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扣住絮娘的双手,和她十指交缠,亲得绝望而温柔,舌尖被她重重啃咬也不觉得痛,反用充沛的唾液混着鲜血,逼着她吞下去。

他是如此熟悉她的身体,以至于每一个动作都不多余,指腹滑过锁骨,反复揪扯奶尖,在她呼痛的时候,又安抚地轻轻揉搓,虎口收紧,挤出香甜的汁水,膝盖抵进大张着的腿间,隔着衣料旋磨阴核,折磨得她酸麻难耐,本能挺腰。

第0316章三百一十回 离散聚合命中注定,兰因絮果分明报应(双更第二更,兄弟双龙,完结章)

蒋星渊放出手段,挑弄得絮娘欲火焚身,理智全无,竟然等不及让蒋星淳先泄出来,褪下亵裤,扶着鹿鞭就往里挤。

蒋星淳被他的孽根蹭得寒毛直竖,叫道:“不成,你这样要把她撑坏的……嘶……我快、我快射了,你先等等!”

“她吃得下。”蒋星渊先是递进穴里一根手指,没多久就塞入第二根,强行撑开柔韧的肉膜,鞭首在腿心抽动几下,沾满滑溜溜的淫水,频繁戳刺洞口。

絮娘圆睁着水光潋滟的杏眼,觉得身上的男人虽然皮相出色,阴郁的表情却透着说不出的危险,本能地扭过头向蒋星淳索吻,抽泣道:“相公,相公我不想给他弄了……你让他出去,让他出去……相公,求求你,我害怕……啊……”

硬胀的阴核忽然被蒋星渊的手指捉住,惩罚似的弹了一下,她说不出是痛是乐,呼吸一乱,底下又流出许多黏黏白白的水儿。

蒋星淳怜惜地舔吻着絮娘的唇瓣,火热的大手来回搓揉滑腻的乳根,在蒋星渊将稍细一些的鞭兽塞进穴里的时候,因着担心伤到她,强忍着欲念缓下动作。

“絮、絮娘,相公的身家性命捏在这位大人手里,实在没有法子……”他不大熟练地唤着亲娘的名字,照着弟弟的意思重复哄骗她的话,心虚得不敢看她,“你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絮娘夹在两个成年男子中间,无处可逃,无法可想,只能辛苦地承受。

她抬高双腿,嫩穴被两根尺寸骇人的阳物撑得快要裂开,本就饱满的花户鼓得更高,湿淋淋的肉唇往两边翻开,阴核红红肿肿,像一颗世间罕见的宝石。

蒋星渊不住把玩可怜的肉核,揪扯着絮娘的要害,逼迫她配合自己的奸淫。

他挺腰在已经容纳了一根肉棍的穴里艰难前行,干得她脸色发白,浑身绵软,也折磨得蒋星淳不住低吼,大汗淋漓,竟然真的插进去大半截。

蒋星渊没有跟身边的人提过,他这根从雄鹿身上移植过来的阳鞭,近来不大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枉死的秋文元在施术的时候做了手脚,他每次动欲,下腹都会隐隐作痛,这几日还尿了两回血。

他紧绷着面皮,忍住鹿鞭根部传来的痛楚,制住絮娘的挣扎,尝试着在格外紧致的穴里抽送。

她是他的女人。

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他。

蒋星淳虽疼惜絮娘,却克制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又被蒋星渊的举动激起几分好胜心,便紧拥着絮娘,低头舔去她鬓边的汗水,试探着往上耸动腰臀。

兄弟俩或是同进同出,或是交替着往深处冲撞,操得娇滴滴的美人声如莺啼,气若游丝,两只纤巧的雪足在蒋星渊的胸膛上胡乱踩踏着,高仰着玉颈泄了身。

本就不住收缩的嫩肉变得越发要命,蒋星淳连声吸气,强撑着又干了百来抽,阳物顶端的小孔一张,朝着宫口“噗噗噗”射出浓稠的精水。

他射完也舍不得退出来,在絮娘失神的俏脸上不住亲吻。

絮娘亲昵地回应他,主动吐出小舌,和粗壮的舌头嬉戏纠缠。

蒋星渊阴沉着脸,自虐般地看着他们在眼前亲热。

他忽视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不知死活地重重叩击紧闭的宫口,打算像以前一样插进絮娘的胞宫中,宣示自己的主权。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体越热,眼前越模糊,总是清醒理智的头脑也变得混乱。

他看不起蒋星淳的平庸愚笨,却也羡慕他粗枝大叶,心无挂碍。

他要忧心的事情太多,自打絮娘“生病”,更是雪上加霜,说是腹背受敌也不为过

辽国派探子潜入金陵,屡次试探,目标并非新皇,而是他这藏着娇娥的望仙楼,他费尽心思,终于查出幕后之人的身份。

那人竟是昔年与絮娘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温朔,如今在耶律奇略跟前十分得用,手握重权,一呼百应。

蒋星渊联想到蒋星淳之前有好几回从战场下来时支支吾吾,神色慌乱,猜出正是这位“好哥哥”露了形迹,心里暗骂他坏事。

贺兰缙云即位之后,屡次来信催促蒋星渊将絮娘送到西夏皇宫,言语间相思入骨,痴心不改。

他见蒋星渊百般推诿,竟派使臣前来施压,还说要在今年秋天亲自拜访新皇,二度迎娶絮娘。

而被他亲手提拔上来的、文臣中的领袖人物萧琸,居然也和絮娘交情匪浅,因着她的袒护和蒋星淳的隐瞒,成为漏网之鱼,如今却不好贸然动手,令他十分苦恼。

蒋星渊自负的时候,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然而,当他陷入危机四伏的境地里,又没了絮娘的偏爱,深藏在骨子里的自卑便开始作祟。

他害怕登高跌重,一败涂地,害怕留不住絮娘,害怕死于非命,更害怕自己身首异处,絮娘却无知无觉地活在世上。

蒋星渊低头望着絮娘。

她的身子还被他一遍又一遍占有着,又软又热,湿滑无比,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他。

她当着他的面,依赖地环住蒋星淳的脖颈,一边和对方痴缠,一边小声抱怨着他有多古怪,多讨人厌。

鹿鞭顶端忽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流出鲜艳的血。

他在温热的鲜血里,不知疲倦地操弄着她,喉咙里爆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悲号。

他这一生杀兄杀妹,弑父弑君,做过千百恶事,犯下无数人命,原来报应在这里。

他在极度的痛苦中产生幻觉

身下的木床变成小舟,空气中浮动的腥香气味变成湿冷的水气,他和絮娘回到那个可怖的夜晚,在湍急的河水中上下飘荡。

当年,他伸手推向同父异母的哥哥。

多年之后,那只手绕了好大一圈,转回来正中他的肩膀。

他坠入漆黑冰冷的深渊。

蒋星渊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