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蒋星渊的身形渐渐消失在门后,她反应过来,扑上去吃力扒住门缝,叫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灿儿!我、我这就去找你娘!”

“奴才等不了三天五天,也不信什么运气。”蒋星渊拽着刷了金漆的兽首门环,将祁氏养得水葱般的指甲夹裂,看着刺目的血迹,胸中恨意滔天,“以明日鸡鸣之时为限,若是娘娘不能把我娘毫发无损地送进宫,便着下人好好准备世子爷的后事吧。”

“嘎吱”一声闷响,沉重的大门牢牢关闭。

祁氏痛叫一声,捂着鲜血横流的玉手,来不及察看伤势,便高声命令婢女:“快!快把闵护卫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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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2章二百零七回 食不果腹苟延残喘,朝难保夕死里逃生(絮娘以身体换取食物,被打手们轮奸,穿着薄透的纱衣跪在陨香台上,获救,H))颜

凝香楼的白日向来安静。

乏累的姑娘们在楼上补眠,抱着脏污衣物往后院浆洗的小丫头蹑手蹑脚,龟公在阴暗的巷子里和人牙子讨价还价,十几两银子便买下一个模样清秀的黄花闺女。

可今日,一楼角落的打手房间却陆陆续续传出动静,总没个消停的时候。

从陨香台下来之后,絮娘只昏睡了两个时辰,便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惊醒。

火热的物事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捅得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小浪货醒了?”男人用力抓揉着绵软的乳肉,低头看向包裹着自己的部位。

她被客人们干得熟烂,丰美的花唇往两边摊开,小肉核缩不回去,又肿又红,直挺挺立在他视野之中,水淋淋的小穴温顺地吸吮着他,时不时吐出几滴残精。

絮娘回到噩梦一样的现实,认出男人是今天凌晨给她按肚子排精的打手,痛苦地蹙起娥眉,想要屈膝反抗,两条腿儿却因长时间张开变得僵麻,一时无法合拢。

最要命的是,淫毒不断在体内点火,被男人大力顶撞的地方酥痒难当,她急促喘息着,小腹一紧,将阳物死死绞住。

“嘶”男人连声抽气,掰着絮娘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粗长丑陋的物事在嫩肉里翻转,下一刻便从背后“啪啪啪”不紧不慢地干了起来。

他口中说着羞辱她的话:“这么会勾人,早该来我们楼里给妈妈赚钱……你知不知道昨天夜里他们在你屄里射了多少?你昏过去之后,我用手抠了半天,又把软管塞进去,用温水冲了好几遍,到现在也没完全弄干净。”

絮娘无力地跪趴在床上,忍受着污言秽语,本来娇软的嗓音变得嘶哑:“水……我想喝水……”

连续一日两夜,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为了活命,已经顾不得脸面。

男人邪笑着,高声叫另一个打手进来,道:“小娘子口渴了,你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喝的。”

“何必那么麻烦?”来人身形高壮,赤裸着上身,绕到另一侧上了床,一扯裤裆,赤红的肉棍几乎打到絮娘脸上,“来,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吸得好还有奖励。”

絮娘被身后的男人操得摇摇晃晃,知道他们不肯放过自己,只得温顺地张开朱唇,含住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事,卖力吞吐起来。

她一边品咂阳物,一边在他们的命令下忍着羞耻扭腰摇屁股,好不容易吸出腥浓的精水,一点一点艰难地咽下去,这才得到一碗稀得能数清米粒的白粥。

米汤滑入喉咙,沾染精水的苦涩味道,她却顾不得那么多,大口大口吞咽着,清泪滑落脸颊。

过不多久,后面换了人,身前站着一个年轻后生。

后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饱满的双乳,布满青筋的阳物插进深邃的沟壑里,不太熟练地上下耸动。

他手拿一张芝麻饼,贴着絮娘的玉脸蹭来蹭去,勾得她低头去咬,又灵活地躲开,引得房间里休息的打手们哄笑出声。

絮娘连咬两回,皆扑了个空,抬头看向后生,一双美目雾气氤氲,含愁带怨。

后生心里一跳,不忍再逗她,将饼按在肿胀的乳珠上,吸饱奶水,送到她嘴里,道:“吃吧。”

絮娘吃着被奶水泡软了的面饼,时不时还要含一含从乳沟里顶出来的阳物,后穴被陌生男人霸占,身下又躺了一个男人,总是不能安生。

天色还未黑透,她便被打手们强行扯出,再度送上陨香台。

郭妈妈打着奇货可居的心思,便不似昨夜潦草,使人将絮娘细细打扮了一番。

只见她高挽青丝,轻涂香粉,虽在眼前蒙了一条黑色绸带,也能看出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月影纱,高耸的乳儿、纤细的腰腹、光洁的花户、雪白的双腿……全都像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半遮半露,如梦似幻,瞧着比什么都不穿更加诱人。

肏干她的价格,直接从五两涨到二十两。

接客的时辰尚未到来,絮娘不安地跪坐在石台上,耳朵灌满嘈杂的人声。

或许是昨夜的淫乱场面太过刺激,沾过她身子的人又赞不绝口,消息传播开来,饶是价钱涨了不少,排队的人数竟不减反增。

灼热的目光有如实质,烧得絮娘浑身颤抖,红肿不堪的乳儿也跟着抖,小穴一缩一放,挤出一大股浊液。

在郭妈妈的命令下,身形壮硕如黑熊的汉子像给孩童把尿一般,将她抱举在半空中。

裙子被粗糙的大手推高,絮娘惊惧地挣扎着,光溜溜的下体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她听见许多道惊叹声。

无论是不长一根毛发的阴户、靡丽如花瓣的肉唇,还是淫荡地拱立着的珍珠、一张一翕的屄口,全都能第一时间刺激男人的感官,令他们目眩神迷,性欲勃发。

絮娘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今晚,她大概会被他们生吞活剥,奸死在这里。

她绝望地抽泣着,听见沉甸甸的银锭落入铜盘,紧接着,汉子将她交给衣冠楚楚的男人。

那人一把撕裂纱衣,挺腰干进湿濡柔软的小穴,正式开启第二夜的狂欢。

祁氏回到府中,连夜审问闵北宸,见他吞吞吐吐,说不出絮娘的具体下落,因着十万火急,只得动用私刑。

几十棍下去,闵北宸皮开肉绽,招出个令她魂飞魄散的消息絮娘并未离开京兆,而是被杨氏卖到了花楼。

祁氏吓白了脸,顾不上王妃的贵重身份,带着二三十个禁卫军急匆匆赶到凝香楼,恰撞上絮娘被男人们轮奸的情景。

前两日还玉软花柔的美人,这会儿已变得不能看凌乱的长发间沾满秽物,睫毛也不能幸免,她昏昏沉沉地张嘴吐出两口浓精,饱乳陷在好几只大手里,被他们挤出最后一线奶水,小穴在频繁的操干下扩张成鲜红的肉洞,新鲜的精水和充沛的淫液随着阳物的抽插,源源不断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