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族内,纯血色为最佳,其次是黑狐与紫狐。
像白狐,若是没有从小培养一个青梅竹马,基本是被放弃的对象,这才有了?白狐频繁下山入世,与一些凡间男女?幽会?结合,传出或是痴情或是幽怨的情爱话本,很是赚了?一番热泪跟风头,倒是助长了?他们的名声,以为狐族以白身为圣。
况且……双尾?
赤狐圣君眸中泛起轻嘲,才两根尾巴,满足得了?这暴虐无常的小鬼吗?
“哔啵哔啵”
是薄红糖纸被剥开的声响,容雪诗只觉那肿肿唇瓣一痛,被她头也不?回地,硬塞进一颗冷冷凉凉的冰娘,咔哒撞上他的肉齿。这小杀胚说得那样理所当然,‘不?要,这头红狐腰最劲儿,我就要最骚最水的。’
容雪诗:“……”
还是这么说,但他听得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儿?
他哪里骚了??他就穿了?身红的,领儿还淹了?颈!他都不?像那些庸俗男妖,从不?露膛乳的,他这么保守,简直有愧于八万春山第一男狐狸精的称号!
他水?
嗯……
这个名副其实?,他无法反驳。
男狐狸精心思转了?百回,垂眸落在这未来小鬼上,她抱着一个青条薄薄的蔑罐,那娇奢华丽的眉眼是很欺骗世人的,当她兴高采烈给人发着喜糖喜饼,就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新婚夫妻,接受着街坊邻里的祝贺。
这些弟子绝不?会?想到,就在前不?久,她是怎样阴狠把?他压在春凳上,把?他这头狐狸骑得死去活来。
她还掐她狐翘翘!
“来,吃糖呀,甜嘴的,都有喔。”
她颈后那一根樱桃红猫眼带儿也细细摇摆,连带着脚跟的,迎着风往后飞着。
亮的,暖的,又热稠稠的。
原来我二十万年后的意?中人,竟是这个模样吗?
未来的我,吃得好像很好。
此时的我竟有些嫉妒他起来。
容雪诗又有些渴了?,舔了?舔唇,被她啜得肿了?,还有些疼,但他不?知为何,就是想顶着那一处热痛的肉芽,想要更痛一些,更甜一些。
歧途圣君回答容雪诗的话,‘那剥魂盘你要用,拿去就是。’
他还试探了?一句,‘不?过?你该不?会?是要对付眼前这个吧?这么小也下得了?手??人家还高高兴兴给你发喜糖呢!你就算不?喜欢也不?用剥魂吧?’
歧途圣君倒没什么意?外的,能惹到这黑心狐狸的霉头,他这头笑眯眯的,另一头就能手?起刀落。
但他之前不?都很干净利落的吗?
直接魂飞湮灭!
怎么还搞剥魂这套迂回的?
然后他就听到黑心狐狸的幽幽心音:‘正是因为太喜欢了?,想要留她,又不?能留她,剥了?魂最好,没了?肉身,她就只能被我拴在身边了?。’
留了?她,就是他的弱处,而不?留她,他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些不?甘心的,索性他也不?是什么纠结的家伙,既然想要,那就得达成目的,用最简单也最残忍有效的方法。他会?在她魂飞魄散之前,把?那一点不?甘心,那一点好奇,那一点愉悦,都消耗殆尽。
想来二十万年后的他要是还活着,也不?会?需要一个软肋。
歧途圣君同情望向?阴萝。
招惹谁不?好,偏要惹这妖狐,还惹出了?几分喜爱,那就更惨了?。
然而阴萝发完喜糖之后,立刻翻脸走人,她还跟没事?人一样,骑上了?她大师哥洛胜水的手?臂,出了?功愿镜台。
歧途圣君:“?”
她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走了??!
他只听过?男人风流一夜提裤子跑了?,没听说这提裙的也能跑得这样飞快!
妖狐容雪诗倒还是笑着,语气?轻柔如春风过?耳,“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阴萝出去之后,就见到两位师姐神情恍惚,问她知不?知道那善慈仙子楚穗穗是什么来头,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逃过?了?她俩的麻袋!
她们之前的闷棍可是一敲一个准,从来不?会?失手?,这次竟然阴沟翻船,被一个小炼气?跟没有修为的小凡女?给遛了?!
她们是绝情门下,又是十三?洞天,不?管是潜质非凡的小天榜,还是万众瞩目的长生榜,她们都是赫赫有名的天之骄女?,怎么会?被俩个实?力虚浮的家伙给压了?一头?
阴萝却?是心知肚明。
返天珠是创世之珠,它挑的两任主人都是小废物,不?爱修炼,也不?爱动脑,成天也不?知道捣鼓一些什么玩意?儿,走路都夹着腰,扭着屁股,于是它能赋予她们最大的优势,可不?就只剩下离谱的运气?了??
这运气?是什么呢?
她们一屁股坐下来的,就是众人抢破了?脑袋都发现不?了?的天材地宝,随手?往路边一捡的,就是未来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哪怕是在遇到危险之时,都能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离奇失踪。
于是众人看向?凌穗儿跟楚穗穗的目光变了?。
莫不?是什么转世重?修的大尊?故意?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
他们越想越有道理,愈发簇拥在她们身边。
情况陡然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