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那柔韧的腰肢下,便是形状挺翘宛若蜜桃的白嫩肉臀,明明是很清瘦的身体,落上墨发的后背线条流畅格外诱人,但那臀部的肉出奇多,拍打起来爽快极了。

沾染黏液的大肉茎深深没入那嫩白屁股中间,淫乱不堪的穴眼,裹满了淫液拔出大半,凶猛的一插到底。唐棠身体剧烈颤抖,哭腔越来越混乱动人,阵阵抽搐着分泌肠液,全被一根粗壮大屌狠狠堵了回去,平坦肚子又酸又涨的鼓了起来,墨色发丝贴在汗湿脊背,有几分难耐的欲色。

“孤是混账,是和老师云雨的畜生!”江尧语气带着亢奋,拖着唐棠的腰肢,啪啪撞击着他的圆润屁股,察觉到对方夹着他的肉壁在抽搐,一环一环咬紧的吐出口水,他手臂上蹦出青筋,黑沉眼眸凶狠,操纵大屌在里面横冲直撞。

“老师又要射了?啊!肉壁一个劲夹着孤!”

“拔……拔出去!轻点,好热,呃啊,肚子,肚子要坏了!”

丞相是个读书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眼尾漾起潮红,黑润眼眸满是迷离,似乎就要被自己的学生干死在他的床上了,他哭喘着抓紧床单,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拖回来狠狠操弄。

他逐渐眸色涣散,嫩红软肉被干的服服帖帖,痴缠着吸吮正在侵占他的大肉茎,对方坚硬龟头凿击敏感点,捅进结肠,碾压紧致湿淋的肠肉,他莹白身体猛的哆嗦,前面湿哒哒的粉嫩肉棒硬的胀红,随着身后撞击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细腻雪肤被汗水浸湿,清瘦的丞相墨色披散脊背,跪趴在床上,让学生生生操射了出去。

只见那死死咬着大肉棒的艳红肉花喷淋出一汪清水,弄脏他们的交合处,淅淅沥沥流下腿侧,而江尧的阳具也再一次被热烫肠液喷了个结结实实。

他咬着牙,手臂肌肉绷起,拖着丞相抽搐的腰肢,布满黏液的大阳具迎着淫水拼命凿击,凿击肉壁发出沉闷砰声,剧烈交配让床幔都跟着晃动起来。

“殿……殿下,轻一些,不要,呃哈……臣,臣是你的老师……”

丞相的眼泪流淌过白皙的脸,舒服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他跪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湿淋滴水,大腿内侧都是他流出来的淫荡的水痕,肉壁哆哆嗦嗦越夹越紧,被干得噗嗤乱响,嘴上却哽咽着求饶。

江尧也快到了极限,他结实的身躯被汗水弄的水亮,硕长肉棒将老师一腔青涩嫩肉干到烂熟充血,凶悍的顶到最里面,如今老师哪里还有温润丞相的模样,屁股夹着他的阳具哆嗦,他高潮连连死去活来的抽搐着,一声声哭喘的尖叫动人,穴口嫩肉外翻,肉嘟嘟的格外可爱。

他越来越凶狠,野兽一般粗喘:“老师,孤要射了!”

唐棠爽的快要崩溃,一双黑润眼眸盏满泪水,摇摇欲坠,他察觉到江尧肉棍变大,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的羞耻感席卷神经,手指抠着床被,一边摇头胡乱哽咽着,一边慌忙往前爬。

“不!,不行!殿下!殿下,呃啊,求您别……别射进来。”

“为什么不能射进来?”

江尧抓着他的腰肢,暴力的进行最后的冲撞,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师是怕怀上孤孩子?不怕,孤疼你,老师,孤要射了!”

坚硬龟头大力撞击充血骚心,令人恐怖的快感席卷了丞相,他满脸是泪的哭喘,手指死死抓住床被,撅起的屁股被拍到泛红,江尧压着他凶狠的挺动,胀大肉棒越来越硬,他低吼的拼命往里送!

