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漪咯咯直笑,严惟洲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方云漪雪白浑圆的屁股忽高忽低,被子逐渐从他肩头滑落,再度露出赤条条的身驱。

两人上身相贴,不留丝毫缝隙。严惟洲的阳物则愈发炽热肿胀,一条鲜红长龙忽而隐没入花穴之中,忽而吐露出大半截儿来,来来回回永无餍足。

那上翘的龟头结结实实搔刮着敏感肉壁,刺激得花穴中淫气嗤嗤作响,端的是水乳交融,爱欲难耐。

方云漪一边在严惟洲身上扭动,一边导引内息流动,催促道:“圣仙,你还记得双修总纲吗?你也运转功法罢。”

严惟洲依言调息运功,一股内力从下身传向方云漪体内。

东迦罗说道:“云儿,你坐起来运功更顺当些。”

方云漪嗯了一声,东迦罗就搀扶着方云漪的胳膊,帮着他直起腰身,被子彻底虚飘飘滑落在旁边。

方云漪高高在上跨骑在严惟洲腰间。他扭腰扭了半天,也有些发酸了,便不再抬放屁股,而是改成前后摇晃身子,让严惟洲的性器嵌在他屁股里,随性自在捣来弄去。

东迦罗看方云漪满面情欲之色,忍不住凑过去吻他嘴唇。

严惟洲躺在枕上看得分明,薄唇微动想说什么,但终究是咬住下唇,没有作声。

方云漪心神飘荡,自然而然扭头和东迦罗唇舌相接。

东迦罗嘴上跟他打得火热,下面又用手按摩方云漪的小腹,教他如何导引气息,行双修之法。

严惟洲的内力也在不断注入方云漪体内,两人的内息彼此融合,循环往复。

渐渐的,方云漪肚子里变得暖烘烘的无比熨帖,丹田龙珠生出一股吸引力,宛若磁石吸引着铁器。

严惟洲什么都不必再做,体内魔气就开始灌入方云漪体内,又瞬间化为精纯龙族内力。

方云漪啊的呻吟一声,顿时停住了动作,闭着眼睛伸长脖颈,全心全意感受着那层层内力如同万水归海,尽数拢入自身气海,无比充盈完满,又无比亲切熟悉……

东迦罗伸手握住方云漪的脉搏,感到方云漪脉搏强健匀停,心道:“看来双修之法颇有见效。”

严惟洲周身魔气渐渐减淡,渐渐消退,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气息也变得悠长安稳,面有宁色。

鎏金小鼎中的檀香已经燃尽,小山般的香灰里闪动着小小橘色火星,如有呼吸般时明时暗。

又过了片刻,方云漪长长出了一口气,小腹中的龙珠活泼泼跳动,容光焕发,精神爽朗。

严惟洲失控的魔气尽数被方云漪化为己用,但仍然有不少魔气胶固在他的经脉之中,经年累月根深蒂固,那就绝非朝夕之功能清除干净了。

方云漪察觉到严惟洲那边再无更多魔气送来,睁开眼睛,说道:“严圣仙,你好些了吗?”

严惟洲点点头,说道:“你已化去我体内许多魔气。剩余魔气就算发作,也不会像这次这般难以镇压了。”

方云漪很是高兴,俯身趴在严惟洲身上,说道:“那你……那你有力气了吗?能动得了吗?”

严惟洲说道:“嗯。”

方云漪两手搂住了严惟洲的头颈,目光灼灼盯着他瞧。

严惟洲默不作声抬起双臂,松松搂住方云漪的腰身,下身开始往上顶撞。

方云漪见他领会自己的意思,不禁面露微笑,附在严惟洲的耳边,哼哼唧唧低声呻吟。

严惟洲面色沉静如常,劲腰不断顶弄方云漪的花心,下体动得越来越快,弯曲的肉物顶端一次次顶开层叠肉壁,雄浑有力搔刮着敏感阳心。

方云漪被他干得屁股颠儿颠儿晃动,浑身热得发烫,猛然间弓腰含胸,玉茎再次射出一股精液,尽数落在了严惟洲的小腹上。

严惟洲便停了下来,方云漪神色涣散,趴在他身上喘着热气儿,飘飘然享受着高潮余韵。

严惟洲等了片刻,再度开始抽拽,不一时也泄在方云漪体内,然后搂着方云漪慢慢坐了起来。

方云漪双眸半阖,两手搂着他的脖颈,软绵绵靠在他胸前。

严惟洲伸手拨了一下方云漪散乱的长发,低声道:“方云漪?”

方云漪含含糊糊哼了一声。

东迦罗说道:“我来罢。”伸手扳过方云漪的身子,方云漪顺势倒在了东迦罗怀里。

严惟洲看了东迦罗一眼,只得抬起方云漪的双腿,从他身子里慢慢抽离出来。

只听波的一声,方云漪股间红艳艳的肉穴淌出一滩儿淫水,湿淋淋在床褥上化了开来。

严惟洲盯着方云漪的下身看了片刻,心里思绪万千,抬起目光,却正好撞见东迦罗似笑非笑的眼神,严惟洲立即冷着脸转了过去,披衣起身,隔着门请人送热水来。

蛇族亲兵们方才听见屋里有些奇怪动静,本就心中纳闷,这时突然听见严惟洲的声音,都吃了一惊,暗道:“不知龙太子和那极乐寺宗师有什么本领,进去了这一会儿工夫,屠龙圣仙都能下地了。”

待得热水送来,三人擦洗干净,穿戴整齐。仆从又送来热饭热菜,三人肚中都饿了,便坐下一边吃饭,一边闲谈。

方云漪忽然想起一事,说道:“严圣仙,今早我听闵伯父说起从前的事情,原来那一年水月湖之变,妖族曾在华虚门安插了奸细接应,你可想得到是谁么?”

严惟洲一怔,反问道:“什么奸细?”

方云漪将闵惊鸿所言复述了一遍,严惟洲脸色一点儿一点儿沉了下来,说道:“难怪……难怪……”

东迦罗好奇问道:“难怪什么?”

严惟洲面色冷若寒霜,咬牙说道:“当年我父亲无意听见龙皇帝和闵惊鸿密谈,归来之后就与我母亲单独商议。

“那时我正在隔壁屋里读武学功法,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在。我偶然听到了几句他们说的话,但也听得不真切,只是隐隐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当时就留上了神。

“不多久我父母就出去了,我担心他们出事,提剑远远蹑了过去,只见他们走入太虚楼,好半天不出来,于是我也走了进去,却见他们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后来我回思当日之事,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我父亲当时就只跟我母亲说了此事?他们虽然武功高强,但靠他们两个人就要刺杀龙皇帝,未免太过托大。华虚门中好手不少,为什么他们不多请几位高手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