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顺从地受了这一吻,被他扑倒在大红的锦被间,鬓间珠玉摇曳,发出动听的脆响。

“万岁爷……”她只唤了一声,便被他捂住朱唇。

“叫我皇兄。”徐元昌沉溺在褪色却美好的过往里,一时分不清回忆与现实,胸腔中充斥着汹涌的感情,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哽咽,“乐阳,叫我皇兄。”

覆在红纱底下的絮娘沉默片刻,像是感受到他的爱意与哀伤,抬手轻轻抚摸俊美的容颜。

“皇兄……”她僭越地呼唤着他,纵容他如猛兽一般疯狂撕扯自己的新衣,鼓鼓的乳儿跳进他嘴里,肉珠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却没表现出半分抗拒,“皇兄……你轻一些……”

得到想要的回应,徐元景越发狂乱。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将眼泪蹭在她滑腻的乳肉上,捞起一只玉足,连罗袜并绣鞋一并脱去,引她勾住腰身,大手摸向腿心。

絮娘的花穴总是湿淋淋的,每隔一会儿,就要用帕子揩抹顺着大腿流下的淫水,压根经不住这样熟练的撩拨。

鲜红的肉洞一张一阖,吐出更多蜜液,她小声呻吟着,主动分开双腿:“皇兄,好痒,我受不住了……”

徐元景胯下胀硬如铁,闻言立时放出龙根,抵在穴间来回拍打。

透明的水花四溅,他用手指抠弄着湿热紧致的嫩屄,疯魔似的道:“乐阳,你想清楚了吗?当真要和我做下这有悖人伦、猪狗不如的混账事吗?”

絮娘几乎被穴里要命的酥痒逼得哭出声音。

她难耐地扭腰迎合着肉粉色的阳物,几度吞进一小截,又被他及时移开,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臂央求:“皇兄,我愿意……唔嗯……”

坚硬的物事应声没入水穴,煎熬了她好几日的欲火终于有了消退的迹象。

絮娘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清晰地感受着异物一寸寸攻进身体的最深处,将所有的空旷填满。

徐元景比她更加失态。

龙根挤开层层皱褶,和四面八方迎上来的嫩肉交锋,每一回后撤,再挺入时,都会遭遇成倍的阻力。

她又软又韧,又湿又紧,被他插不几下,便剧烈地抽搐起来,浑身白肉乱颤,穴里春水横流,刺激得他五官扭曲,腰眼酸麻。

徐元景迎难而上,发狠干了五六十抽,在絮娘陡然拔高的哭叫声里狼狈退出,看见纤细的腰肢在眼前高高拱起,大股大股淫水喷射到半空中,竟如涌泉一般。

他脱下湿漉漉的龙袍,只余明黄色的里衣,仰面躺下,将双目失神的美人抱到腰间坐好,这才想起掀开她脸上的红纱。

看着和乐阳酷似,却比她柔和几分的玉容,他的眼底闪过愧疚,胯下之物却不听使唤地直直竖立,急着往她穴里钻。

“絮娘,对不住……”他剥开花瓣一样的阴唇,引阳物在她穴间上下摩擦,搂着不断颤抖的细腰,声音晦涩,“我……我和三弟一样,把你当成乐阳的替身。你怪不怪我?”

他本不想这么早揭破宠爱她的动机。

可她今夜的模样太娇媚,轻而易举勾动旧日情怀,令他在失控之下说漏了嘴。

絮娘只顾着低头看能给她解痒的物事,险些将徐元景的话当做耳旁风。

她咽下嘴里充沛的津液,一边扶着阳物往身体里塞,一边有气无力地答:“万岁爷和三王爷不一样……您没有像他一样瞒我欺我,而是选择直言相告……他纵容府中妻妾辱我害我,您却给了臣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看着徐元景越来越亮的眼睛,她吃力地与沸腾的欲火相抗衡,将蒋星渊所教的话一字一句背给他听:“再说,万岁爷是真命天子,那位乐阳公主也是位难得一见的风流人物,您瞧得上臣妾,愿意将臣妾当成她的替身,是臣妾的荣幸……”