丞相只觉得直肠口要被粗硬的东西操烂了,里面紧致嫩肉疯狂抽搐,随着对方一个猛顶,浓稠猛然释放在一腔被磨到充血抽搐的肠肉中,那根热烫肉茎突突跳动,阳精一股接着一股激射,丞相面容胀红,唇瓣微张,难耐尖叫出来。

“呃啊!!”

“射了!射了!!”

他死死压着老师圆润的屁股,抖动孽根往里灌精,巨大快感与兴奋,在江尧体内瞬间炸开。下方的唐棠被迫承受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香汗淋漓的身体随着冲击细细发抖好不可怜,他前后齐齐高潮喷汁,在学生身下生生小死一番。

【作家想说的话:】

来晚啦,明天大修肉

【彩蛋暴君造反,还有一段自焚的剧情,没来得及写完,等有时间99再写一个彩蛋】

彩蛋內容:

嘉定二十二年,边关造反,太子逼宫,百官被囚禁在太极殿内,重兵把守皇城。

太极殿内,众文武百官身穿朝服,官帽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一个个脸色发白,眸色恐慌,直用袖子擦自己汗津津的脸,有胆小的官员腿软,狼狈的坐在地上。

死一般的安静。

官员们头发凌乱,眸中布满红血丝,听着殿外的哀嚎,一双双眼眸中满是惧色,甚至不敢看一眼如今太极殿内,那些反抗同僚血淋淋的尸体。

“滴答……”

太极殿的地面上鲜血流成河,缓缓向下蜿蜒出溪流,弄出血腥的画面。

没过多久,门口陪着刀剑的士兵忽然跪地高呼。

“参加陛下!”

太极殿内的官员们猛然抬头,待看清门口进来的人,脸色瞬间惨白,具是一副瞪大眼睛的模样。

漆黑长靴踏上血泊,溅起一圈猩红液体,那人背着光进门,冷森森的盔甲沾染血迹,手中拎着一个圆不隆冬,还在滴着血的东西。

“哒,哒。”

他不紧不慢的走进门,盔甲碰撞出的轻响与脚步声融合,一声一声的敲击,带着一股散漫的意思,重重落在众朝臣心上。

他们秉着呼吸,面色青青白白,双股颤颤,死死瞧着那个高大身躯覆盖着冰冷盔甲,脚踩一双黑色长靴,头发高竖成马尾的男人提着嘉定帝狰狞的头颅,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停顿,转过了身。

太子江尧眼睑微垂,眉眼间带着股冷漠厌倦,随后缓缓掀开一双眼,漆黑眼睛看向下面的百官,唇边忽地勾起一抹笑,便多了几分张狂乖戾,与叫人胆怯的危险感。

他落坐在那龙椅上,散漫的往后面一倚,然后竟混不在意抬起手,将手中头颅扔了下去。

嘉定帝的头颅顺势滚下台阶,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稀巴烂地落在一位官员脚边,那鲜血混合着白色脑浆,糊在太极殿的地面。

倒霉的官员猛吸一口气,顿时两眼翻白,直挺挺晕了过去,其余的人也脸色惨白,见了鬼一样死死瞪着眼。

另一位年迈官员胡须颤抖,指着那龙位上慵懒,且满身乖戾的男人,大声喊了起来:

“太子,陛下对你何等关怀爱护,你竟做此等不忠不义,枉为人伦之事!!苍天在上啊!你……你还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待你如亲子的娘娘吗!”

江尧听到这话便笑出了声,他侧脸沾染着血,玄色盔甲更是血迹斑斑,慵懒地倚着金子打的龙椅,那拎过嘉定帝头颅的手,放在龙椅扶手上,满身暴戾恣睢的煞气,是那满天神佛也渡不成的妖魔。

“关怀爱护,待我如亲子……”

他像是被这句话逗乐了,乖戾的眉眼晕染笑意,漆黑如墨眼眸静静地瞧着那个指着他破口大骂的老人,想了想,愉悦道。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