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时日里,她确实对他动了心。
怎么能不动心呢?
相公骤然亡故,留下一双年幼无知的儿女,满腹的痛苦无处言说,只有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靠山,替她撑起即将倒塌的屋檐。
是慰藉也好,是移情也罢,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对他牵肠挂肚,为他夙夜难安。
可是……
“庄大哥,你放开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她偏过脸,不敢与他对视,语气充满苦涩,“撇开我寡妇的身份不论,你方才不是说……已经和别的姑娘定过亲事了吗?”
“絮娘,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庄飞羽不依不饶,誓要迫出她的心里话,“我换个问法,若是换成别的男人,你肯让他们抱你摸你,为你揉乳通奶吗?”
“怎么可能?”絮娘惊讶地看向他,下一刻便意识到着了他的道,玉脸飞红,娇软的身子用力挣扎起来,“庄大哥,求你不要再说这些让我难堪的话,快放开我,阿淳快回来了……”
庄飞羽嘴角翘起,不由分说地站起身,往她唇边亲了一口,道:“好絮娘,我方才所说的话,都是编来吓唬你的,若非如此,怎么能试出你对我的心意?”
“吓唬我?”絮娘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哪些话是吓唬我的?”
“我没有定亲,也不可能和别的姑娘定亲。”他趁她发愣,将软绵绵香喷喷的人儿抱坐在腿上,又喂了她几口黄酒,好听话不要钱地往外涌,“我知道你为何冷落我,也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今生今世,非你不娶,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絮娘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既因这些甜言蜜语而心如鹿撞,又觉得眼前的一切透着不真实。
她抚摸着男人簇新的衣领,吞吞吐吐道:“可我是个寡妇,又带着阿淳和阿姝……”
“我喜欢阿淳和阿姝,愿意做他们的爹。”庄飞羽隔着衣衫揉弄着两颗玉桃,低头与她耳语,说不尽的温柔缱绻,“我在咱们这县里还算吃得开,不拘豪绅大户,还是地痞恶霸,都肯给几分薄面,自问护得住你。至于我爹娘那儿,更不需你担忧,他们做不得我的主。”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絮娘除了感激涕零,百依百顺,再不知拿什么回报。
听见蒋星淳的叫嚷,两个人连忙分开,各自整理凌乱的衣衫。
絮娘擦干净眼泪,将席面迎进来,殷勤地为庄飞羽斟酒搛菜,见他含笑望着她,眼神露骨,和平日里规矩尊重的模样全然不同,耳根渐渐烧得滚烫。
当着孩子的面,他假装掉了筷子,钻到桌下去捡,竟大胆地掀起絮娘的裙子,握住一只玉足,褪去小巧的绣鞋,径直塞进袖子里。
絮娘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藏在袜中的脚趾紧紧蜷缩,还要神色如常地照顾蒋星淳。
待儿子吃得肚皮滚圆,抹抹嘴巴,跟她打了个招呼,去街上找同窗们玩耍,她红着脸转过身,不大自然地走到小床前,抱起睡醒的女儿。
庄飞羽闩紧房门,自背后靠近,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带,扯松衣襟,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愉悦:“阿姝想必是饿了吧?”
男人雪白的牙齿叼住颈后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拉,肚兜应声而落,从里面跳出两只白如雪、软似酪的玉兔。
修长有力的指节捞住其中一只,捉着一小团乳晕来回揉捻,挤出几滴浓白的奶汁,他俯身舔着她羞成粉色的玉颈,笑道:“抱高些,让我这个做爹爹的喂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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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5章 第五回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指奸,腿交,肉渣)
天色渐晚,娇弱美貌的人儿颤巍巍地倚靠在身形高挑的男人怀里,精致的下颌微扬,承受着越来越热烈的亲吻。
庄飞羽紧紧抱着她,亲得满脸都是淡红色的胭脂,犹自含着丁香不放,哄她吐出更多香唾,两个人唇齿交接间,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水声。
她怀里的女童不过七八个月大小,生得粉雕玉琢,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抓着温热柔嫩的玉乳,与便宜爹爹的“禄山之爪”配合着,挤出香甜浓稠的奶水,喝得手舞足蹈,分外满足。
“庄大哥……”絮娘羞得睫毛乱抖,浑身发软,若不是被庄飞羽扶着抱着,只怕早就瘫倒在地,“我在……在相公灵前立过誓,要为他守一年的孝,咱们现在不能……啊……”
她的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却原来庄飞羽垂下头颅,俊朗的面孔伏在空出来的那只乳儿上,舌头灵活地一舔一吸,将快要淌落的奶汁尽数卷进喉咙。
蒋序舟还活着的时候,贪她身娇体软,每夜少说也要肏上个两三回,不知不觉间,养出她几分淫性。
旷了这么多时日,陡然撞上庄飞羽这般好手段,她哪里禁得住?还没挨几下,便头目森森,娇喘吁吁,小衣被穴里流出的淫汁打了个湿透。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敬重你的为人。”庄飞羽见女童吃得差不多,哄着絮娘将孩子放进松软的被褥里,安抚地轻吻她的粉颊,“一年就一年,我等得起。”
还不等絮娘说出感激之语,他便动作飞快地解去她的裙子,拽下一截小衣,笑道:“让我瞧瞧,总可以吧?”
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含羞带怯地扶着小床而立,半旧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里,双肩圆润,玉峰挺拔,绣着鸳鸯的肚兜垂在腰际,什么也遮不住。
衫子底下,露出两团蜜桃般饱满、白玉般无瑕的雪臀,再往下是匀称笔直的两条腿儿,正因羞耻而夹得死紧,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庄飞羽在花丛中游荡惯了,这还是头一次沾坚贞妇人的身子,一时间心头火热,爱怜地抚摸着柔嫩弹滑的臀肉,哄着她将腿分开些,再分开些,说不尽的温柔耐心。
“庄大哥,别……别当着孩子的面,怪羞人的……”絮娘不敢看女儿单纯澄澈的双眼,紧紧闭上美目,玉腿因庄飞羽锲而不舍的挑逗而微微颤抖,软语央他,“改日……改日再……”
“絮娘,你的身子早晚是我的,看一看有什么要紧?”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得她耳垂滚烫,心尖酥麻,“舌头都给我吃过了,奶汁也喂我喝过,还羞什么?”
絮娘却不过他,咬着唇将双腿分开,花穴不受控制地淌出几滴玉露,恰落在庄飞羽宽大的掌心。
男人察觉出异样,讶异地“咦”了一声,整肃神色,掀起衣袍蹲在她腿间,手指拨弄着粉嫩湿濡的肉瓣,定睛细看。
眼前这口美穴异常丰隆,阴阜如山丘高高拱起,两片柔软肥美的嫩肉将小穴严严实实包裹,轻轻揭开,内里又有两片更嫩更红的花瓣,将鼓胀如珍珠的阴核托在中央。
再往下,极湿润极隐蔽地藏着个小小的肉洞,正害羞地一张一合,像只可爱的小嘴,看起来连一根手指都吞不进去。
最奇的是,她的下体竟无一根毛发,光滑香软,一览无余。
“竟生了这么好的穴,真是让我捡着个宝贝。”庄飞羽越发愉悦,看着絮娘有些困惑的脸,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蒋序舟没同你说过,你底下长着个‘收口荷包’的名器么?”
他一边告诉她这万中无一的名器中隐藏的玄机,一边趁她听得出神,捻了把透明的淫液滋润指腹,神不知鬼不觉地递了一根手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