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卡在穴口里不动了,苏韫才回神找到理智,她忍住不适感,眼眶一酸,又掉下几滴眼泪。这样的事情她做的得心应手,陆熠也次次都上当。
他声音本来带凶相,尝到她眼泪的时候柔下,克制不住低喘一声,哄她:“哭什么哭,把话说完。”
“你自己查。”苏韫哼哼唧唧地撒娇,主动勾上他的脖颈,抚媚撩人的作态,把人带得失魂,甘愿做下之臣。
穴壁内忽然绞得紧,几乎要把他咬下来,他知道她是故意逃避问题,却没计较。这点事想知道一查就能揭晓,只不过他想亲口听苏韫说出来罢了。
算了,让苏韫从良恐怕绝无可能。陆熠嘲弄,亲了亲她耳垂上已经快消失不见的疤,“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就该把你剁碎了喂狗。”
“陆军长,舍得吗?”苏韫很会拿弄他的心,轻而易举就撩拨得意动。
“不舍得。”男人吻着她的唇瓣,“苏韫,你什么时候可以说实话。”
他们之间,似乎从来不存在真心袒露,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需要深思熟虑地斟酌。因为说了太多假话,所以当难得一见地拨开说真话了,谁都不信,生怕比对方更多落一个陷阱。
他们一点也不纯粹。真心对他和苏韫而言,太难,也太可贵了。
陆熠抱着她的腿高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想拉着她一同沉迷,仿佛这样就能够遗忘掉这些杂乱的事情。
女人被他加重的力道撑得受不了,扯住身下被蜜汁浇湿的床单后撤。
小腹一搅,咬住他的小嘴剧烈收缩,夹得陆熠脊背僵直,填满的爽感将他裹得实实地,他加速了冲撞的速度。
苏韫觉得身体轻飘飘地,白光在脑海里闪过,身体里不由自主喷出一股热流。
陆熠最会调和她的身体,知道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容易高潮。不得不承认,她被折腾得逐渐适应了,适应他的存在,连抗拒和厌恶都忘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苏韫自己都忘了。好像很久,原来,他们已经相互牵绊快两年了。
感受到她的视线,很意外,是不带厌恶的目光,只有一瞬迷茫。男人停了半瞬,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而苏韫乖巧地蹭在他手掌,就像初次见面一样,乖得让人忍不住怜惜。
刚喷过水的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穴洞没来得及愈合,包裹着他插入时的形状。
龟头只是磨了磨从头到底直接撞进最深处,交合的蜜液被打成白沫四处飞溅,交合的水渍声太响,竟盖过了苏韫的娇媚喘声,白嫩的臀瓣被他撞到红肿,显露出道道暧昧痕迹。
就着轻微的力道磨着里头花心,他一次又一次将人顶上高潮。
蜜汁顺着穴口流出,穴口处的唇瓣被瞥到两侧,粉嫩的穴边背被翻出又插入,蜜汁飞溅在大腿内侧,这种拉扯的爽感让苏韫一时无法适应,穴口再次搅住,喷出汩汩热流。
腰身往上顶,驰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整根抽出插入,噗呲声、肉体碰撞声又一次此起彼伏,捣成白色的蜜汁四处飞溅。
数百次的抽插,陆熠餍足射\CYZL\出,抱着她将白浊送进深处。
一室的淫乱春光。
0327 烧了
一切热潮褪去已经晚上。
陈醉已经办完事赶回来。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陆熠,他斗胆上前,“二哥。”
本想问问现在情况,但见他已经冷静下的状态,陈醉也不好再多添一嘴触霉头。
陆熠满脸餍足,耐性也直线上升,侧头睨他,“受伤没有。”
陈醉惶恐,摇头,“没,一点皮外伤算不上什么事。”
他哪敢跟陆熠计较这点小事,只求陆熠能冷静就成。
男人人扬扬下巴示意他坐下。陈醉恭敬落座,他才意简言赅开口:“事情办的怎么样。”
在陆熠开车冲走之后,陈醉不久就收到了消息,要求最快时间查清脉络,斩草除根。
其实事情他这几天追踪得很快,捋清楚并不难,只是这个斩草除根该怎么除,陈醉拿不定主意,试探性地打了个电话问,得到陆熠的一个字“烧”陈醉人已经到了地方。
望着香火缭绕,信徒虔诚聚集的寺庙门前,犹豫半晌,还没动手。
陆熠这个人,向来百无禁忌,也只是表面看着坦荡正气,所以让人觉得他干不出什么荒唐绝伦的事。其实不然,骨子里的叛经离道,就注定了他的手段不会光明磊落甚至算得上阴狠毒辣。很多时候,他肯动手料理都算是高看一眼,没有利益价值的东西,连眼色都不赏,压根爬不上他面前碍眼。所以并不是他当真心慈清高,只是纯粹不屑罢了。
到现在,陈醉越发觉得他是真的毫不忌讳,荒唐起来什么都敢干,毕竟再无神念的人也不会荒谬到去烧佛庙。
即便是他不信,真要干出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也好在陈醉最后收到了消息,宋陵甫迁移了地方,看过了,就一小庙,供的邪神,这才松掉一口气。
邪神好,一把火烧了为民除害。
陈醉老老实实地汇报:“烧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骨灰都扬了,他要是动作快,说不定赶得上捡点残渣。”
这会儿,宋陵甫估摸也收到了消息,他接着说:“我们的人手脚处理得很干净。”
没等继续说,陈醉收到了讯息,看完,他笑,“宋陵甫已经知道了,估计他能猜到是谁干的,咱们要不要先做应对,我是担心他发疯。”陈醉特地补充了一句,“蹲守的人说,宋陵甫连命都不要了,只身闯火海,跑去救那堆骨灰,跟疯了一样。”
“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陆熠不屑嗤声。
不是疯子养一个死人在身边?蠢得挂相。
他道:“不用预备,他暂时还不会动手,至少现在不会。”
男人眯了眯眼。他倒是没想做这么绝,毕竟是个死人,再算计浪费时间。错就错在敲点过后,宋陵甫还敢把手伸到他头上动他的人,烧他一个庙,也算提提醒,咎由自取。再有下次,烧的就不该是庙。
陈醉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撂定,追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现在的局势乱成一锅粥,第一军区的兵要动,有任何风吹草动,那就是跟这群示威者来硬的,他的兵连曼谷都出不去。”他转过头,“他疯是疯了点,还不到失去心智的时候,也就敢做做边角料,要是真跟我作对,就不该是从苏韫身上下手,也不会完好无损地把人留着。”
陈醉诧异。
男人鄙薄地给个眼色。也就苏韫这种傻女人才会以为宋陵甫是什么好利用的秉性,其实一样不择手段,到现在不动手纯粹是顾忌他算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