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敏感地找准了位置,用力顶入花心处,苏韫缩了缩,夹的他头皮发麻。陆熠摸摸她脸,轻声哄了两句,诱骗人放松,随后恶劣地再次撞入,和她搅在最深处。
啪啪的声音和床塌摇晃声不相上下,苏韫轻声哼几句,陆熠觉着不够,一口咬在她唇角舔弄,逼人叫出声求饶。这比任何音乐还要美妙。
这有这个时候,才会觉得苏韫全身心都在他身上,哪怕,只有床上,只有一刻。
做得欢快了,陆熠耐性好了不少,餍足射\CYZL\出后,对人儿一张潮红的脸亲了又亲,最后干脆抱着进浴室又来了一轮。
浴缸里,苏韫面对着坐在他身上,看见他眼底深处的欲望,她想逃,可地方就这么大,逃无可逃。
池下春光波荡,陆熠温柔枕在她肩上,声音也柔情几分:“苏韫,你这样,很漂亮。”
“别对我那么防备,我不喜欢。”
“也别让我不高兴。”
可惜,并没有得到回答。
0258 调查
次日。距离阅兵的日子愈发接近,陆熠忙的时间也重了,军区有时需要接待外兵仪仗的观摩视察,在呵叨府与美塞军区、曼谷总军区不断奔波。难得今天有时间停下来陪她。
然而,有人却心不在焉。
陆熠没有怪罪她,静静看着她发呆模样。有时候两人可以这样无声呆几个小时。陆熠看文件,她坐在旁边看杂志,阳光明媚,洒在她身上暖烘烘地,偶尔侧个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不是什么重要话题,陆熠抬眼抽空回她,然后笑。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却是一副温馨默契的别样光景。
他觉得,这样也挺好。
苏韫撑手,看着办公桌上繁忙的男人。已经过去整整三个小时了,她实在无聊,不想呆在这里陪他浪费时间,偏偏陆熠不解风情,拖着人批文,苏韫觉得他纯粹是在报复,要么就是想减少自己的工作量。
也托陆熠的福,苏韫咬牙切齿。她现在写“陆熠”两字可谓游刃有余,文件上的字迹都出自她手。而陆军长,好整以暇地站在她身后指导,这儿不对,那儿不行,这条不批,那条需要重新打申请。苏韫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然陆熠并不认为自己强行将人儿摁在主椅上替自己批文有什么问题,自顾地夸她:很有做领导的料子。
苏韫后槽牙快咬碎,“谢您看得起。”
陆熠挑眉,“别那么哀怨看着我,苏韫,让人受不了呢。”
“……..”苏韫除了叹气没一句话想跟他说。合着人赶回来没事做就是纯粹为了折磨她,简直令人发指。
聊着,苏韫不经意地提到阿水。这段时间里,陆熠虽说赦免将人放走,但目前为止,苏韫还没收到动静。倒不是她圣母了,阿水身上该知道的不知道的陆熠全都知道,关不关人都一样,除了要弄死她,陆熠估计也没别的想法。对小凉莫须有的亏欠和利用阿水的一点良知,是苏韫保她的念头。即便最后保不下来,也不能怪她,毕竟,努力过了。
陆熠略微变了神情,一瞬压下,只说:“到时候就会放她走。”
她点点头,也没打算再计较这件事。脑子里搜刮几下,她想到宋陵甫。当初从帕辛寺回来后,口袋里突兀地多出了一张名片,是她快要走出庙时,一个小沙尼递给她的,苏韫知道,这是宋陵甫的意思。
卡片除了他联系方式,还有一句:好好考虑。
考虑?未免过于可笑。苏韫自以为没多少分量,但也不至于把自己赔在替身上面,她倒是也好奇了,究竟是有多像才会让宋陵甫不惜冒着得罪陆熠的风险向自己坦诚而见。这堪比电影还狗血的剧情就这么赤裸裸地摊开,连苏韫自己都不可思议。
但有一点她脑子拎得清,宋陵甫这种走火入魔的地步,绝对不是一个可靠的帮衬。
面前人思绪乱飞,陆熠握住她手背,将文件扔在一边,凝视着说:“那封邮件,是假的。”
苏韫陡然回神,“什么?”
