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小楼,阿莎娜看见姐姐进入小楼,哭喊着拖拽她的手,“不要…..不要。”
阿曼娜细心地蹲下身揉揉她的脸,“姐姐很快就会回来了,好吗?”
小莎娜眼眶蓄满泪水,可怜的面庞不断颤抖,下一瞬就被两边的老师拖走。
女孩儿坚定地迈入那栋灰白的小楼内。
进入一间肃静办公室,朱帕走到她身前,反手将门锁上,眼镜下的目光赢荡变态,他伸出手从上到下抚摸女孩儿的身体,“又长大了?”朱帕迫不及待撕开她的衣服,一口咬在女孩儿发育得不错的双乳上,边撕咬将人推在办公桌上压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你还挺有本事的,那个女人是你的朋友?你应该要些资金来,要一堆烂衣服有什么用?”
阿曼娜绝望地闭眼承受,“我知道了。”
一场暴力的性爱结束,朱帕边穿裤子对她道:“下个月有一场活动很重要”
还没说完,阿曼娜连衣服都没穿,满脸泪痕跪在他身前,“求您别让我妹妹去,我可以代替出席的,我可以去的,您别让我妹妹去,她还小!”她不停磕头祈求,只希望朱帕能放过自己的妹妹。
活动,就是把她们打包送给那些名流高官们做处女性童,这样的活动,阿曼娜经历了长达八年,她绝望无助却没有一丝办法,即便已经离开福利院却还是逃不掉,阿莎娜是她的牵挂,自己也被威胁,根本逃不掉……..
朱帕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拖,“没用,你也一样要去,这次上面的人点到了她。”他赢荡地笑,“反正都是要被男人操的货,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我已经够好心了,让她长到6岁。”
没有提前侵犯并非朱帕真的好心,而是为了留下来给上面的人享用。
“她只有六岁!求你,不要这样对她。”她跪在地上绝望地恳求。
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和以往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阿曼娜被朱帕扯得头皮生疼,猛地一次次撞向墙壁,还嫌不够解气,恶狠狠地用脚猛踹女孩儿腹部。这是他对于不懂事的惩罚。
“你要是不想让她去也可以,找一个处女过来,要漂亮皮嫩的。”朱帕蹲下身,一脚踩住阿曼娜挣扎的手,双眼眯得猥琐:“我听烂眼仔说你还有个好朋友?是不是来送蛋糕那个。”想着,他摸摸下巴淫笑出声,“如果你能把她弄一晚上过来,阿莎娜就能平安无事。”
“不可能!”阿曼娜拼命摇头。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好好想,我没那么多耐心。”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下,朱帕想到什么,重新转身对她阴毒警告,“我告诉你,别以为这几天认识了几个有钱人就能翅膀硬,敢乱说出去一句话,你妹妹和你,等着被弄死吧。”
门重重关上,室内腥臭的味道久久不散,阿曼娜麻木地穿上衣服,口袋突然掉出那张铂金的卡片,她眼神立马惊悚。
这个人,是她第一次被送上床的男人,太久了,那张疯狂扭曲的脸到现在依旧是阿曼娜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站在中央像挑选物品一眼看中了她,粗暴地把她弄得浑身是血。想到当时场景,阿曼娜至今双腿发抖。
阿莎娜突然推门而入,看见坐在地上浑身凌乱的姐姐飞奔过去搂住脖子,又红又肿的眼睛可想是哭了多久。阿莎娜还小,却已经能分辨是非,只要是进入这间房间后就会传来哭喊声,不管是男孩女孩,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身上凌乱,身上都是伤。她舍不得姐姐受苦。
阿曼娜颤抖着手摸她脑袋,脑海全是朱帕的话,她真的没有办法躲掉吗。
一大一小坐在地上相拥着哭泣。
0224 淫窟
驶出桂河的路又窄又偏,小凉心里总不踏实,她好奇地问苏韫:“姐姐,阿曼娜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为什么她看起来却不开心。”
苏韫闭眼的思绪被打乱,睁眼,她看着小凉天真烂漫的面庞一时无从解释。阿曼娜也不希望自己露出狼狈不堪的一面,苏韫斟酌几秒,最后摸摸她脑袋告诉她:“人在只要在这个世界活着就会有无穷无尽的烦恼,这很正常。”
“可是…….”小凉欲言又止,见苏韫不想多说的模样,垂下脑袋,“好吧。”
她知道阿曼娜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瞒着她,可是什么?小凉想到阿曼娜的男朋友,她曾经偷偷背着阿曼娜来过这里,却见到了那个男人,当时小凉并不知道这是阿曼娜的男朋友,她看见这个男人站在大门口清点小孩的数量,边点钱边拍打小孩,看起来很不温柔。隔得太远了听不清,小凉觉得他们不像好人,所以没有看太久就离开。
这件事情一直埋在心里,小凉怕问出口了阿曼娜会不高兴,因为对于福利院的事情她总是不爱提起。想着,小凉无声看向渐行渐远的小路,一切都寂静得可怕。
*
泰北部巴蜀府·华欣小镇。
距离曼谷195公里外的华欣避暑行宫内,这里是王室成员们最喜爱的避暑胜地,行宫的桌台上的气氛正到兴头。
围坐台面的正当是迪普希,依次才是拉育和陆熠。此番相聚原因无他,时机成熟,该立行断下了。
陆熠抖了抖烟灰,笑,“这次唐突地拉拢人,不怕普南敦有意见?”
