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美,姿态又放得低,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几句软话说下来,在场诸人无不心痒难耐,面露怜惜,在玉体上掐拧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
“明明是你自己浪,怎么怪到我们头上?”耶律保慎酣畅淋漓地在絮娘后穴射了一泡,抽出软趴趴的阳物时,见她身上青青紫紫,颇有些凄惨,转过头告诫亲信,“你们还是收敛收敛,下手轻一些。那位蒋常侍面和心苦,不是好相与的人,醋劲儿又大,和谈眼看有了眉目,别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耶律保慎这一趟过来,看似飞扬跋扈,咄咄逼人,心里却盼着能够顺利签署条约,回去在父王面前表功。
他这几日和蒋星渊谈了不下三五回,互相试探过根底,让了两座城池,减了上百万两银子的赔款,已经谈得差不多,不愿因为一个女人生出什么是非。
几个男人敬服于主子的威严,连忙应诺,自发地往外散开了些,给絮娘留下透气的空间。
射过一回的年轻后生握着絮娘的玉足不放,将黏糊糊的精水涂满她的脚心,笑道:“殿下,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小娘子皮肉嫩得跟水豆腐似的,一亲就是一个印子,既要操她,怎么可能不留痕迹?”
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出主意:“我去拿酥油过来,在她身上厚厚抹上一层,保管又滑又香,怎么干都不会受伤!”
他们闹哄哄地商量着,方脸的汉子早忍不住,将体软如棉的美人压在休息用的春凳上,拎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来。
絮娘被他干得脸颊绯红,两只玉手轻轻抚弄着高耸的乳儿,小腹酸得一阵阵抽搐,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断断续续往外喷射,甜中带腥的气味诱得他几欲发狂。
很快,一大团带着奶香的酥油糊到胸口,被男人们火热的手掌化开。
絮娘闭着眼睛,感觉到许多根手指在身上游走,玉颈、奶尖、乳沟、腋下……连正被粗暴奸干着的花穴也不能幸免,他们乐此不疲地将满满一桶酥油抹到她身上,兴致勃勃地议论着特别的手感。
此刻的絮娘,像是不小心落进灯油里的蝴蝶,浑身散发着润泽的油光,肌肤的玉色却从油脂中透出,娇美又淫荡,令人目眩神迷,如痴如狂。
方脸汉子霸占着絮娘射了一回,还不曾细细体会射精的快感,便被同伴们七手八脚拽开。
絮娘被他们抬到一张玉石打造的圆桌上,臀间流淌的酥油和穴里溢出的白浆混合在一起,变得滑溜溜的,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佯装欲求不满,玉手不住揉弄阴核,抬脚踩上一个男人粗硬的阳物,心里却慌得厉害,“快……快些来干我呀……”
那人就势握住她的脚,稍一用力,便推得她在桌子上转了小半圈:“小娘子别急,公平起见,咱们玩个游戏。”
众人一致推举耶律保慎做裁判,猜拳决定顺序。
第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剥开絮娘丰软的花唇,手指在肉洞里戳捣几下,扶着阳物干进去,挤出一大滩白精。
他时快时慢地操了二十抽,咬牙停下,将絮娘的双腿拢在一起,往左手边一推
絮娘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羞耻地抬手挡住眼睛,呜咽一声,身子慢慢停下,第二根阳物气势汹汹地塞了进来。
浴房里本就闷热,她又被他们围着奸淫,身体不停往外流水儿,无论是汗水、眼泪、津液还是淫汁,到最后全流到桌上,看起来水汪汪的。
她咬着牙承受所有的淫玩,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皮上,眼睛又辣又疼,看不清男人们的脸,花穴最开始还分得出异物的不同,没多久就在频繁的开拓下变得松软泥泞,嫩肉扯出又缩回,内壁酸胀酥麻,下意识讨好每一根插进来的鸡巴。
男人们乐此不疲地玩了几个回合,待到每个人都干过絮娘的穴,这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桌子上,一边吸吮阳物,一边挨操。
絮娘娇柔的嗓音变得嘶哑,两手吃力地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膝盖在水和油混成的液体里直打滑,一会儿扑向前方,将腥膻的阳物吞咽至喉咙深处,一会儿滑向后方,夹得男人低吼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丑时,耶律保慎的催促声听在絮娘耳中如同天籁。
