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连接脉搏的生命线,随心脏起伏跳动,纤细的皮肉将它包裹,却不完全,露出一丝青色脉络,暧昧又勾人。
手已经酸得不行,陆熠没有半分软下来的意思,她有些累了,彻底躺平,陆熠笑她就这点体力,将人摁在床上,双腿分开,硕大的龟头堵住泥泞不堪的小穴口蹭了蹭,将穴口蹭得敏感,又拨动着肉唇上的阴蒂,逗得硬挺红肿。
龟头找准机会,将两瓣肉唇滑开,蹭着那颗早已经红肿的肉球,蹭了十几下,穴口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浇透身下床毯,也浇透男人性器。
苏韫难受喘气,只能扶着他手臂低声嘤咛。
下身突然挺进,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壁两边的肉瓣崩开,越往里插入崩得越白,苏韫受不了了,想开口,嗓子发哑,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熠全部进入她身体。
疼、涨,苏韫脑子混乱,龟头搅动着子宫口,将里头最敏感的花心点狠狠辗转碾磨,磨得苏韫狠掐他手臂发泄。
这会她剪了指甲,没有抓痕,只留下道道清淤。
换了个姿势,陆熠将她抱起对坐在身上,臀瓣撸动着他性器,撸动着同时,他用力往上顶,腰腹与手臂发力,每一次都能够撞到最深,苏韫只能勉强揽住他脖颈借力往上躲,没得逞,罚得更深。
她腰软得一塌糊涂,苏韫突然夹紧穴口,又是一阵白光发晕,热流汩汩浇在性器上,烫得人呼吸一滞,而后再次用力撞到最深处。
松懈片刻,苏韫双眼难睁,阴茎和穴壁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喘息声,绕得室内空响。
体内的性器越发膨大,陆熠动作愈发快速抽插,次次贯穿到底,拔出时龟头卡着,捣成汁的白沫四溅,泥泞不堪。
苏韫被再一次压着后入,这时候,力气全无,她无心再计较什么理智,只想快些结束,太难受了,又涨又如同置身云端的感觉早已经击溃最后一丝防线。
握住她大腿的手滚烫赤热,将她以半岔开的跪姿大开大合操干,姿势撞到最深,撞得她双腿打颤,臀瓣红肿不堪,两边的肉唇已经崩得发白,每抽插一次,带出汩汩的热液,烫得陆熠脊背发麻,最后猛地将性器送到最深处射\CYZL\出。
两人同时到达爽意巅峰,苏韫喷出的水柱从未抽出的性器缝隙渗出,浑浊又带丝腥甜。
这场爱做了数不清几回,姿势从床上到桌台,身子如同散架,直至苏韫累得再无知觉。
0069 沉迷
大中午的天气,干热冒汗,苏韫从院子里慢慢走出来,抬眼一瞅,又是一堆人来了。
大差不差还是常来那批,穿着身没脱干净的操练服,急匆匆往内院书房赶,这回是陈醉领着路,不难猜是刚从军营回来,见她站在庭院道口,陈醉先喊了声苏小姐,苏韫冲他温婉一笑,让开条道,一行人从她身侧走过,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她瞥两眼背影,倒是多了几幅生面孔。
难得几天陆熠都呆在家,除了进进出出的人多了些,吵得头疼,日子还算惬意,苏韫觉着他当真闲散,也不知是不是选举结束后松了口气,干脆歇息闭门。
陆熠还调侃她,享受了几天美人服务乐不思蜀了,他倦了,苏韫就懂事替他揉肩松骨,他办公批文,苏韫就端茶递水,好似一副贤妻作态,就是情况到了后夜不怎么对,漆黑肃然的办公桌上,人儿被压住,桌面稿纸文件乱作一团,扫落在地上,滚烫的身躯压下来,喘气急促,窗外卷珠帘的撩拨声叮叮咚咚,暧昧作响。
瞧着人消失在门边,苏韫这才回过神,低头看看脚尖,细高跟的鞋踏在石子路上挺硌,挺疼,脚腕处磨了一出红口子,她蹲下身揉了揉,又撑起腰往外院走。
苏韫身材很好,换了身素也能从举手投足间找到几丝抚媚,平常不怎么爱穿高跟鞋,但陆熠似乎有种特殊癖好,喜欢她清柔可人的脸蛋娇嗔,又偏爱她在床上的妖媚手段,轻吻她眉间下的一颗红痣成了前戏的步骤,陆熠总不忘在上头高潮时低喘着找她眉眼,含糊着喊她名字,抬脸强迫她对视,力道恰好,柔到骨子里。
阿贝麽恰好拐了个弯,手里端了热腾腾一锅汤,急哄哄往宴厅跑,放完了东西,跨出门槛,苏韫才走到台阶上。阿贝麽这几日又长进不少,沟通起来比先前顺坦,她将手在围兜布上擦了擦,露出笑:“今天喝鱼汤啦!”
