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人满身汗,一脸绯红迷恋的表情,陆熠俯下身与她缠吻在一起,要她继续给一个回应,逼她说一句想。
苏韫迟迟不说,他就引诱着,哄骗着。
在床上,陆熠的手段也层出不穷。苏韫不肯喊,不愿意说出来,速度就加快加猛,猛到她受不了从唇齿之间挤出字眼时,陆熠才会俯下身笑着勾引她一个一个字说。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把字一个一个撞散,重新哄骗她开口,直到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乐此不疲,反正有的是耐心。
最后一次射\CYZL\出来是在浴室里。天空已经逐渐清明,陆熠抱着帮她清洗身体,看着她身上斑驳暧昧的红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餍足。
哪怕是权力在握那一天,都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太想要苏韫了,即便她真的不愿意。
这是陆熠第一次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卑劣阴暗。
没关系,时间还长,他乐意一点一点引导着她向自己走来。无非是,再花些心思罢了。
女人迷迷糊糊间,脸被轻柔捧起,珍贵得犹如至宝,听见他枕上肩头,含上耳垂的低哑声音。
“苏韫,我们重新开始吧。”
0361 伊人如故
早上,有人比苏韫先醒。
她做了一场奇怪的梦,梦中,她再次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尽管三年中,她曾一刻也不停地想忘却那段不堪狼狈的时光。可埋进脑子里东西怎么会轻易抹去。身体要比她先发起反应。
感受到细细密密的触感落下时,苏韫惊慌失措地睁眼,面对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猛地一用力,将人推到床边撞了个闷哼。
“苏韫,你想谋杀我吗?”陆熠捂着胸口,抽吸了一口气,面露痛苦。
这不是梦,居然是真的!苏韫低着头看清自己自己身上的斑驳以及凌乱的床单,再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涨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太多的疑问,苏韫结结巴巴,仍旧没学聪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泰国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男人唇瓣擦破了皮,有些红肿的血色,瞧着分外蛊惑。
听见她一连串砸来的疑问,陆熠皱了皱眉,扯过床尾的浴袍随意地拢在身上,睨了眼,不紧不慢地回她:“睡了一觉,失忆了?”
说着,浴袍带子已经系好。他凑近摸了摸苏韫的额头,又去看调控的室内的温度,啧一声:“不是没发烧吗。”
苏韫推开他的手,愤怒地将枕头砸过去:“陆熠,你给我滚出去!”
枕头从俊脸上掉落,原本就有些叛逆凌乱的碎发又飘了几根,全无锐气。
他欲言又止,一脸正经的表情,“你想赖账吗。”缓缓地从胸腔吐出一口气,垂眸,有些落寞,“床上爽完就不认人,苏韫,你够绝情了。”
“你给我滚出去!”苏韫羞愤地又砸去一个枕头。
这次陆熠偏身避开,迅速将她压在床上。苏韫动弹不得,瞪着眼睛看他:“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陆熠,你不是说我们两清了,我是自由的吗,你现在又是做什么?又要撒谎骗我吗。”
黄宝石的项链被她取下,无情扔在他身上。
陆熠顿住了。
东西发出的碰撞响声,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心脏,细细密密地疼。
“没有骗你。”反应过来,他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等人总算老实些后,陆熠认真地说,“我不是给了三年的时间吗,这三年里,你扪心自问,我给的自由够不够,我从来没打扰过你,连一个影子都不敢出现。”
这场长达几年的变相保护,陆熠忍得足够久。越久,越折磨人。
苏韫头发凌乱,几缕缠在他手腕,刮得痒痒地,陆熠凝视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又倔又蛮横。他却喜欢的不得了。
可苏韫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陆熠,你放过我吧,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好吗,我相信以你现在的权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为什么非要在我这里自讨苦吃。”她扯着唇,嘲讽,“很可怜啊。”
陆熠颤了颤手,险些松开,但很快单手抓紧她手腕,又掰住她下巴亲了亲:“那么久没见,你还是一样伶牙俐齿,说起话来只顾伤人。”
如此鲜活,不是死气沉沉的也不错。
苏韫屈腿猛地撞击,猝不及防,陆熠再次痛苦地拧眉。这次没再紧抓着她的手,而是栽倒在一侧。
她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脆弱易碎?
“陆熠,你别装了行吗。”她自顾自地穿衣服,“就算你装得再像,我也不会”
穿好衣服回头,话没说完,她看见了盖在男人身上的白色浴袍渗出一滩鲜红血渍,心下就慌了,忙跪在床边去摇他身体:“你怎么了?你、你身上的血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地掀开浴袍,她这才发现,刚刚没注意陆熠身上的情况,现在看清了才知道有多糟糕。紧紧缠绕的纱布下还泛着没干透的水润,已经被血染红染透,她紧张地摸了一手血。
颤抖之际,一双温暖的手裹住了她。就见陆熠已经恢复正常,起身从床头抽出纸来,细心替她擦拭干净,“别摸了,脏不脏。”
“你……”苏韫试探地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在清迈的时候遇到暗杀了。”陆熠声音有些沉,脑袋垂直,很不好受的样子,“你也知道,位越高,觊觎、仇视的人也越多,这种情况,很正常。”
“那我怎么…..没在媒体上看见?”
陆熠猛然抬头,眸露意外:“看来你还没少对我关注?”
苏韫不答,他抓紧了手,挑眉追问:“是不是?我又不会笑你。”
“没有。”苏韫烦躁地推开他。
见她眼里的紧张,陆熠被愉悦到,笑着解释,“传出去了影响不好,这次暗杀的袭击是因为清迈地区的一次公众游街演讲,有反对党派混了进来,没闹太大。”苏韫不说话,他就自顾自地继续解释,“我这次来,是外交访谈,刚结束,昨天晚宴喝多了,护送的车没走,停在楼下。”怕她多虑,又道:“访谈行程结束了,你不必担心我呆在这里的影响,行程是保密的,附近有安保蹲守。”
“伤口还好,不严重。”他迟钝一下,说,“你关心我,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