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个小时,苏韫腿都站不直了,陆熠才射\CYZL\出。
乳白色的精浊从她的大腿滑下来,苏韫背对着趴在洗漱台上大口大口喘气,她实在受不了了。
好在陆熠勉强放过,抱着人在浴室里清洗一遍后才算安稳,抱着餍足睡觉。
0235 刺激
这一面,又是连续几天不见陆熠,听陈醉给的消息,是他在开始筹备接下来阅兵仪式的训练。不过这也正好,注意力越挪开,越方便她行动。
很意外,阿水并没有明令禁止回到美塞,保险起见,她没有回来。苏韫恍若恢复以往的闲太太日子,甚至开始和一些过往的太太们走动,主动递过来的橄榄枝。
从水疗馆里出来很晚了,苏韫没有要回美塞的打算,禀告完了得到允许,苏韫直接就在先前陆熠买的一套房子里住下。
几天过得很闲,阿水没有来找过她。苏韫这次学了聪明,水疗馆中,借口手机没电要联系重要的人,消息通过其他人的手机传出去,立删。
很快也收到一通来电,但苏韫借手机的时间有限,听见许久不见的萨普瓦声,她焦急地问阿曼娜的消息有没有传递出去。
萨普瓦答,有。确实有个女孩两次秘密播下总部的电话,普诺接通后,转交萨普瓦,而之所以没有任何动作,是苏韫递出的消息指向性过于明显,苏韫所暴露出的那份名单他还存疑,一来担心作假,二来他也在等。
他所嗅到的危险并不是假的,眼下爆发的大规模恶性丑闻就是很好的例子,这个时候把自己牵扯进去,无疑是找死。
不过稍后,苏韫直白告诉他此次献祭丑闻时,萨普瓦不淡定了。立马向她确认是不是属实。
得到肯定回答后,萨普瓦笑了。怪不得最近赛卡忙得头昏脑胀,原来还真跟着他有牵扯。
苏韫说:“这个把柄还不能够直接锤下陆熠,但你有,总好过一无所知。”
“你很聪明。”萨普瓦夸赞她,“这事情确实对我有所用处。”
用处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说当初赛卡有意思联系陆熠拉拢,那么现在,赛卡只能改变阵营。萨普瓦这是想借执政党的手,在日后,联合做一出扳倒局势。
电话挂断,苏韫立马删去所有证据,面色无常地从卫生间走出将电话还给服务生。
从水疗馆回来,苏韫回了一趟医院看望阿水。彼时,阿水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心理依旧没有修复创伤,她正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从医生口中,苏韫大致了解到阿水现在的情况,看着平静的阿水,一旦到了晚上就会梦游,或是自言自语,不过药物控制下情绪已经在慢慢好转。
听完,苏韫走近病房看她。
一颗苹果削好递上,苏韫温柔一笑,“你出院了,打算去哪?”
阿水见到是她来,愣愣抬头回答:“回家。”她喃喃,“小凉还在等我回家。”
苏韫将她没接过的苹果放置在柜子上,坐在身边,“小凉已经死了,你应该清醒过来。”
残忍的话再次刺激到阿水,她痛苦捂着脑袋不愿听,“别说了……别说了…..”
“阿水,别忘了,小凉已经死了。”苏韫的声音清晰,正因为清晰所以磨人,她在提醒阿水别忘记了小凉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了。”阿水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强迫冷静。
苏韫好心地将她手扯开,“阿水,等你好起来,我会给你一笔钱离开,算是你陪在我身边照顾那么久的补偿,你离开这里去过自己的好日子吧。”
话是真,苏韫没打算真的一直依靠阿水,等到能用尽的价值榨干,阿水再想脱身就难了,这也是给她保障的退路。
阿水时而迷茫时而清醒,此刻,她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对于苏韫的话,她感到一阵颤栗。离开?还能怎么离开呢?她不会离开的。
苏韫没有时间跟她干耗下去,任务完成,闲散地走门外,留下还在回味的阿水。
由于阅兵仪式将要展开,美塞的军营很是热闹,不时就有直升机飞过屋顶,这并没有影响苏韫的生活,只当是杂音。
这期间她格外关注新闻,距离沉船已经过去一个月,从一开始的爆炸性突发,所有人都在谴责抗议,到现在声息逐渐被慢慢抚平。身为总理的赛卡出面道歉,并且承诺事情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给民众一个交代。
但仍旧有很多人为此不肯买账,比如叫嚣推翻政府的反对派,现在依旧猖獗示威。
意外的是,阿水得到了陆熠的准许,再次回到美塞。
两人再次相见,阿水已经完完全全恢复正常,看不出半点儿憔悴痕迹。只是如果细看,仍旧能拆穿她眼角的干涩。
按理说,陆熠应该要有所防备才是,苏韫没理解这一出是什么。打了电话问去,陆熠轻飘飘一句:“哄你开心。”
挺宠,但苏韫不想接。
彼时,陆熠在军营里刚下指挥所,翘着腿看安排。苏韫难得主动给他电话,打了,没几声就挂,愈发没耐心。但他脾气好也不计较,算算这个时间安排,也还有一天就能回家了。
他掐着新闻报刊看,赛卡能如此快速平息这场事件,不出所料,是普南顿打算立保下这颗棋子。但这一举动,完全引起王室不满,只不过粉饰太平相互给面子罢了。
事情,就差一层窗户纸捅破。不过么,陆熠将报纸搁下,懒散转了转脖子。他现在并不打算收网,比起一条鱼,他更希望一网打尽,也省得一个个对付了。
而苏韫,挂完电话后随手扔在桌上。她走向阿水,“阿水,你能好起来,我替你高兴。”
阿水点头对她笑。
警卫撤下一旁,两人坐在沙发边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直到嗅见话里的不对劲,苏韫暗懂,上了楼。阿水呆了一会,也跟着上楼。
空荡的房间中没有任何声响,阿水手指沾水在桌面上写下想说的话。因为她知道,这地方或许四处都可能布满监听器抑或是其他监视设备。
她看着苏韫脖颈处已经消失的项链,在桌上一字一句写下:“被萨普瓦带走时,你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有定位器。”
定位器?苏韫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一层,也幸好没有戴多久就拆卸下来。她回忆起来,才反应过来,陆熠能准确知道她的行踪,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阿水先后将一些陆熠曾监听、让她操控行踪的事情说出,苏韫心骤然越听越冷。
到最后只是笑着,“我明白了。”
阿水问,需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