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作恶多端的奸人享尽荣华富贵,他什么都没做错,却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蒋星淳下意识收拢牙齿,阴错阳差在絮娘香软的小舌上吸吮了一口。

絮娘情动地嘤咛出声,敏感的花穴隔着裤子吞吃阳物,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在深色的布料上洇出不规则的湿迹。

蒋星渊从背后接近絮娘,两手自肋下探到她胸前,打肚兜里扯出一只白到发亮的乳儿,置于手心把玩。

蒋星淳不愿再看他邪恶到令人作呕的脸,破罐破摔地回应絮娘的亲吻,舌头迟疑地滑过她水色淋漓的唇瓣,眼角余光瞥见红红的乳珠喷出一线奶水,浇淋在自己的衣衫上。

阳物越胀越硬,硌得絮娘几乎坐不住。

她喜欢面前这具精壮的肉体他和墙壁上的小洞中伸过来的肉棍不同,摸得到,抱得住,能够带给她短暂的慰藉;他的抽插强劲有力,连干一个时辰也不会累,那物的尺寸正合适,既能完全填满她身体的空虚,又不至于令她产生濒死的恐惧;他在床上虽然粗鲁,却没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儿,她偶尔还能从他为自己拭泪的动作中,感知到善意与柔情……

絮娘的上半身后仰,放松地靠在蒋星渊怀中,玉手伸到蒋星淳的裤子里,放出粗长的物事。

她调整姿势,将蟒首对准黏腻的穴口时,蒋星淳如梦方醒,像是透不过气一般,喉咙里发出惶急的喘息。

絮娘困惑地歪了歪脑袋,嫩穴吞纳阳物的动作也变得犹豫,问:“颜将军,有哪里不妥么?”

“没有什么不妥,颜将军第一次瞧见你这副勾人的样子,激动得过了头,等适应就好了。”蒋星渊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掐住细软的腰肢,压着她往下坐,“你早就湿透了吧?快吃进去,好好解解痒。”

蒋星淳亲眼看着亲娘与自己做下有违伦常之举,感受着温热紧窄的小屄将阳物一寸寸吞噬。

他一想到自己是从正在交合的地方出生的,就觉得罪恶滔天,嘴里弥漫起浓烈的铁锈气。

蒋星渊对蒋星淳的痛苦绝望视而不见,旁若无人地追逐絮娘香软的舌尖和柔嫩的唇瓣。

她的玉脸涨得绯红,单薄的衫子滑至手肘,露出一对浑圆的香肩,两只玉乳从肚兜里完全跳出,陷在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间,被他捏成淫靡的形状,奇痒难忍的阴核受不住冷落,紧贴在年轻将军火热的身躯上,靠浓密的毛发缓解欲望。

湿淋淋的花穴将阳物绵绵密密地包裹起来,内里的皱褶像许多张小嘴,在暴起的青筋上吮吸、舔舐,她略动两下,立刻难耐地哼叫出声。

“颜将军干得好不好?”蒋星渊拉起蒋星淳的大手,塞给他一只热乎乎、香馥馥的乳儿,腾出手到下面替絮娘揉搓肉核,嘴角含笑,“舒不舒服?”

“舒服……嗯……好舒服……”絮娘流出快活的泪水,贝齿轻咬唇瓣,双膝用力,撑着身子往上抬,将沾满淫液的阳物吐出半根,又迫切地套回去,穴里的嫩肉拼命收缩,“颜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硬……啊……”

蒋星淳紧握着绵软的乳儿,发觉麻药的效用渐渐消散,自己找回一部分控制身体的能力。

可木已成舟,他苦笑连连,不得不配合蒋星渊往下演。

他掩下眸中的诸多情绪,低头衔住硬硬的乳尖,像小时候一样吞咽香甜的奶水。

逃难路上,饿得受不住的时候,他每回吃过奶,肚子里都会腾起热烘烘的暖意。

如今心境全然不同,出现变化的部位也不一样,他喝得越多,胯下越硬,身体里燃烧的欲火越旺。

蒋星淳深吸一口气,从蒋星渊手里抢过絮娘,将她用力拥在怀里,挺腰狠命往深处一撞。

“啊!”絮娘终于得到他的回应,身子受惊地直颤,玉腿却死死缠上精健的腰身,变成附着在高大躯体上的藤蔓,“颜将军,你……嗯……你弄得太深了……轻一些……”

蒋星淳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剜向表情僵硬的蒋星渊,从他的反应里窥出几分真相,一时不知该恨,还是该叹。

他大概是真的迷恋絮娘。

脑子再灵光,心肠再歹毒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把心爱的女子拱手送到自己手里,眼睁睁看着她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看来,絮娘不仅是自己的软肋,还是蒋星渊的软肋。

而他征战多年,于机缘巧合之下,被各方势力推到如今的高位,也不是全无好处。

至少,他能引起蒋星渊的忌惮,能在絮娘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成为她的一张护身符,用并不光彩的方式,实现保护她和妹妹周全的渺小愿望。

蒋星淳定了定神,找回几分清明,濒临疯狂的状态得到好转。

他托稳絮娘的身子,将丢人的眼泪蹭在她乌油油的长发里,抽了抽鼻子,强忍欲火缓下动作,细细碎碎地往她身体里顶,竭力给她连绵不绝又不剧烈的快感。

他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可蒋星渊机关算尽,又真的能得偿所愿吗?

蒋星淳冷笑一声,对蒋星渊再无往日里的客气,扬起下巴指了指门,示意对方回避。

他大摇大摆地抱着絮娘往内室走,为了避免引起她的怀疑,边走边耸动腰臀往穴里插,捣出“咕叽咕叽”的响动,透明的水儿流了一路。

蒋星渊脸色铁青,紧攥双拳。

他求仁得仁,彻底解决心头大患,本不该有怨言。

可他听着絮娘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听着蒋星淳翻来覆去摆弄她、撞得整张床都要散架的动静,还是如丧考妣,无力地滑坐在榻上。

Y

第0306章三百回 暖玉金环惹风波,香奁鸾镜乱心曲(母子三人同床交欢,H)小

这年冬天,是絮娘过得最平静、最踏实的一个冬天。

她不必再遭受颠沛流离之苦,也不需要担惊受怕,仰人鼻息。

蒋星渊待她很好宫殿里昼夜不停地烧着昂贵的金丝炭,暖和得只穿一身单衣也不觉得冷;技艺精湛的绣娘们为她量身裁制了二十多套冬装,花色、样式全不相同;膳食果点的单子,全都交由他亲自过目,入口之前,又有小太监一一试毒;她闷得发慌,偶尔出去散心时,总是前呼后拥,排场和当年的贞贵妃相比也不遑多让……

总是折磨着她的淫毒,也因为颜征将军的加入,而得到明显的缓解。

日上三竿时分,絮娘在两个男人火热的怀抱里醒来。

眼前照旧蒙着轻纱,什么都看不见,她却能从许多细节里,迅速分辨出他们的身份。

身后的男人胸膛健硕,肌肉一块块鼓起,又弹又韧地紧抵着她的脊背,汗水把两个人黏连在一起,铁臂牢牢搂着她,胯下那物极具占有意味地楔进穴里,一干就是大半夜,无疑是天赋异禀的颜征将军。

而身前的人像个孩子似的,将整张脸埋进她怀里,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搔得她直发痒,两只手覆在早被吸空了的玉乳上,粗长的鹿鞭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她的腿心,自然是最近越来越黏人的蒋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