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元龙亲够了她,将人往下放得低了些,隔着裤裆一下一下重重顶弄泛滥成灾的小穴。

饶是中间有布料遮挡,絮娘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本钱丰厚得厉害,紧窄的肉缝被巨物强行拓开,熟悉又陌生的酸痛之感越来越明显,她不由得口塞舌麻,泪眼圆睁,恐慌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二当家郭间看得口干舌燥,解去红袍,因常年挽弓而生出厚茧的大手自絮娘背后抄了过来,覆上一双不住晃动的白乳用力搓揉,对常元龙笑道:“我替大哥抱着,好教大哥省些力气。”

常元龙与他颇为亲厚,闻言也不推辞,在絮娘饱满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将她交给对方抱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尺寸骇人、模样骁悍的阳物立时弹跳出来。

若问那物长得如何可怕?和他的身形倒是有些相似,一样的又粗又硬,如同奇峻山峰,乌黑油亮的表皮底下蛰伏着道道青筋,将本来就可观的物事衬托得越发雄壮。

絮娘看清要人命的孽物之后,呼吸一窒,后背缩进郭间怀里,小声道:“不……不……太大了……我不成……”

“娘子莫要小瞧自己,那么多女人吃得,怎么你就吃不得?”郭间哼笑一声,刻意隐去了许多女子被常元龙干死在床上的旧事,不知什么时候裸露出来的阳物有一搭没一搭地顶撞着湿淋淋的臀缝,缓慢寻找另一个入口。

絮娘前后夹击,暗暗叫苦。

她是经过人事、生养过孩子的,身子自然比未出嫁的黄花闺女成熟许多,兼之在宋璋和庄飞羽之间周旋过许多回,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若是无法相抗,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少受损伤。

因此,当常元龙欺压上来,和同样身材高大的郭间一起,将她挤在中间时,她吃力地调整着呼吸,竭尽所能放松花穴,纵容那截硕大的蟒首塞入体内。

常元龙只觉要害之处顺利滑入一片湿热的春水中,并不似奸淫别的女子时干涩难行,还当兄弟们言过其词,这口白虎穴瞧着好看,内里早就松松垮垮,无甚趣味,脸上露出轻视之色。

直到他往花穴深处又顶一寸,这才知道名器的厉害之处入口如同绳索猛然收紧,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销魂窟像是会吃人似的,拼命吸咬着他,吞咽着他,内里嫩得像水豆腐一般的软肉乖顺含住硬似铁杵的肉棒顶端,在微张的小孔上轻啜一口。

如同针刺又如同火烧的强烈刺激顺着下体传过后背,一路冲上颅顶,常元龙“啊”地大叫一声,险些将两颗子孙袋中的精水尽数交代出去。

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两手抓紧了絮娘白嫩的臀肉,一时不敢再动。

亢奋看戏的山匪们齐齐一愣。

就连徐宾白也收了从容的神色,盯着絮娘似痛苦似快活的脸,眸中闪过浓浓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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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4章 第四十四回 双蟒分云闹瑶池,玉树流光照后庭(3P,双穴齐入,H)

徐宾白摇了摇扇子,对常元龙道:“大哥,可是这小娘子穴里有什么蹊跷?”

常元龙咬了咬牙,暗运内力封锁精关,抓着白白红红的臀肉狠揉几下,用力往两边掰去,哑声道:“就是青楼里的娼妇,也没她会吸……”

他看向絮娘,着意羞辱她,问道:“你是多久没吃过鸡巴,怎么骚成这样?”

絮娘羞耻地酡红着脸,无论如何不肯应声。

两个人同时低下头,看向相勾连之处

只见雪白的大腿挂在古铜色的劲腰两侧,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娇嫩嫩红滟滟的花户被粗长的阳物撑得高高隆起,两瓣贝肉完全绽放开来,镶于正中间的一颗珍珠变作鲜亮的胭脂色,颤巍巍地挺立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周身布满亮晶晶的汁液,仿佛压根没有察觉到危险似的,天真烂漫地展露着自己的美丽与脆弱;而小小的穴口已经完全绷紧,死死绞杀着试图钻进体内的异物,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物事每侵入一寸,便榨出一股新鲜的淫水……