五个男人在她身上轮番发泄了一遍,射得上下三个洞全是浓稠的精水,依然舍不得放手。
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到热水中,用胰子清洗酥油。
絮娘神志不清地趴在浴池边缘,感觉到好几根阳物趁乱戳进穴里,交替捣弄花芯,多得盛不下的精水一大股一大股往下滑落,却没有力气给出反应。
耶律保慎见美人被亲信们玩得桃花拂面,气若游丝,身上也没洗干净,油脂和精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浓郁得无法忽略,料想这一回瞒不过去,心里有些打鼓。
他想到自己尊贵的身份,神色又镇定下来,因着外头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也顾不上给絮娘穿衣,潦草往她身上裹了块黑布,便送到蒋星渊怀里。
蒋星渊看清絮娘的模样,脸色一寒,厉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耶律保慎一径里装傻,挠了挠头,露出几分不耐烦,“她要得厉害,我又喝了几杯酒,一不留神玩得过火了些,蒋常侍何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
蒋星渊掀开黑布一角,看到絮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已经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正要发火,絮娘忽然动了动嘴唇,轻声道:“阿渊,别怪殿下,是我自己……我自己愿意的。”
她强撑着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好像终于找到了令自己心安的栖身之所,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蒋星渊阴着脸和耶律保慎对视,感情超越理智占据上风,冷声道:“耶律皇子,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送瑶娘过来。今天早上拟定的条约,圣上已经同意,皇子功成名遂,也该准备准备,早日回国了。”
耶律保慎听出他这是在下逐客令,虽有些舍不得絮娘,却拉不下脸面道歉,便冷笑道:“蒋常侍说得有理,这一趟多谢款待,我明日就走。”
解忧散只差一天便可成事,絮娘听到这话,只觉晴天霹雳,正要在两人之间转圜,却被蒋星渊紧紧护在怀里。
他大步流星地抱她离开,双手因愤怒和心疼而剧烈颤抖。
妍
第0283章二百七十七回 夜袖粉香如年远,玉颜换却同游伴颜
蒋星渊将絮娘放到椅子里,打了盆热水,拉开蔽体的布料。
他紧抿着薄唇,勉强压制怒火,闷不吭声地给她擦洗黏黏腻腻的油渍和到处都是的阳精。
待到柔嫩的肌肤隐隐发红,清水变得浑浊,他起身换了一盆水,隔着布巾探进肿胀的花穴,左右旋磨着掏弄深处的浊液。
絮娘顺从地由着蒋星渊摆布,想要抬手抚摸俊俏的脸庞,却被他躲过。
她怔了怔,轻声问:“阿渊,你在生我的气吗?”
“我怎么敢生娘的气?”蒋星渊的胸膛剧烈起伏,说话有些刺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有算到耶律保慎大胆至此,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带着别人玩弄你,更没有料到你为伏陵叔叔报仇的心情这样迫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絮娘撑着身子坐直,含泪道:“阿渊,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我不想功亏一篑……再说,我早就是残花败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奸淫过,再多几个,也算不得什么……”
“我待你如珠如宝,你凭什么自轻自贱?”蒋星渊恨得将湿漉漉的布巾摔进水盆里,眼泪先她一步掉落,“娘,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早就不是任人欺辱的蝼蚁,你看上哪个男人,管他是才子墨客,还是天潢贵胄,我总有法子给你弄到手,你想怎么使用他们都可以,但我不能接受别人玩弄你!”
絮娘又是心惊又是动容,讨好地牵住他的衣袖晃了晃,道:“阿渊,你别恼,是我说错话了……我、我再陪耶律保慎一回,就跟你回山庄,以后哪里也不去,安安生生地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