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地狱之下,还有地狱。
“有这么疼吗?”徐元昌拿过肚兜,擦了擦乳间淋漓的汗水,故作无辜,“夫人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他当然知道她不好受。
蜡油很快凝固,他用手指抠开板结的硬块,发现底下的肌肤已经灼伤,呈现出不一样的深红,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可他就是要她疼啊。
要她永远记住被自己占去清白身子的这一晚,要她被暴虐又酣畅的欢爱摧毁所有的尊严与骄傲,臣服于他的胯下,慢慢堕落成只知道摇着尾巴求主人宠幸的母狗。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这样过火的手段用在絮娘身上?
当然是因为,她一直很听话。
再说,属于自己的宝贝,和外面借来赏玩的器物相比,总是更特殊些。
他向来懂得爱惜。
絮娘被徐元昌堪称凌虐的行为吓住,不安地垂下眼帘,抱住胸前乌黑的头颅。
萧琸自残般地捕捉着苏凝霜断断续续的痛吟,胯下阳物软了又硬,硬了又软,虽然万箭穿心,却再也没有说过阻拦之语。
他沉溺于絮娘给予的安慰里,含住鼓翘的乳珠,吞咽着大股大股香甜的奶水,借此压过心头的苦涩。
絮娘被他咬得乳珠又酥又痒,忍不住抬手抓挠了两下。
徐元昌一直留意着她这边的反应,见状唯恐天下不乱,挑唆道:“萧兄弟,絮娘与你家夫人不同,身子是早就熟透了的,不必费这许多功夫。瞧瞧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偷偷给自己揉胸,显然是忍不住了,你就发发善心,给她个痛快吧。”
萧琸撑起上半身,探究地看着絮娘搭在胸口的玉手。
“真的吗?”他哑声问道。
他曾经以为,夫妻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徐元昌明里暗里嘲笑他不像个男人,亲自向他展示男女之间的另一种相处方式。
亲昵又下流,狂纵却快活。
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呢?
絮娘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萧琸抿了抿薄唇,暗咬舌尖,迟疑着伸出一只手,摸到她裙下。
她里面没穿裤子,轻软的小衣中间开了道口子。
他顺利触及无毛的花穴,发觉那里果然湿滑一片。
第179章一百七十四回 彩云易散覆水难收,璧月长亏刳木成舟(萧琸指奸,徐元昌用蜡油写字,正式插入,换妻H)
萧琸心跳如雷,指尖抵在又湿又软的部位,好半晌都没有回神。
明知道不应该,他还是忍不住拿絮娘跟自家夫人比较。
和苏凝霜同房时,两个人温存许久,她的下体也只有一点点湿润。
刚进入时总是不大顺利,她不舒服,他也被箍得发疼,借着被子的遮掩慢慢动一会儿,才能变顺畅些。
正因从中得到的乐趣有限,夫妻两个对房事都不大热衷。
可是……他只不过略亲了亲,絮娘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
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难过、被徐元昌挑起的自卑、眼睁睁看着爱妻遭受奸淫的屈辱……诸多负面情绪汇聚在一起,快要将他压垮。
此时此刻,絮娘敏感的反应,给了他稀薄却有效的慰藉。
萧琸看向絮娘的眼睛,迟疑着问道:“你……你想要吗?”
他第一次唤出她的名字,与此同时,摸索着寻找花穴入口:“絮娘,你想要我吗?”
絮娘害羞地偏过脸,看向烛身上面对面交合的彩瓷小人儿,胡乱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戳进湿淋淋的洞口,立时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牢牢缠住。
一股一股强劲的吸力传上指尖,暗示他插得更深些,捣得更重些。
萧琸始终没有勇气掀起絮娘的裙子。
他不太熟练地用手探索着身下这具成熟又敏感的身子,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再到三根,思及她方才揉胸的动作,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滑腻的乳根,往上推挤又放松,看着雪白的乳儿在眼前跳跃。
大多数男人,对女子的双乳都有着天然的迷恋。
萧琸是今天才发现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徐元昌则早就精于此道。
他不急着玩弄苏凝霜的下半身,而是极有耐心地等待手里的红烛缓慢燃烧,将一汪又一汪滚烫的蜡油,分数次浇淋在微鼓的兰胸上。
苏凝霜疼得前胸后背俱是冷汗,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也为了不让萧琸担忧,贝齿死死咬住衣袖,不肯发出痛苦的呻吟。
直到红烛烧至尽头,徐元昌才停下动作。
他满意地观赏着苏凝霜的玉体,对跪在絮娘腿间的萧琸道:“萧兄弟,你来品评品评,我这字写得如何?”
萧琸望向半裸着身子的夫人,看清她胸前的痕迹,喉结剧烈滚动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苏凝霜心知有异,吃力地撑起上半身,看向胸口。
蜡油烫出的红痕蜿蜒而下,犹如一支朱笔,在白纸上画出永远也洗不掉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