絮娘的脸烫得厉害,忙不迭收回目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郭间适时解围,温热的舌头舔了舔她满是红云的俏脸,哄着人侧过头,和她唇舌相接,唾液交换。

常元龙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大敞着花心,任由他肏干,香舌却轻轻吐出,由二弟肆意品尝,不免为眼前的情景所激,胯下之物变得更胀更硬。

他收了轻敌之心,缓缓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身,操控着通体乌黑的重器一点点楔入妙不可言的玉体,因着见识过她的厉害之处,并不敢冒进,而是使出“九浅一深”的磨人手段。

粗大的肉物轻松碾过穴里每一道皱褶,以力量上的绝对优势残忍撞击每一块软肉,耳听得絮娘极软极媚地叫了一声,他眼前一亮,知道找到了她的命门,对着那块凸起又狠又准地猛撞数下,凿出淋漓春水。

这名器也欺软怕硬,眼看着遇到了硬茬子,只好委屈又柔顺地将他一点点含纳进去,虽说依旧紧热得厉害,到底没有先前要命。

常元龙渐渐适应了絮娘的诸多妙处,被她伺候得通体舒畅,脸上浮现快意之色,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猛兽一样的低吼,腰臀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抱紧她白嫩的肉臀,呼喝一声,凶悍的肉棒挤出无数花液,终于尽根而入。

絮娘极吃力极辛苦地挨了这一下,宫口遭到剧烈撞击,既痛且麻,几乎昏死过去。

郭间见她脸色发白,连忙渡了口真气过去。

他不是什么见不得女子受苦的好心人,真气自然不能白给,絮娘将将缓过一口气,便察觉到臀缝间灼热的物事找到后穴的入口,开始跃跃欲试。

她怕得厉害,本能地往常元龙的方向挣了挣,反教他将两条玉腿扛到肩上,高大的身躯贴得更紧,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也拉开序章。

絮娘的身子折成个不可思议的柔软角度,玉腿高高举起,几乎挨上胸脯,纤细的腰肢犹如在风雨中摇摆的柔嫩柳条,而穴间随着激烈交媾不断滴落的淫水,是柳条受伤后流出的透亮汁液。

“大爷……大爷轻些……奴受不住……呜……”絮娘含泪小声哀求着,嫩穴被常元龙的得意兵器捅得又酸又胀,每一次插入,都像要一路撞到她的心尖似的,带来令人胆战心惊的强烈侵犯感,每一次抽出,又像要把所有的媚肉都带出去,害得她为了保命,只能小幅度地往前迎凑。

感觉到郭间已经调整好角度,将坚硬不输常元龙的肉棍硬生生往后穴里塞,絮娘又语无伦次地转头求他:“二……二爷……您别……您别这样……待大爷、待大爷弄完,奴好好服侍您行吗?”

郭间笑道:“娘子是觉得我大哥支撑不了多久吗?你却不知,他最是骁勇善战,眼下才干了你百来抽,没有一两个时辰,怕是难以尽兴。”

闻言,常元龙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故意引着硬硕的阳物往絮娘的要害处连连顶送,干得她花容失色,尖叫出声。

“奴……奴不是这个意思……哈啊……不要……不……”絮娘捱得辛苦,娇躯便是想收拢到一处,也被郭间强抻着舒展开来,只得将十根莹润饱满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上沾满了两个男人的汗水,被他们的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无力思考。

郭间挺着蟒首捅向后穴的时候,本已失神的美目重又找回几分清明,絮娘痛得直哭:“疼……好疼……二爷……求二爷饶命……后头又不是……不是干那事的地方……怎么进得去……”

昔日被宋璋奸干那处的时候,总要送进许多精水和淫液做润滑,有时候还要辅以香膏油脂,折腾好半日,才能勉强得趣。

这会儿他意欲强来,她哪里受得住?

常元龙见絮娘挣扎得厉害,哭得又怪可怜的,竟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对郭间道:“罢了,二弟,我有些想射,先缓一缓。你抱着肏会儿,也解解痒。”

说着,他将粗长灼热的一条物事自娇软的玉体之内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