哪壶不开提哪壶,迪普希扶着沙发,端酒晃了晃,嗤笑,“走到这一步了,你还怕他不高兴?”
“那倒不是。”陆熠低眉,将话引到拉育身上,“我以为这次巴颂也会一同前来呢,是有事?”
这次的宴会本就是陆熠顺势而为,给了迪普希一个堂而皇之相见枢密阁的机会,牵线搭桥也需要牢固,这是个好机会。所以接下来没等到拉育回答,陆熠自问自答,“那就等着他一起上游轮了,那天,总不能再缺席吧。”
“那是当然。”拉育说。
拉育率先开口,“你能保证后面事情进展得顺利?我听说你这几天贸然地接触昂敏文和赛卡,这两个人就是定时炸弹,别炸了自己一身臭。”
“我今天来也正是要说这件事。”陆熠相视迪普希一笑,而后看着拉育说,“这几天还真让我发现了点儿惊喜的东西。”
“什么?”拉育还不清楚事情,疑惑问,“你是指赛卡还是昂敏文,昂敏文就不用说了,臭皮蛋一个。”
“就是昂敏文。”陆熠笃定地说,“你不会不知道前阵子赛卡改革的儿童妇女保护法吧?”
“知道,现在曼谷的福利院基本上都提升不少,他还收了不少好名声。”拉育向来于执政党不合,更别说明里暗里对抗军方的为泰党,他冷哼一声,“他还算聪明了,知道从底层下手。”
“不。”夹烟的手停顿,陆熠似笑非笑地说,“你不觉得他突然翻改这些条例太过蹊跷吗?”
拉育一顿,望向面色淡然的迪普希,显然他也已经料到陆熠要说什么,这一番话明显就是在点赛卡做的事了。能突然做一件事,必然是因为有什么把柄威胁到,能是什么把柄?拉育惑然看他。
陆熠不紧不慢地抽口烟,雾散,话挑明了说:“在曼谷、素叨他尼、那空沙旺包括一些偏僻地区的福利院现在可都是色情交易的养殖场,好好的救助站都做成了淫窟。”他扯唇冷笑,“有意思的是,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传开,是为什么?”
听到这里,拉育坐不住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熠没有解释,接续说:“是因为背后有手眼通天的保护伞,泰国政府幼儿与青少年保障部的副总干事,这地方可是泰国政府设立的未成年人最高政府机关,敢堂而皇之地做孽无非就是已经做出了一条利益链。一层层压下,政府高官的庇佑是淫手能肆意挥霍的保障,而昂敏文身为儿童基金的秘书,下辖的机关正对这些福利院机构,他跟赛卡一起爬出来的,你说,他知不知道?”
话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懂的,昂敏文就是个扒开的豁口,扯出了一件又一件的大案,这位副总干事也曾在赛卡麾下管辖,两人基本相连。而赛卡也正是怕昂敏文和那位副干事不知收敛影响到他的官图,这才开始慢慢整顿善后,却不知道敏昂文还藏着掖着。
“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拉育更好奇这个问题。
男人看了他一眼:“素叨尼他的警方清剿边缘区色情产业时,发现这些大量的未成年女孩提供性服务,这个神秘组织追踪到了泰缅边境区,不巧,正是我与警署交接,这些源源不断的卖淫货源暗查下来,竟然就是素叨他尼的政府青少年救助中心。往下,曼谷几个地方都有一样的情况,一个避护所,不到10岁的孩子,不管男女都拿来卖淫,竟还是由政府的高级官员指使挑选的,可不可笑?”
陆熠不屑地嘲谑,“这新闻要是出来,泰国又该热闹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