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还是同他一起,陷进这个牢笼里来了。
小钟端着熬好的药汤进殿,绕过画着竹石花鸟的屏风,瞧见龙床上的景象,吓得脖子一缩,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虽然没有看清,可浑身赤裸的美人坐在干爹腿上,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乖乖将双腿分开,由着修长白皙的手探进腿心,无论是散落在他袖间的青丝,还是若隐若现的胸脯,都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隐忍却撩人的呻吟声传进耳朵,有气无力的,叫得像发春的猫儿。
他暗暗咂舌
乖乖,怪不得干爹不肯让他叫干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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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5章二百一十回 同生同死言听计从,半遮半掩欲擒故纵(蒋星渊用手指上药,徐元景查看絮娘的伤势,微H,2800+)颜
明明是正经的上药,可没多久,淫媚的身子就被蒋星渊逗引出淋漓的水儿。
絮娘不自在地并拢双腿,反将蒋星渊的手夹在中间。
“娘,还没好,太医交待过,里面也得涂上。”俊俏的少年紧紧箍着她的玉臂,将一对肿胀的乳儿勒得越发高耸,“难受吗?再忍忍。”
“阿渊,我……我自己来吧。”她红着脸小声与他商议,饱满的花户被微冷的手心贴着捂着,既舒服又羞耻。
“娘,我是你的孩子,又是不男不女的太监,你没必要这样见外。”蒋星渊低垂着眼皮,手下微微用力,将浑圆的大腿撑开,食指绕着阴核打转,借淫水化开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每一个褶皱里,“在宫里,太监贴身服侍娘娘,在圣上临幸时,站在一旁伺候,都是常有的事,你得慢慢习惯。”
“那……”那根磨人的手指浅浅刺入嫩穴时,絮娘娇喘吁吁,本能地挺起腰迎合,眼圈却开始发红,“那能不能给我换个太监?你不合适……唔!”
她忽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蒋星渊深捣进体内的手指插得喘不过气。
“我不喜欢娘说这样的话。”蒋星渊的眼眸变得幽暗,低头轻吻她乌黑的发顶,“他们纵然现在没根,也是当过男人的,给娘上药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龌龊念头。只有我毫无邪念,一心一意地盼着娘好。”
正话反话全被他说完,絮娘软倒在温热的怀抱里,总觉哪里不对,却无力思考。
“阿渊,别……别弄了,轻点儿……”她拼命克制自己,花穴还是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夹弄着他,臀缝里沾满亮晶晶的淫水,还有更多水液流到他衣袍上,散发着甜腥的气味。
“快好了。”蒋星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蘸满药膏,重又送进去,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肉壁上抚摸着,揉按着,用体温将冰凉的膏体融化,带给她连绵不绝的快感。
与快感一同滋生的,是几乎吞噬她神智的空虚。
“嗯……痒……好痒……”絮娘玉脸通红,鬓角渗出细汗,无助地向蒋星渊求救,“阿渊,我难受……”
她想起方才太医说过的话,掉下两行清泪,问道:“阿渊,我是不是再也不会好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
蒋星渊被絮娘心灰意冷的话语刺激,反应激烈地捂住她的嘴唇。
“娘,我会想办法的。”只要一想到动作稍晚一步,看到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尸体,他就遏制不住胸中杀意。
“我不能没有你。”他忍着疯狂舔舐她全身的冲动,动作小心地将第二根手指塞进去,富有技巧地刺激着肉壁上高高鼓起的花芯,“娘要是不想活了,就带着我一起死。”
絮娘弓起腰背,无助地承受着儿子的指奸。
她知道这已不仅仅是上药,却没办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只能自欺欺人地紧闭美目,纤细的腰肢随着抽插上下挺动。
淡绿色的药液渐渐流出,蒋星渊将絮娘放回床上,虚虚压住她柔软的身子,手指不知疲倦地在饥饿的小穴里抽捣旋磨,听着低低的抽泣声,一遍遍安慰她。
“娘,咱们两个相依为命,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他不允许她陷入自厌自弃的情绪里,抚摸着纤长的睫毛,哄她睁开眼睛,“我不会瞧不起你,更不会觉得你淫贱,你也不要狠心丢下我,好不好?”
面对人世间唯一的牵挂,絮娘没有主见,也没有原则,撑不过多久,便温顺点头。
“阿渊,我……我都听你的。”她蹙着眉,被他温柔的动作推向云巅,大口喘息着,浑身泛起暧昧的粉色。
蒋星渊细心地拿出帕子替她揩抹,又上了一遍药,低声叮嘱:“先好好睡一觉,我待会儿送玉势过来给你纾解。圣上是个痴情种子,最迟晚上必来探你,他和徐元昌不同,没什么特殊癖好,人也和气,你不要害怕,如常应对就是。”
他顿了顿,强调道:“只有一样,他越着急,咱们越不着急。你耐心抻他几日,不要轻易将身子与了他。”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
絮娘似懂非懂,问道:“那……我需要学着乐阳公主的样子打扮起来么?”
徐元昌喜欢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美人,想来和乐阳公主脱不了干系。
蒋星渊摇摇头,笑道:“宫里东施效颦之人何止一个两个,可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再说,圣上应该早就看腻了。你就像之前那样穿得素净些,连头发也不必梳,越自然越好。”
絮娘的柔顺与善良,既是她的弱点,也是收服男人最好用的武器。
蒋星渊喂絮娘喝过药,给她盖上被子。
待到她睡得熟了,他低声使小钟去尚衣局取几件成衣,自往华阳宫的住处而去。
贞贵妃一早便因找不到他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正与众嫔妃喝茶叙话,给宫女留了话,让他一回来就去殿后候着。
“我知道了。”蒋星渊掩下不耐,打发了宫女,从床底下的暗格里取出一柄尚未被使用过的玉势,嫌顶端不够光滑,又走了趟将作司,使手艺精湛的工匠细细打磨了一遍。
他折回明德殿,看见小钟守在殿外,几个御膳房的奴才手里捧着精致可口的菜肴,在屋檐底下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出,便知是徐元景去而复返。
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早。
他对小钟点了点头,站在殿门的另一侧,脊背微弯,表情恭敬。
殿内,絮娘刚从睡梦中醒来,无措地看向俊美无俦的帝王,拢着素白色的外衫,挣扎着起来行礼。
“快免礼!”徐元景连忙走过去扶住她,“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和乐阳更像,神情却娇怯动人,乌油油的长发披在颊侧,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秀美,衫子松松散散搭在肩上,依稀可见分明的锁骨和纵横交错的瘀痕。
“谢圣上……”絮娘忐忑地在床上磕了个头,实在却不过徐元景,只得坐回去,“民妇已听阿渊说了,若不是圣上仁慈宽厚,明察秋毫,臣妇已经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那种……那种吃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