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罪臣冒犯了。”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将黏答答的手指抽出,在她屁股上抹干净,扶着阳物再度迎上去。
念着她有可能是第一次,他大发善心,不再像方才那样急切,而是纵着硕大的菇头在她穴口逗弄嬉戏,涂满了淫水,塞进去一点儿又拔出来。
絮娘被他们二人撩拨得欲火焚身,暂时忘记羞涩,膝盖用力一撑,将徐元景的阳物推出半截,也不顾屄里的淫水像泄洪一般往下淌,主动翘起雪臀,随着贺兰缙云的动作来回摇晃,急切求欢。
贺兰缙云欣赏着在眼前摇出雪浪的尤物身子,忽然觉得絮娘像匹小母马,漂亮又娇气,享受着勇士们热烈的追逐,却不肯轻易停下脚步。
这样特别的马儿,正需要他好好骑一骑。
该怎么骑她呢?
贺兰缙云依着絮娘的心意,把龟首完全插进肉洞,一边感受着肠壁收缩带来的抓握感,一边心猿意马地打量她身上的其他部位。
肚兜早就滑至腰间,她袒胸露乳,本该是极香艳的模样,奈何背对着他,奶子又被徐元景的大手牢牢霸占,害得他连看都看不真切。
腰肢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掐断,衬得臀瓣更加丰满,雪白的皮肉上印着他按出的指痕,充满凌虐的美感。
最勾人的是两只自衣袖里探出的玉手,像早春树梢露头的嫩芽似的,无力地撑在龙椅上,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涂什么蔻丹,偏偏看着格外养眼。
要是在西夏的地盘上遇到她,怎么也要把她身上碍事的衣裳扒光,从后面压到草地上,扯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当缰绳,拽着她往死里干。
他还要腾出一只手玩弄她淫荡的奶子,将奶尖揪硬掐肿,扇得奶球左右晃荡,咬着她的肩膀逼问她胸口的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问她还敢不敢轻慢自己,问她想不想认他当主人。
可惜,他现在能做的很有限。
他只能藏起下流暴虐的念头,在徐元景的监视下,温吞地楔进小半截,又缓慢地拔出来。
他做梦都没想过,会将第一次交代在大兴,在一个女子用来排泄的后穴里。
可身体的愉悦体验不受理智控制,他细细体会着肉壁又紧又热的触感,快感如潮水一重一重往上涨,很快被絮娘逼出射意。
他紧咬牙根强忍蚀骨的快活,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撞进大半根的时候,抵着湿软的肉腔,隐约感觉到另一根阳物的存在,忍不住低低嘶了口气。
徐元景也跟着吸气,险些把持不住,就这么泄进去。
他亲吻着絮娘绯红的脸颊,将她流出的香汗舔走,哑声调笑:“开始觉得舒服了吗?他没你想的那么笨吧?”
贺兰缙云悄悄竖起耳朵,想从絮娘嘴里听到一句夸奖。
可絮娘一味地摇头,一个字都不肯说。
贺兰缙云气恨地握住纤细的腰身,悄悄加快速度,硬得像石杵一样的物事在后穴里左冲右撞,时不时紧压着前头那根,上上下下地磨。
他这么闹腾,徐元景和絮娘都受不住。
“哈啊……混账小子,你轻一些……”徐元景护住絮娘飘摇如风中落叶的玉体,皱眉呵斥,“她身子弱,受不住这个。”
“罪臣……罪臣也不想这样……”贺兰缙云顶着一头的汗水,做出无辜又惶恐的样子,胯下却“啪啪啪”干得飞快,“夫人咬得死紧,不加快速度,根本干不开……呃啊,好热,好麻,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絮娘终于呜咽一声,扭着雪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弄到后面……射前面……”
太医着重交待过,新鲜的阳精灌进前穴才有效果。
贺兰缙云眼睛一眯,故意欺负絮娘,往深处又干了五六下,放松精关,一边喷射一边慌张地大叫:“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夫人快接着,快啊!”
黏稠的白精一股一股往外喷,絮娘仓皇失措地翻过身,仰靠在徐元景怀里,主动抬高双腿,将湿红的花穴露出来。
大部分童子精射入后穴,还有一大滩浇淋在饱满的阴唇上,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只有几滴流进前穴,无异于杯水车薪。
絮娘意识到自己被他白白干了一回,又气又羞,紧咬下唇。
贺兰缙云的阳物将柔嫩的穴口压得下陷,感受着妙不可言的触感,偶然抬头,撞见一双含泪带怨的眼睛。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簇热辣辣的野火自脊椎噼里啪啦烧至后腰。
紫红的孽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变大,再一次硬了起来。
第227章二百二十二回 论交翻恨晚敌友难辨,胯下何须耻软饭硬吃
直到天色向晚,贺兰缙云才迈着发软的脚步,从明德殿走了出来。
廊下站着个年轻的太监,模样俊俏,身形挺拔,手里提着的灯笼晃得他一时睁不开眼。
贺兰缙云抬手挡住灰蓝色的眼眸,灼热的情欲退却,理智回笼,想起这一日的耻辱遭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堂堂西夏皇族,竟然跪伏于女子身下舔穴,在她的屁眼里射了又射,说出去还不教人笑掉大牙?
他恼羞成怒,疑神疑鬼地看向那个太监,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殿下小心。”蒋星渊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将灯笼递过来,压低了声音,恭敬地征询他的意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才使人传个信,请您院子里的人过来照应吧?”
贺兰缙云在大兴皇宫受尽冷眼,这还是第一次得到优待。
他疑惑地看了蒋星渊一眼,定了定神,道:“不必,我、我什么事都没有。”
他自欺欺人,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
就算纸里包不住火,他毕竟没有入过絮娘的穴,只要脸皮厚些,等到归国之后,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当做风流韵事,付之一笑。
到那时,他还是干干净净的西夏太子。
这么想着,贺兰缙云的脸色渐渐调整过来,右手却下意识地将一方粉白色的帕子藏进怀里。
方才在殿内,他用絮娘的帕子揩干净阳物,顺手往她后穴抹了两下。
黏稠的精水里掺着一丝不甚明显的血迹,是他给她开苞的证明。
贺兰缙云既恨徐元景的轻辱,又恼絮娘的怠慢,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冲了个冷水澡,把浑身上下搓得快要破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烧饼”,怎么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