声音洪亮如钟,苏韫下意识瞥向十几米外的内院,轻声嘘了句,“在开会呢。”
意识到自己太大声,阿贝麽“哎呀”一声,一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一下忘记了。”
苏韫看着半敞开的厨房门,里头满满当当都是食材,灶台站着几个新聘来的厨子正起锅忙活,低头沉咛几秒,苏韫恍然想起什么,问阿贝麽:“今天有贵客要来?”
“不清楚呢”阿贝麽疑惑,“陈长官说今天多备些吃食,菜谱照着宴请的上,大概是有贵客要来的。”
“知道了,您去忙吧。”苏韫笑笑。
阿贝麽凑凑头,问她要不要吃点刚熬的糖水,人拒绝了,才转身进厨房布菜,留下苏韫沉长盯她远去的背影。
被阿贝麽这么一说,苏韫转转心思忖。
贵客是谁?陆熠没提过,但前几日苏韫隐隐约约也知道个消息,三国清扫行动,开会倒茶水时也听了个大概,有人得出面,至于是谁,苏韫并不算陌生,缅甸第二特区的司令官,姓贺,两人没打过照面,她只虚虚从只言片语听了些东西,也就记在心里。
这位贺司令可不简单,能跟陆熠上一个桌台谈交易还能占些便宜,绝非等闲之辈,说到交易,苏韫想到那天来军营时碰巧在办公室遇到的那个轻挑跋扈的年轻男人,行事作风就连秉性都跟那位所谓的贺司令如出一辙,想来,就是他了。
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不如明面上和睦。
苏韫摸摸耳垂,上头结的痂已经完全消退,却还是留下一层摸上薄薄的疤,不明显,陆熠几次在床上伸手去捏,问她恨不恨,苏韫总笑,不敢恨,伤口好了是不怕疼的,怕就怕记性好的人。
她想,能制肘陆熠的人如同大海捞针,今天立出来这么一位,她挺失策,但不算晚。
然而等来等去,用了饭也没等到人来,下午三点的阳光依旧炎热,透过窗帘,在地毯上洒出柔光,苏韫有些犯午困,支手坐在窗台边,懒懒撩动帘子。
窗台方向正对着入门的关卡,什么车进来了,什么人走出去,瞧得一清二楚,她慵懒伸个腰,打个哈切,刚要起身离开,不远的关卡外传来汽车驱动声,中间鸣笛一声,她脚步停下来,撑着窗台沿眯着眼细看,不是军车牌子。
苏韫手抵在眉前,再想看清点,关卡已经识别完毕,车子一脚油门开入院内,消失不见。
她没急着下楼,而是将藏匿许久的旧手机打开,将卡插上,太久没充电,屏幕显示着低电量,苏韫滑开,不到十秒,一直安静的信箱跳动出一条虚拟码的消息,点开,如她所料。
这是,苏韫小声咛了句什么,撩撩头发,猛地起身,脸上浮出层得逞。
信息知道得七七八八,苏韫熟练拔卡,将手机再次删除干净。
消息的最后一句,是在警告她别太沉迷,把戏当真。
沉迷?苏韫不屑勾出一抹笑,指尖一圈圈绕动发丝,她确实沉迷,这场碟中谍的戏码多有意思,想不沉迷都难呢。
离开关门的瞬间,关卡外,又开进一台车。
磨了近乎半小时,苏韫坐在镜子前,描完眉才从楼上下来,换了身衣服,更衬身姿,脸上薄薄粉黛,比平常添了几分美艳动人,一颦一笑,恍若轻飘仙子。
刚要出门,陈醉从二楼书房下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陈醉看向她手里的东西,“苏小姐要去哪?”
“我看到有客人来了,泡壶茶接待。”苏韫笑得恰到好处。
这几日她很懂事,端茶倒水接待人很有一套,陆熠原本是不让她做这些无用功,但架不住她软磨硬泡,也就随着她去了,所以对于她要去泡茶待客这点,陈醉没多怀疑,只说人在后院池亭,提点她别乱说话,这次来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苏韫觉得他话太重了,有些奇怪,开玩笑道:“陆军长还和坏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