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算是个好时机,陆熠耐心地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搅动在内壁刮得苏韫浑身发颤,速度越来越快,四溅的蜜汁都捣成白沫洒在空气中,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她双腿夹紧,穴口紧搅住手指,陆熠有预感她要高潮了,想撤出,没曾想还是拦不住,喷出的热流道道浇在手臂上,甚至胸口、下巴都布满欲水。
陆熠随意擦了擦,睨眼床上人,苏韫一副已经餍足的模样,就准备睡觉了。
“我….我困了。”苏韫慌张地说。
才哪到哪?这人还没给点甜头呢,上阵当逃兵算怎么回事儿?陆熠不满意她的反应,掰开她欲合拢的双腿:“真没良心,你爽了,我呢?”
“你…..”苏韫声音越来越小,“自己看着办吧。”
“行。”陆熠气笑,“那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不说还好,一说陆熠该较劲儿了,苏韫想求饶都没机会,整个被压在床上双腿掰到最开。陆熠扶着性器在穴口周围蹭了蹭,龟头几次刮过穴口都只是滑动没进去,跟逗弄人似地,苏韫被挂得下身又痒又空虚,偏偏腰身没什么力气,只能慢慢地摆动扯开。
趁功夫,陆熠顽劣地将龟头全部挤入,下身被突然塞满,苏韫觉得又涨又疼,想扭身,没用,陆熠摁住她的腰,好在龟头很快又撤出去,还没缓口气的功夫,这次更为凶猛,陆熠有意要她难受所以就着刚才开凿出的口子,性器撞入了大半。
苏韫双眸颤抖,不仅下身疼涨,脑袋也混沌不清地,她紧抓着陆熠双臂不松手,这几天的情绪全都宣泄在他身上,越抓挠,陆熠就抽送进去一分,最后两人干脆自暴自弃,指甲嵌入硬实的肌肉中,血颗颗从他后背滴落。陆熠挺身动腰整根撞入最深处,撞得胸前的双乳震出波浪。
“疼……”苏韫意识到错误已经太晚,情欲上头的男人不会听从任何指令,她抽抽噎噎地咽下疼痛,“你…..轻点。”
“受着。”陆熠的声音低沉喘在耳畔。
抽送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到最顶处的花心口惩罚地磨了磨,他抚摸着小腹微微隆起的痕迹,强制扯过苏韫的手掌自己抚摸感受,苏韫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被他一次次地顶弄,这根性器正肆虐在她身体中。
瞪大双眼的模样很是可爱,陆熠摸了摸她的脸,动作却不停。他撞得快,啪啪的律动带着床榻不停咯吱咯吱摇晃,亦有坐船般的体验,苏韫随着他姿势被抱起半条腿侧着插入。
这个姿势陆熠紧贴她的后背,他将脑袋枕在苏韫肩上,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两人燥热的身体如同一把火在烧,陆熠痴迷地揉搓她胸前乱晃的双乳。苏韫难受地要命,偏而身后人还不觉得自己过分,不停用唇齿含住已经熟透的耳垂,再往下,如渴血的野兽舔舐自己的猎物,他撕咬着苏韫白净肩头,扯出几处鲜艳的血色。
抽插的动作愈发快了,数百次的撞击后,性器猛地窜入最深处射\CYZL\出。
白浊被堵住一滴也没流出来,陆熠又顶了顶,女人以为一切结束了,想起身,腰身再次被摁住,搭上来的手将她扯回床上拢紧,动作间性器滑出,埋在体内的白浊也混着蜜液从大腿根淌下,散发出阵阵挑逗人的暧昧。
苏韫忍住下身的不适感再次爬起身,这回陆熠没有阻拦,径直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
“都说了今天让我消遣消遣,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欲色不满。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只会是另一副面孔,再正经的人也不会例外,苏韫想起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副高傲自大,反观现在的作态,和流氓有什么区别?她扯唇轻嗤:“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她也低估了男人耍无赖的秉性,陆熠大言不惭亲她的脸,“现在答应也不晚。”
“真没想到堂堂陆军长是这种人。”苏韫嘲弄,“流氓作态。”
“这叫先斩后奏。”
话落,陆熠全面展现了自己流氓的作态,顺着微张的洞口直接插入,没给人一点儿防备,还笑:“不过你既然都说我是流氓了,那我就是。”可恨的声音带着愉悦,他笑得轻浮。陆熠将她双腿扯开盘在自己腰上,让苏韫只能依附着他。
“无耻。”
“你骂人还撒娇?没有一点杀伤力。”陆熠边抽送,边调侃她,“我以为你在跟我调情,更硬了。”
苏韫双颊潮红,说也说不过,力气也掰不动,气得偏头不理人,可爱极了。
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苏韫被他一波攻势再次送上高潮,小穴一缩一缩地喷出水柱,她软身瘫着接受陆熠不知疲倦地抽插。
等最后再射\CYZL\出时,苏韫已经不想再看他,嗓子干哑得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
0215 勋章
用早餐时间,小凉和阿水提前在房间吃,看着小凉一脸困倦的表情,阿水拿筷子打了打她脑袋:“你怎么了,从昨天晚上回房间就一直心不在焉,是不习惯吗?”
