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1 / 1)

够快,也够狠。然只攻不守的打法只适合一击毙命地快速结束战斗,所以两人下手基本都是杀人技,掐喉、断脖、锁阳穴、中一招,人会直接当场毙命。

苏韫坐在看台上不自觉皱眉,虽看不懂,但也能从赛武挥拳的速度动作看出这是场杀局。赛武的拳力道快到闪出音爆,一拳打下去可想人会死得多难看。

而不远处的看台,有道视线也在一直打量她,女人无声抿酒,心思全然不在台上输赢,她眼神探下,停在那段细柳腰处,身段好得一只手揽过正好,往上,芙蓉娇秀的一张面庞在昏光下格外诱人,美则美矣,可惜,不属于她。

“你看什么,你不会真看上陆熠的女人吧?”威山凯适时打断,他看怪物似的。从刚才就一直注意到邬捷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停在那女人身上,威山凯冷笑嘲讽她:“我说你也真够胆,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少管闲事活得长。”邬捷冷冰冰落下一句。

“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可警告你,别牵连上我,我不找死。”

“狗胆子。”邬捷最看不上他这副唯唯诺诺的秉性,要不怎么会在三国清剿行动里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耍得团团转?说到底就是废物罢了,若是当初让她的兵团执行清扫行动,哪里有这种惨状?一群废物。

台上,赛武越打到最后越发现件恐怖的事情,陆熠只守不攻,逐渐摸清他所有格术,打出去的每一套招式都被陆熠全数扭转复制打回他身上,出拳一次比一次更狠戾,陆熠完全是用他的招式去回攻,原来防守阶段是在掏空他所有的出拳路数。

没有武器加持下,肉拳以攻击致命处为胜,陆熠掐准他攻击破绽处先一步击中他命门,拳头道道如暴风袭来,每一拳出得凶悍,打到赛武毫无反手之力节节败退。进攻并没有停止,赛武下意识往后腰摸藏刀,男人最快速度一脚踹翻他动作,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赛武狠戾盯着他袭来的脚步,往上,男人额头浮出的汗顺着下颌角淌下,似乎进行完一场热身运动。

赛武迅速爬起身,不等站稳又是一脚被踹翻在地上,他整个脑袋几乎血肉模糊,肾上腺素的刺激让赛武全然不知疼痛,如同发狂的野兽不停进攻。陆熠攻击迅猛,压着他脖子猛地朝胸口肘击,打到人彻底爬不起来。

噗呲一声,有什么地方撕裂,血溅在男人脸上,混合着汗渍吧嗒掉在擂台上。赛武迷迷糊糊瞧见了陆熠眼底的暴戾,是一种致人于死地的狠虐,他意识到陆熠接下来会不留活口,自甘愿赌服输闭上眼等待着最后一击落下。

五脏六腑碎裂的痛感并没有落下,赛武睁眼,陆熠居高临下站身睨他,如同在看一只随时随地都能碾死的卑贱蝼蚁。下一瞬,不等赛武再次起身,男人一脚狠狠碾在他胸口,如同碾死微不足道的东西。这样看废物的眼神,赛武再也受不住,抱着他腿想直接翻身,可惜无用,陆熠力道更大了,直接将人一脚踹下擂台。

“我还以为多厉害,什么黑白双煞。”陆熠慢条斯理擦手,像擦掉什么脏污,“不过如此。”

邬捷脸都气黑了,快速从座位上站起,“陆军长,出拳够狠的,我的人都快被你打死了。”

“怎么样,愿赌服输?”陆熠挑挑眉从擂台上下来。

尤金扶着冰镇带都忍不住竖起拇指,“还得是二哥。”

“行,我输了。”邬捷大方,扫两眼地上,“别的不说,谢过陆军长帮我们琅南塔报边境那群毒枭袭击的仇,我代琅南塔军营感恩涂地,以后有什么事,来了老挝通知一声,能帮,我邬捷一定出力。”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直接气冲冲摔门而去。

0143 红酒(微H)

苏韫看着还未卸下一身煞气的男人,一时不敢靠近,“你……”

陆熠接陈伟的毛巾,毫不避讳边走边脱上衣。明明视野很差,苏韫却清晰能窥见他身上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光打得诱人极了。看着回避视线的女人,陆熠觉得好笑,“你躲什么,我赢了没个奖励?”

