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苏韫衣衫凌乱,角被他一手撕碎,仅仅剩块残布遮掩下身最后一处领土。
陆熠挺进她双腿间,手掌往上慢慢攀上,在她腰间停了,指腹捻了捻苏韫的软肉,这是苏韫最敏感的地方,情到浓时,一碰、一摸,整个身子像水似的,蜜液从穴口不停涌出。
“别….”苏韫有些受不了,想摁住他的手,却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别什么,说清楚点儿。”气息喷在她侧脸,那张搅乱的手还在往下滑,顺着大腿根划入最后一丝禁地,隔着薄薄布料,手指缓慢挑逗轮廓,将渗出的几滴蜜液上下推动润滑摩擦藏在唇瓣中的肉珠,苏韫一下被刺激得脑袋发懵,嘴角轻哼出声。
“别磨我。”她声音抚媚。
这一刻,苏韫是袒露的,被他由身到心窥探到底,潮红失措的脸偏过一侧,许是挠的,也可能是陆熠接下来的磨人举动架得她受不了。每每在床上,陆熠就像变了个人,没了那半分正经,整个人像个衣冠楚楚的顽劣,他近了,把她逗弄得惊慌失措,手掌满是粘糊的清浊,而后暧昧擦去手指。
道貌岸然的禽兽。苏韫心里只有这么一句。
可惜禽兽没有给她太多耐性机会,咬咬她耳朵,“听你的。”
抽离的瞬间,苏韫一时没缓过来,浮浮沉沉想看他,下身忽然被填满。
一声娇媚,苏韫叫出声,几乎是下瞬间的事,陆熠口头答应,动作却愈发冒犯,两根手指挑开早已经湿润的内裤,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探入,狠戾捏住红肿硬挺的阴蒂捻了捻,小洞中汩汩冒出热流溅在他手腕处。
即便不往下看,陆熠也知道有多汁水泛滥,他眯着眼望,像在欣赏一道艺术品。
苏韫大腿岔开,被他摆着架在办公台上,如同物件细细剖析,穴口淌出的汁液流在桌面,灯光落下,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搅动在穴内的手指还在作乱,啪啪撞在耻骨根,飞溅两人一身。
又烫又热的感觉几乎要将苏韫吞噬,数次的抽插,两边肉唇被翻开,阴蒂挺立红肿麻得难捱,随他动作越来越快,苏韫受不住了。
这双手,指骨分明修长漂亮,她见过的,在办公台上批文签字,或夹着烟雾气寥寥消遣,轻挑她下巴时柔情万分,无论攥枪还是攥笔都不违和,如今,手指插在她身体最深处共赴沉沦,将她送上高潮。
内壁骤然一缩,热流从花心蹿出,她紧紧夹住陆熠抽送的手指不松口,热流泡着他又烫又紧,片刻顺着缝隙流出,陆熠低沉嘶一声,眼神扼制不住的炙热,穴壁刮擦着他两根手指,说不上什么滋味,要是捅进去一定爽得头皮发麻。
这么想着,裤间的性器又涨大一圈,顶得发硬。
她狼狈得要命,反观陆熠,连衣服一处褶皱都找不着,恍若面前淫乱的场景与他无关。
擦擦手指,陆熠一脸正经。
可是,那怎么行?这场情欲注定不能让他占据上风,越冷静,苏韫越要他失态。
还没下一步动作,苏韫双手环住他脖颈,手抚摩打圈绕在他裤间的高耸性器上,一圈一圈画出轮廓,陆熠眼神暗了,呼吸声逐渐沉重,苏韫狡猾扑在他身上轻轻撕咬脖颈上的嫩肉,咬得他声音发喘无可奈何。
咔嗒一声,皮带解开了,衬衣松动两侧,凌乱抽出,苏韫从裤子内轻车熟路摸入,滚烫发硬的硕大性器握在手里苏忍不住吞吞口水,到这步了,她想退缩也不行,就着他俯视的目光硬着头皮凑上,漂亮的指尖松开他衬衫扣。