回房间后的小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刚刚一幕,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支吾点头:“嗯,就是没睡好。”
等吃完了饭,小凉老老实实地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几个小时过去,11点半一到,小凉如释重负地松开笔杆子往楼下奔。一下楼梯,直面就撞上刚从房间出来没多久正在沙发上休息的苏韫。
听见动静,苏韫抬眸看她,小凉心中一惊,犯错似地低头走下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走到苏韫身边时又看见女人脖颈处没遮住的暧昧痕迹,她一下害羞地避开目光,打声招呼后迅速准备往门外走。
“一会儿让你姐姐带你出去买几件衣服吧。”苏韫喊住她。
小凉转过脑袋:“可是姐姐说过几天再去。”
“没关系,你就说是我说的。”苏韫一笑。
楼上,陆熠恰好走下来,他今天有事,走得算匆忙,楼梯口听见两人对话时刻意又停下来,看眼苏韫,不咸不淡问一句:“想出去?”
苏韫没做什么表态。
“想出去就去,我今天不回来。”陆熠将东西撂在她手上,没多留个眼神,径直跨过门槛坐上院子里早早备好的的车子离开。
小凉就站在门边,掠过时的香气缠入鼻息,很熟悉,她立马回忆一起来,是苏韫身上的味道,然而男人并没看她一眼,发动声响起,车子绝尘而去。
苏韫拿过东西,掌心摊开,一枚泛着金光熠辉的勋章就这么袒露出来,小凉轻“哇”一声,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苏韫蹙眉,开始还觉着疑惑,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原来是很久之前两人床上温存时她随口的一句话。
话题绕着军功又牵扯到勋章,陆熠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她无聊的问题。
“军队里就没有比你年轻的军官出来吗?”苏韫换了种问法,“就是、比你厉害点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是耐人:“比我年轻的有,比我年轻还有权的没有。”
陆熠挺耐性,平常眼高于顶,话不屑于多说半个字的人,此刻好脾气地替她科普一些无聊愚蠢的问题。担心她听不懂,甚至附带贴心解释:“比我老的厉害点的,一个手的指头能掰过来,军政高层那几个人,胜在有兵位置高。”
那不屑的态度明显,除了那几个军部高层,其他人无论官大官小,不值一提。
事实上确如此,军队中,有兵权与没兵权职称差距很大,即便是同级别亦或是低一个级别的军官,只要手里攥着兵权,哪怕是分军区司令也比没军权的总区将军话语权重。这也是为什么陆熠仅是中将军衔却能在如狼似虎的总部高层里扎稳脚跟,位地是表象,有兵权才有话语权。
不过这话说得实在过于炫耀,苏韫撇撇嘴:“你也太犯规了,就没有人怀疑过你能坐上这把交椅还晋升那么快是因为走后门吗?”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蠢?”陆熠捏了捏她的脸,好气又好笑:“平常没少见你翻我抽屉,长了双眼睛看不见是不是。”
“……”苏韫心虚挪开视线,“没经常翻,替你整理一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