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1 / 1)

数不清多少次地抽插,陆熠将白浊一滴不剩地射\CYZL\在最深处,苏韫烫得一抽一抽地,就着这个自私,陆熠意犹未尽再次插入。

等到结束抱着人去清理,已经过去快四个小时。

看着时钟快到点,陆熠从床上起身,一颗一颗扣子重新系上。

望着床上还在安睡的容颜,咔哒一声,解开束缚。他俯身亲亲苏韫的脸,随后将被子盖好。

门重新关上离开。

0228 献祭

一小时过去,另一处的房间中洽谈快落尾声。

侍应生再次收拢完喝掉的酒,撤出去。

巴颂斜斜身靠在沙发上。他这次来就是冲着看好戏,喝了几杯酒心情还算不错,打了一圈话口个个默不作声地避开重要话头。

他咂巴一声,瞅瞅拉育,“嘿。你说我们这位新总理也真是的,出行还带那么多人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接待什么外宾。”

一声笑意缓和。

能大费周章地折腾,一是不好直接推却陆熠,又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事件”,到底是在不放心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众人心知肚明。

“你喝醉了。”陆熠道。

巴颂摆摆手,“是有点”他指着酒杯,“这酒不错,下了船,带两瓶。”

拉育干脆嫌他一身的糟气,劝他赶紧回去休息。巴颂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干完,啪地撂下,人虽然醉了身体没受半点儿影响。他客客气气地冲迪普希请别,然后才是朝向几人,被秘书搀扶着出去。

人走了,拉育没继续留下来,该谈的谈完了,只等戏上演。他没多做逗留。

空荡的房间里连一个侍应生都不剩下,迪普希双腿叠交,高贵慵懒地倚靠沙发。一个软皮沙发坐出王位的姿态。

“还有两个小时。”迪普希慢慢点着,抬眼皮睨他一眼,“时间没错吧?”

“很快了。”陆熠意简言赅。

半小时前,他已经精准确定完另一艘油轮的航程,定位坐标都在正确差值内,时间两小时,两艘船就能够相遇。

一想到接下来的局势会翻腾,迪普希忍不住亢奋起来。多么美妙绝伦的一场安排。

比他们要更早,但慢航行的一艘游轮规划的路线不同,他们最终会在120海里的地方相遇。

他们所乘坐的客轮第五层是如今泰国能叫得上的商政名流,不少的媒体新闻记者也都齐聚,这是一场以儿童慈善为名头的海上航行宴会,与赛卡前些日子颁布的妇女儿童福利法案相呼吁。此前,就有不少人放出消息,身为总理的赛卡会现身大力支持该法案,架上来了,这也是为什么陆熠能让赛卡没办法拒绝的原因。

而远在快几十海里外的游轮上,正举办着一场刺激聚会。

最新收到的消息回来,陆熠向迪普希告知。那一艘同样从林查班尼开出的游轮上汇聚了一些政府官员,因为有强大的基底保护,被摸到藤蔓的昂敏文并没有收敛,而是选择将阵地转移到海上,进行性贿赂招待。这一场航行的海天盛筵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

此行,陆熠特地邀请韦布恩出席。

迪普希轻蔑地笑出声,“他这种,叫死到领头还不知道跑,对吧?”

“跑了那还怎么唱这出戏。”陆熠同样不屑,和一群蠢猪玩游戏多有意思,下个套,上赶着往里钻,一个赛一个地不要命。

他说:“到时甲板上会举办一场露天宴,一旦那艘船进入推测的位置,只是开始。”

“真是期待赛卡的反应。”迪普希嘘声。

陆熠说:“他也不是个傻子,能猜到个大概。”无所谓地说,“我们能知道昂敏文的行踪,他未必不清楚,船相遇曝光只是开始。”到这里陆熠忽然一笑,“过后的行动才是重头戏。”

“过后的行动?”迪普希顿住,陆熠还没交代剩下的事,意思是有隐藏起来的了,“什么意思。”

“别急啊。”陆熠清闲抿一口酒,不急不慢地才将所有真相告知,“没有提前告诉你只是因为还不完全确定,但现在确定了,也不晚。”

迪普希有些急了,从沙发上直身看他,“你别给我出任何岔子。”

“那怎么会?”陆熠挑挑眉,“在半个小时前的交接里,还有一搜救援的船只正在缓慢地跟随那艘游轮,到达指定海域,等所有人餍足以后,船会沉,所有人都会不明不白地死在深海中,就连警察也只会判定这是失事,掩盖下的真相无从查起。”

迪普希慢慢从他话里品味。

陆熠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一场”停住,他意味深长,“清除献祭。”

连迪普希也没料到,他迟钝一下,“献祭?拿那些福利院的孩子?”

这样的行为最初陆熠查到时,也觉得蹊跷,直到顺藤摸瓜地将根底查透才恍然,这是一场惊天的阴谋献祭。上了船的孩子毫无例外没有超过16岁的,以水祸端为填引,是献祭,也是一场杀人灭口的阴谋罪行。

“是,船上的人总共100名女孩儿,基本上都是在韦布恩下令警署的蹲守行动中,列出嫌疑对象的女孩。”陆熠说,“目的已经摆得很明确,销毁掉的证据,还能算证据吗?”

顿悟。迪普希冷笑一声,“看来赛卡给他下的死命令还真是够严苛执行。”

算也不算。陆熠笑得淡,“他要清除的恐怕还不只有这些孩子,昂敏文对他来说是个大隐患,能借昂敏文的手将对他利害的东西摆平,接下来就该算清帐了。”

据跟悉的情报,这会儿,沉船前的备用救援已经被赛卡悄无声息处理,也就是说,一旦沉船开始,船上所有人都会死,也包括昂敏文及涉猎到淫窟案的所有重要人物,真就是一场盛大的“献祭”活动。

能如此极端并不是他赛卡悔了,而是已经发觉这条巨大的黑业已经到了危害到地位的程度,怕牵连,失去自己的乌纱帽。

迪普希鼓掌,“真是厉害,这就是为民众服务,好一个为民众服务。”赛卡是想要借昂敏文的手去除掉所有隐患官员,也处理掉这些“证据们”,最后,连昂敏文也一起埋葬深海。

他问陆熠打算的安排,却得到了意外的回答,陆熠并不打算伸手救下这群孩子,还将附近海里的巡逻海警都支开,明晃地让这些人等死。

两人相视,迪普希后知觉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昂敏文这群人的罪过是拿命来填的,这比让官员们平安无事地接受审判来得更为有力,充足的证据拿到,有没有活口就没那么重要了,陆熠要的只是一个攒积的震惊舆论罢了。

死的人越多,越能引动泰国民众的热潮,比任何一项罪证探出都要强硬,有了关注度,剩下的罪证会掀翻整个政坛,赛卡这位置想坐稳也难。

酒杯见底,陆熠抬头一瞥,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