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她添了水,说道,“这里都是现采的草药,熬出来是比宫里的难喝些。”
“岂止是难喝。”凤婧衣又喝了一大杯水,埋怨道。
夏候彻拿回杯子,端了粥吹了吹喂到唇边,凤婧衣却道,“我自己有手。”
“张嘴,哪那么多废话。”他难得好心照顾她一回,她还不愿领情了。
凤婧衣张嘴吃了一口,总觉得不自在,讨好地笑道,“你好歹是皇上,干这样的事不合适,我自己吃吧。”
说着,她自己伸出手要去端碗,却被他一巴掌拍了下去。
“叫你吃你就吃,张嘴。”
凤婧衣来不及还嘴,又是一勺粥喂到了嘴边,对于皇帝这样的温柔呵护,她实在有点消受不起啊。
可是,她还是不得不在这样幸福又痛苦的吃完一顿饭,就连最后擦嘴的事,都由皇帝大人代劳了。
“现在还有哪难受吗?”夏候彻打量着她问道。
“好多了。”凤婧衣坐在*上裹着被子,样子有些滑稽。
夏候彻点了点头,随即便脱鞋挤*来,顺手拉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你干什么?”凤婧衣挣扎便要坐起身。
夏候彻疲惫地闭着眼睛,将她按在怀里,道,“你当你病了三天是谁在照顾,别闹了,好好睡会儿。”
凤婧衣听了也不好再说话,只是这*本来就小,他一挤上来便更窄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得不舒服。
“安份点,再动来动去,你是要勾/引我睡觉前再做点别的?”夏候彻在她臀上拍了拍,警告道。
她顿时化为木雕一个,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下来。
夏候彻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去瞧,嘴角却无声地扬了扬,渐渐进入了梦乡。
凤婧衣一连睡了好几天,这时候哪还睡得着,只得躺在*上望着屋顶,百无聊赖地想着回京以后该干些什么。
靳兰轩估计到时候也要回去了,而且年关将近,不定靳太后也会回宫。
说起来,靳兰轩还算她的表姐,靳太后还是她的亲姨母,当年靳家二女,嫡长女在大夏入宫为后,二小姐和亲南唐为妃,也算是盛京的一大盛事。
可是,她不明白,靳太后为何一再要置他们于死地,先是让靳兰轩来杀他们,再又是一再要求夏候彻将南唐皇室赶尽杀绝。
她总该弄清楚到底是何原因,不能让母妃那样冤死于大火,尸骨无存。
一晃眼都到了黄昏,她不由侧头去望了望睡在边上的男人,这都快天黑了也不见醒来,真是够能睡的。
说起来,虽然她跟这个男人无数次肌肤相亲,却甚少这样仔细地打量过他。
到底是天子之家出来的,天生了一副好皮相,浓密飞扬的眉宇,高蜓的鼻梁,薄削优美的唇型,每一处都是造物精心镌刻而成。
这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加之身为帝王的尊贵威仪,也难怪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为了他争*不休。
由此可见,这世上的祸水不仅仅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
夏候彻翻了身侧睡着,掀了掀眼帘,道,“又偷看我?”
“光明正大地看。”凤婧衣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夏候彻低低笑了笑,而后闭着眼睛便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唇,最后噙住唇便肆意尝起来。
他这样的行为,她已经见惯了,索性随了他去。
可是吻着吻着,手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去,凤婧衣顿时往里面缩了缩,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那只兴风作浪的手还不罢休。
“我头疼,不要行不行?”虽然入了宫免不了会有这样的事,可是只想能躲一回是一回。
夏候彻一边吻着,一边就在被子里剥了她的衣服,声音略显喑哑,“太医都说,着了风寒要好好出一身汗,乖,我帮你出一身汗……”
不知怎么了,这些天总想她想得紧,只是看她还病着,不好去动她,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想到她承欢的娇媚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本来就好,她怎么躲也逃不了他的控制,他滚烫健壮的身躯贴了上来,烫得她不由一颤抖,呜咽着求饶道,“我不想出……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身下幽密,深深浅浅的进出着,勾出连连春水亦不罢休。
禁不住他的连番玩/弄,她颤抖着身体淹没在如潮水般的块感中,他却在这个时候才猛地顶了进去,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方才忍出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明知道她还在高/潮中,他却全然不顾的放肆占有着,任她百般乞求也不放过。
凤婧衣脸色潮红,媚眼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原本冷峻手面庞满是放纵的欲/望,却又性/感的迷人。
“出汗了吗?”他垂眸坏笑着问。
“出了,出了……”她喘息着回答,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他说要让她出汗,还真的是说到做到,一晚上压着她出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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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屋外寒风瑟瑟,屋内却暖意融融。
凤婧衣全身瘫软地缩在被子里,暗自把身旁的男人诅咒了无数遍,以往虽也有欢爱的时候,但他还知节制,昨晚上跟个困兽出笼似的不知餍足。
她满是困意,边上的男人倒是精神的很。
夏候彻低头打量着缩在怀里的女人,纤瘦娇小得让人心疼,此刻闭着眼睛俏脸绯红的样子着实可人,他意犹未尽地吻了下去……
凤婧衣皱了皱眉,往他怀里钻了钻,咕哝道,“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