男人已经走近她身边,说着,双手将她拢在身前,全然将人视为所有物。

衣服虽已经换好,却还是盖不住他身上的血腥气。苏韫双手抵在他胸前,“你去洗个澡吧,太脏。”

声音贴近了,陆熠绕在她耳畔落下一吻,心情大好地说:“行,听你的。”

“走了,拳赛打完玩点别的。”

这话像对所有人通知,又像暧昧告知她一人。

陈伟率先反应过来,即刻招招手命人将现场污渍处理干净,招呼威山凯上楼梭哈过瘾。

·

一场激烈的拳赛后,男人身上也免不了挂彩,房间里男人刚进浴室,苏韫便在外面替他清理脏污的衣服,把干净衣服整整齐齐叠好等他出浴上完药再穿。

哗啦水声传来,苏韫心中忽然一沉,来老挝许久,她一条消息也没传递回去,对于萨普瓦现在究竟是何态度也需要报个问。以往苏韫向他递出的也并非句句属实,都是挑选其中对自己最有利的,毕竟萨普瓦于她而言只是一艘暂时稳定的船,相较于陆熠稳定的选择罢了。然现在她有些混沌了,哪一条对她有利?好像都不算,苏韫更在意来泰国那批人究竟是不是萨普瓦派来的,种种迹象表态似乎都与他有关。

是巧合吗?这点抱有怀疑,苏韫确定目前她还算是颗有利的棋子,萨普瓦绝不会随随便便舍弃,可也没有完全绝对的事情,再稳固的船迟早有一天也是会翻的,反反复复的思绪拉扯下,苏韫脑仁涨疼。

浴室水声停了,忽然传来声音:“苏韫,过来。”

“怎么了?”苏韫将叠好的衣服放在床上,走近浴室。

雾气腾腾的浴室内,苏韫快看不清陆熠的脸,只模糊见到有到道轮廓向她接近。手上一热,苏韫整个跌进他潮湿滚烫的怀抱,男人赤身站着,就这么一丝不挂摆在她面前。

苏韫扶住他胳膊的手烫到缩回,听见头顶的轻笑:“我的奖励呢。”

声音凑近她耳畔,暧昧蛊人:“今天玩点别的。”

苏韫一愣,陆熠已经拽住她胳膊整个将人扛起扔进浴缸。突然被水灌湿,苏韫尖叫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摁住,她失声瞪大着眼睛看他:“玩什么?”

陆熠轻嘘一声,指尖从她湿透的衣摆出勾勒身形。本就轻薄的子湿身后更显透,苏韫隐隐坠出不安,看着陆熠的手指轻挑剥掉她所有衣服,湿答答的衣服被脱去只留下贴身衣物,苏韫又惊又羞。现在的她像物品,赤裸裸摆在他面前。

就见陆熠起身回房间拿了什么东西,等摆在苏韫面前才看清,居然是一瓶红酒。头顶的花洒突然打开,水从两人头顶浇灌而下,冰冷的刺激感不停放大苏韫感官,她睁不开眼,也看不清陆熠的动作。

而陆熠已经裹了条浴巾,此刻如同贵公子,举手投足皆是慵懒散漫。

红酒打开,缓慢将酒倒入浴缸中,红色的酒液渗入浴缸内鲜红如血,迅速朝四周扩散开来,地面、浴缸全数鲜红,场面刺眼到像凶杀案现场。

花洒停了,苏韫才终于抬眼。闻见扑面而来的酒味苏韫忍不住皱眉,抬手晃晃水波,四周都是红色像血一般的池水。

她吓到站起身,还没得逞动作就被摁下。陆熠就着倒剩的最后几滴从她头顶灌溉,酒顺着她脸颊滴落,男人凑近,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轻轻吻去那滴酒渍。

“陆熠,你…..你别这样。”苏韫有些受不了,“你别这样好吗。”

“哪样。”男人更得寸进尺。一想到今天这场别样的交易和女人飘忽的眼神,心中莫名起了烦闷,“你不打算给点奖励,那我就只好自己讨要了。你不乐意?”

俊脸上清晰五个指印,苏韫想把他打醒,然陆熠居然也好脾气没计较,权当是床上情趣,舔舔唇角笑,“这是第二次。”

到底是对他了解不够透彻,陆熠现在的眼神如同当初在地下室里如出一辙,暴戾、兴奋、嗜血,她从他眼里捕捉到疯狂,也像今天在擂台上瞧见的那样。苏韫有些害怕了,缩着腿祈求他冷静。

可是情欲上头的人怎么会轻易停下,这是他赢下来的战利品,虽然本就归属于他。

陆熠抓住她的腿,女人身体被酒泡得满身香味,还没品,人就先醉了。他轻嗅一口,温柔贪恋地抚摸上她白皙的肌肤,鲜红如血的液体一滴又一滴淌在这具白到发光的身体上,有一种别样的视觉刺激。像场暴戾的谋杀,而少女是屠刀下的献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