她在告诉他,她什么都知道。

她心甘情愿做乐阳的替身。

徐元景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感动,越发看她与旁人不同。

“好絮娘,难为你想得通。”他挺腰往她穴里横冲直撞,肏得她前后颠扑,苦乐难当,又掰着玲珑的下巴,痴迷地亲吻丝滑如绸缎的红唇,“朕绝不负你。”

“皇兄……皇兄要干坏我了……”絮娘捧住上下晃荡的玉乳,俯身喂到徐元景嘴里,两条腿跪在他身侧,腰肢款摆,配合他激烈的动作在紧实的小腹间用力地磨。

湿答答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她饿得厉害,又被他肏得舒服无比,理智渐渐远去,被许多男人教过的淫声浪语却像刻在身体里,在这种时候自然而然吐露出来:“皇兄的鸡巴好大……干得乐阳好爽利……乐阳害怕被父皇和母妃撞见,可乐阳更离不开皇兄……呜嗯……又要……又要去了啊……”

徐元景生于深宫,长于深宫,后宫的妃子们又个顶个的端庄矜持,便是泼辣如贞贵妃,也不曾说过这等粗俗放荡之语。

看见外表娴静的絮娘在床上露出如此淫浪的模样,他既觉新奇,又觉喜欢,咬住硬硬的奶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腰臀不知疲倦地快速挺动着,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一并塞进销魂蚀骨的穴里。

且不提两个人如何殢云尤雨,彻夜贪欢,却说蒋星渊回到华阳宫,看到扔在院子正中的衣物和被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正值夜深人静时刻,整个宫殿一片漆黑,他熟门熟路地走到贞贵妃所住的屋子后头,将锋利的匕首插进窗缝,手腕灵巧一拨。

闩挡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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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二百一十六回 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二合一章节,17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夜袭贞贵妃,指奸,匕首手柄插穴,H)

贞贵妃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看见眼前黑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沉重的身躯压住。

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推搡着来人,嗅到熟悉的气味,不喜反怒:“狗奴才!你要干什么?给我滚下去!”

“请娘娘示下,奴才该滚去哪儿?”蒋星渊冷笑着,将贞贵妃面朝下按在床上,捉住两只皓腕,以腰带反绑,俯身捂住她的红唇,“娘娘将奴才的屋子掀了个底朝天,奴才没地方睡,只能来娘娘床上挤一挤。”

贞贵妃听不得他强词夺理,既发不出声音,索性张大嘴巴,亮出整齐的牙齿,使出浑身力气往他手上咬去。

不料,蒋星渊竟预判到她的反应,迅速松开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像一柄利剑般刺入柔软的口腔,捉住香舌往外拖去。

贞贵妃险些咬到自己,仓促收力,反被他拽着舌头,调情似的塞回来又扯出去,不出几下,口水便滴滴答答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她颜面全无,越发气恼,口齿不清地骂他:“滚去找你亲娘,少来我面前碍眼,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放开……放开我!”

“娘娘这是要跟我恩断义绝?”蒋星渊将黏在指间的口水抹在她脸上,拨开青丝,轻一下重一下地啃噬柔嫩的玉颈,“高兴的时候,一口一个‘蒋弟弟’,主动撅着屁股给我干,不高兴的时候,一点儿旧情都不念,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心狠。”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背着我巴结万岁爷,送了那么个狐狸精进宫分我的宠!”贞贵妃美目喷火,竭力梗着脖颈躲避他的狎昵,两条腿在床上乱踢,“我还不够念旧情吗?我给了你两天时间,可你连个面都没露,整日整夜地陪在那边!你让我怎么想?”

听到她骂絮娘是“狐狸精”,蒋星渊眼皮一垂,眸中涌现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