由上至下,大剌剌敞开露出肩锁骨,因为常年奔波带兵,陆熠肤色透出淡淡麦色,增添了一股刺激感官的荷尔蒙,苏韫摸上他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慢慢往下,手却停了。
胸膛往下的腰腹处有一丝硌人,苏韫怔了瞬,只一瞬,陆熠挑开她的手。
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这里,有一条疤呢。
她对上陆熠的眼睛,流露出心疼,“陆军长是真男人,身上的功勋一道又一道,我真心疼。”
陆熠往下睨了眼,最贴近心脏的位置有一道显眼的枪疤,枪疤下是道小臂长的疤痕,他自嘲笑笑,“丑,有什么好心疼。”
苏韫并不赞同他的话,摇摇头:“我知道,没有这一身军功,哪来的今天万人敬仰位置,陆军长,这是权章的象征。”
不丑,反而多了丝野性。
说罢,低头吻在他精壮的腰腹上,呼吸清扫,唇瓣柔软细腻的触感缠得人头皮发麻。
陆熠呼吸一滞,心脏快速跳动了几下,低头,是苏韫一脸柔怜模样,乖张、顺从,很漂亮,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漂亮,他喘息渐渐重了,眼底分出焦躁不明情绪。
0082 叫床(H)
脸颊一热,苏韫被抬起,陆熠望着她似乎捕捉到一丝无奈,动动唇戏谑:“不得不佩服,苏小姐真是厉害,就算是猛虎,在你下也只能变成软脚虾。”
床上做得欢快,这回又客气叫苏小姐了。
气息萦绕周身烫得耳尖冒红,陆熠双手撑在两侧将她拢在怀中。
“那陆军长呢?”脚尖勾上他裤脚,苏韫语气暧昧:“是虎还是虾?”
“我?”陆熠蓦地一笑,声音低沉好听,“不是已经交过答案了吗。”
轻哦一声,女人替他解开衣服,指尖在他胸口画了个圈,眼神迷离:“今天的答案呢。”
手被攥住,苏韫再也做不得乱,整个人贴在桌面,陆熠克制不住压上来,将她双手摁压在头顶。吻粗暴落在脖颈,她顺势岔开腿盘住他,吻在唇角,陆熠松开她手,苏韫有了机会,在男人脱衣时趁乱扫翻文件。
部署图完完整整露出。
压在部署图下的一角是份红头文件,看不清字眼,苏韫被他翻身扶住趴在桌上,觉得碍事,直接将桌面所有文件扫落腾出空间,身后递上坚硬滚烫的性器,磨蹭几下,苏韫感受到涌到被层层破进,又疼又涨。
男人扶着她腰身慢慢磨,龟头绕着已经扩张完毕的穴口打转,蹭蹭埋在肉唇里的阴蒂,外身交合。
磨得厉害了,苏韫受不住哼唧出声,陆熠要进不进的很是耗她心绪,瞥一眼,桌台下的文件已经乱糟糟,部署图也折掉一角,而红头文件下是盖章签令,显眼的几个大字,行动前调任陆熠为联合军区战备总司令,于25日奔赴边境线帕加玛驻扎营121联队指挥部进行战前预备。
苏韫收了眼,被撞得晃身。
身后,龟头将唇肉两边撑得发白,流出的蜜汁从缝隙渗出几滴又立马被堵住,小穴像应激反应不停排斥他的进入,太紧了,几次想破开都被挤入,最后,陆熠没再顾及她疼不疼直接一捅入底。
甬道被层层破开,肉壁内的褶皱被抚平,苏韫疼得叫出声,手指在桌边抓得泛白。
头顶声音忽然冷了:“走心?你在看什么。”
随之而来是猛烈地撞击,啪啪声绕在脑子里,感官无限放大,苏韫感受到他的性器顶到小腹的痛感,只觉得好疼好涨,理智全无,如同一棵浮萍飘飘零零随他而动。
苏韫没法分心回答他问题,哼哼唧唧被撞昏了头,陆熠掐着她下巴强迫扭头:“问你,在看什么,分心成这样?”
“你的东西……你的东西……在地上,不…..不要紧…..吧。”女人声音轻柔娇媚,断续才说完。
“哦。”从她嘴角渗出几滴含糊晶莹,陆熠松了手,“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