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陵皱了皱眉头,狼尾巴兜了个圈儿,轻轻搭住方云漪的大腿。方云漪随手搭住他的尾巴,握在手里轻轻抓挠。
东迦罗微笑道:“方少侠,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教你怎么破这一局。”
方云漪脸色一红,放下棋子,说道:“我才不叫呢。你是大和尚,怎么做我哥哥?”
重陵扭头瞪了一眼东迦罗。
东迦罗说道:“僧家也好,凡俗也好,不都是迷惑人眼的虚妄假象吗?我等修习禅功,就是要勘破一切外相皆是虚幻。”
方云漪笑道:“那么成败输赢更是过眼云烟,大和尚不如让我赢了罢!”
东迦罗哈哈一笑,顺手抛下棋子,说道:“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方少侠严令,贫僧无有不遵。”
方云漪抱起重陵的大尾巴,把脸埋在蓬松丰盈的尾巴毛儿里,捂嘴咯咯偷笑。
东迦罗说道:“劳驾方少侠也亲自给我斟一杯酒,不然我不喝的。”
方云漪笑道:“东禅师随处都要争个便宜。”于是放开重陵的尾巴,依言满斟一杯酒奉给东迦罗。
东迦罗杯到酒干,微笑道:“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局不?”
方云漪说道:“你得先教教我方才那一局怎么解。”
东迦罗说道:“这一局看着凶险,其实要破解可简单得很,你瞧”说着讲解了一遍破局之法。
方云漪听得由衷拜服,说道:“看来你们个个都比我会下棋。”
众人正玩得高兴,忽然听得林中传来一阵橐橐靴声,接着树枝窸窸窣窣从中分开,元虹风尘仆仆走入营地,见状说道:“喔,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方云漪笑道:“大哥哥回来了。”
元虹走到众人身畔,问道:“怎么有股酒味?”
方云漪忙道:“都是他们喝的,我可一滴都没碰,陵哥你说是不是?”
重陵应道:“云儿说的是。”
元虹一看地下棋局,心下便即了然,伸手点了一下方云漪的鼻尖,微笑道:“一定是云儿贪玩,拉着大家伙儿陪你一个玩。”
方云漪笑道:“大哥哥料事如神。”起身替元虹拍掉了身上草叶。
东迦罗问道:“大王子是去勘探地形了么?营地周围情况如何?”
重陵把一只水囊递给元虹,元虹喝了一大口清水,方才答道:“这一带清净得很,并无兽群或山贼聚集。不过,我到高处眺望丛林,看见许多地方缭绕着淡淡薄雾,想来是沼泽瘴气。”
闵莲君说道:“南疆山林多有沼泽洼地,一年四季各有不同瘴气。要是不小心吸入瘴气,轻则恶心晕眩,重则麻痹毙命,这一着倒是不可不防。”
元虹说道:“好在我们只停留一夜,大家只要谨守营地,切勿随意走动就是了。”
他又说时间不早了,劝大家早些休息。方云漪便收起棋局,众人各自洗漱安眠。方云漪和万俟兄弟仍然宿在马车上。
元虹却不急着就寝,把一副南疆地图铺在地下,手执蜡烛,细细观看。重陵盘膝而坐,安安静静在旁相陪。
方云漪披着长发穿着单衣,跪立在元虹背后,双手搭上元虹的肩膀,微笑道:“虹哥,你歇一歇罢,明日再看也不迟。”
元虹感到他温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便放下蜡烛,回头看了过去,方云漪的嘴唇就亲亲热热贴了上来。
元虹微微一笑,叼住方云漪柔嫩的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吮咂。
方云漪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呻吟,赶紧把舌头递到元虹口中,元虹的舌头就跟他缠在一起,甜唾相融,灵犀透心。
两人亲了一会儿才稍稍分开,方云漪搂着元虹的头颈,低声笑道:“咱们这就睡了罢。”
元虹微笑道:“你今晚就是想逃也不行了。”
方云漪说道:“我要是逃走,你会不会来抓我?”
元虹说道:“你大可以试试看。”
方云漪笑着放开元虹,转身膝行而走,手脚并用爬向马车车门,身子摇摇摆摆,乌油油的长发一路委垂在地。
元虹先是不追,等方云漪快要碰到车帘的时候,他在后面一伸手就牵住了方云漪的衣带。
方云漪身形一顿,元虹拽着他的衣带,把他一寸寸拉了回来。
方云漪身不由己被他在地毯上拖行,咯咯笑着翻了个身儿,元虹就俯身压了上来。
两人耳鬓厮磨,头首交缠,两副身躯都无比火热躁动。
元虹宽衣解带,抬起方云漪两条笔管儿似的修长双腿,方云漪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就露了出来。
元虹挺起自家雄赳赳气昂昂的狼根,对准花穴稍作研磨,便一点点儿顶入穴中。
窄小的穴口紧紧箍住狰狞肉龙,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得平平整整。逼仄肉壁急速收缩,从四面八方按摩着粗大性器。
元虹停留片刻,便开始在穴中抽拽,紫强肉柱不断顶开层叠肠壁,每一次都狠狠擦过敏感花心,刺激得方云漪下面淫水连连,甬道内无比滑腻。
元虹目不转睛盯着方云漪的面孔,方云漪躺在他身下浑身战栗,声音柔颤,喘息不绝,白皙的面庞涨得通红,满脸愉悦享受之色。
元虹看在眼中,下身挺动得愈加激烈,一条狼尾巴绷得笔笔直。两人肉体相撞之声啪啪回荡,不绝于耳。
方云漪被他干得在地下来回磨蹭,忍不住放声呻吟,反反复复叫他“大哥哥”、“好哥哥”。他衣衫凌乱,露出一身粉糯细腻的白净皮肉,身上热出了一层细汗,漆黑的头发丝黏在艳若桃李的脸上,根根毕现。
元虹微笑道:“云儿小点儿声,仔细外面人都听见了。”
方云漪两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道:“不……不打紧,只怕他们都听得不耐烦了。”
重陵在旁看着大哥和云儿亲热缠绵,自家身体血脉喷张,燥热火气席卷全身。他的下身鼓鼓囊囊胀起了一个大包,鼻中呼呼喘着粗气,强忍着等待自己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