陆熠下巴指了指抽屉,示意她打开。
苏韫听话地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份文件,打开,是调查结果。从曼谷儿童基金会往前15年的出入、调换、被领养名单全数摊开,总共1000名,其中甚至包括了在孤儿院应病去世的死亡名单,清清楚楚一字不纰漏地摆在面前。
下方还有一张压着的,来自曼谷其他福利院的调查报告,以及苏韫身上DNA的匹配库。字里行间,都在表示萨普瓦向她撒了谎,那封邮件是假的。
她愣住。
陆熠双手抱胸靠在桌边,“之前查你,是碰巧。没有要瞒你的意思,只是我还不大确定,萨普瓦有件事没说错,你确实有个妹妹,很早就死了,死在进入孤儿院之前,而你的身世,父母车祸双亡,经过政府的救助进入福利院,妹妹感染了肺病不治身亡,你不记得是因为车祸受了大刺激,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加上当时年龄太小。”
“你应该早就查出来了吧,为什么不说。”苏韫嗓子沙哑,“你知道他在骗我。”
“就算我说,你也不会相信。”陆熠说,“当初没告诉你,是觉得没必要,虽然现在也没必要,人死了那么多年,再想起来不过是徒增烦恼。”看着一点一滴开始颓丧的人,他说,“就像现在这样,说了之后,你不高兴,我为什么要添堵。”
他确实也是没想到萨普瓦会突然拿这事情做文章,卑鄙到让人发笑。而苏韫也是真信了。
但其实,苏韫并不大相信,对于一个突然出现的消息,除了震惊也没再有其他情绪,她笑:“这件事情就过去吧。”
人都已经死了,再提有什么用。
只是她不免地回想起那个和她长相相似的“未婚妻”实在过于凑巧。
“宋陵甫的未婚妻……”苏韫这么想,也脱口而出,“跟我长得到底是有多像?”
“你总不会是怀疑她跟你有血缘关系吧?”陆熠打量了几眼,补句:“不用再想了,这个世界上,你没有任何血缘亲人,一个都没有。”
“……..”这话说的,苏韫不知道他懂不懂自己的嘴巴有多伤人,好在早已经习惯。凝视文件几秒,苏韫打趣说:“万一呢?”
“没有万一,别想了。”陆熠毫不留情告诉她,“我查过,你们只是长得像而已。”
“不过,你比她漂亮点。”陆熠歪歪头,“真话。”
总算说了句中听的,但苏韫怎么越听越奇怪。大概是好胜心,男人们通常对自己的女人视为在外的门面,陆熠也是够幼稚。
“还有。”陆熠伸手摸摸她脑袋,认真说:“别见他,离他远一点,宋陵甫是个神经病,字面上的神经病。”
这段时间他给足了苏韫自由,明面上不过问,苏韫见谁,凭自己想法。陈醉诚然不解,担心人再做出什么花花肠子,陆熠却不这么认为,苏韫再蠢,经过现在也该认清了,这也是给予的最后机会。信任二字,在他们面前仿若虚无,他可以给她一丝悔过的机会,反正,有的是时间。
要说凭什么,陆熠想过。也许凭情分二字,苏韫到最后总是要选择他,也只能选择他的。
苏韫微微一滞,觉得他实在小题大做,而且也过于无聊了。说得好像他就是正常人一样。但是想想也正常,陆熠未必不会猜忌她勾搭上宋陵甫做些小动作,毕竟萨普瓦的前车之鉴,外加她这张相似的脸。想到这里,苏韫诚实地说:“知道了,我也觉得他挺像个怪人。”
“你知道就好。”
陆熠蜻蜓点水地亲一口,然后有些止不住了,事态愈发不对劲,苏韫勾勾桌面的功夫,陆熠已经将人压在桌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