
随后他拿起手机找到了那存在通讯录里两年,却仅仅只有一次接通记录的号码,手指点了拨通键。
“嘟嘟”
等了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只听到没人接通自动传来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
不接电话?
纳兰羽本是想找月瑄谈谈,结果没想到人根本不接他电话。随后,他给何姨发了说晚上回去吃饭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