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你喜欢吗?”徐元昌扯松絮娘的衣襟,隔着香艳的肚兜把玩两团饱乳,时不时掐拧乳珠,折磨得她小声呼痛,“毕竟是你要用的东西,总得你满意才好。”

“……喜欢。”絮娘讨好地偏过脸亲吻徐元昌高耸的阳物,张口含进半截,熟练地快速吞吐着,玉手抓着萧琸的肉茎,极轻柔极温存地上下套弄,悄悄给他放水。

她紧裹着徐元昌的要害,口齿不清地道:“唔……不过……还是王爷的鸡巴最好吃……絮娘最喜欢……”

徐元昌面皮绷紧,难耐地吸了口气,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使力往喉咙深处猛送几下,骂道:“小浪货……又欠肏了是不是?”

萧琸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该用来吃饭喝水的部位,竟如此顺畅地容纳了男人排泄之处,既觉污秽,又因强烈的视觉刺激而生出怪异的冲动。

尤其是……他那根从未见过日头的物事这会儿沐浴着金灿灿的余晖,在絮娘手心里不安地激跳着,穿梭着,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迅猛袭来,几乎招架不住。

他难堪地紧咬牙关,咽下恼人的呻吟,眼睛却再难从既淫荡又柔弱的美人身上移开。

他知道她在帮他。

她本可以……本可以低头含住他的阳物,把他摇摇欲坠的尊严彻底击碎,却选择伺候心狠手辣的徐元昌,竭力为他周旋。

只听“呲啦”一声,絮娘的肚兜被徐元昌蛮力撕开,两团白白嫩嫩的玉兔活泼地跳出,晃得萧琸眼前一阵阵发晕。

徐元昌捏着粉色的乳晕用力一挤,浓白的奶水喷射在玉手上,又被她的动作均匀涂抹到萧琸的阳物上,起了绝妙的润滑作用。

萧琸的双眸里清晰地倒映出美人半裸的玉体,鼻腔中灌满了甜腻的奶香,要害被她忽快忽慢地熟练撸动着,“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传进耳膜,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在做怎样有悖君子之道的荒淫事体。

他没坚持多久,便低喘着射在絮娘手心。

黏稠的精水散发出恶心的气味,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接受残酷的现实。

“这么快?”徐元昌骇笑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絮娘被阳物顶得鼓鼓囊囊的小脸,“伺候得不好,该罚。”

絮娘以舌尖推出湿淋淋的物事,嘴唇已被上头的珠子蹂躏得发红。

她娇媚地仰头看着他,与此同时悄悄拽了拽萧琸的裤腿,示意对方快走。

“求王爷用又烫又硬的鸡巴,往死里罚我吧……”她娇滴滴地挺起胸脯,贴上徐元昌裸露在外面的大腿用力磨蹭,一副彻底动情的模样,“妾身的骚屄痒得厉害……流的水儿把鞋子都湿透了……”

徐元昌掀起裙摆,往她穴间摸了一把,果然湿滑无比。

他愉悦地笑起来,顾不上继续捉弄萧琸,将絮娘推倒在地,抬腿骑坐上去,阳物长驱直入,操得“啪啪”作响。

萧琸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裳,心口跳得飞快。

走到门口时,他惊魂失魄地回过头,恰看见絮娘面朝他跪趴在地上,吃力地承受着衣冠禽兽的奸淫。

她的嘴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叫,徐元昌看不见的脸上却满是凄楚,哀哀地望着他。

萧琸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第174章废章

第175章一百七十回 四面闻楚歌不离不弃,联袂赴鸿门提心吊胆(图文混合章,如果看不到图片请多刷新几次,2800+)

在徐元昌处走了一遭,萧琸只觉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可这梦还没醒。

他回到家中,无比艰难地将今日遭遇和盘托出,苏凝霜听得

面色惨白,缓缓滑坐在椅子里。

她蹙着眉沉思半晌,提着裙子跪在地上,颤声道:“相公有

今日之祸,全怪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可他是我父母的命根

子,又是被三王爷陷害的,我若置之不理,未免太过无情。”

她仰起美丽的面孔,深情款款地看向萧琸,含悲忍泪,伏地

磕了一个头,道:“相公,我不能不管我弟弟的死活,也不

能以污秽之身继续留在你身边,污了你的清名。因此,你干脆一纸休书休了我,另娶贤妻吧。”

萧琸对枕边人的高洁心性再了解不过,见状跟着跪下,紧紧扶住她的香肩,急道:“凝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是不是打算等三王爷

厌了倦了,就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你觉得你撒手而去之后,我还能没心没肺地另娶吗?我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吗?”

“再说,你没跟三王爷打过交道,不知道他是怎样不可理喻的人。”他抬手轻轻擦拭苏凝霜脸上的泪水,思及午后的耻辱经历,气愤得心口绞痛,“他要的是咱们两个,少了哪个都不行。”

苏凝霜怔怔地望着他依然温柔的面容,忍不住扑到他怀里。

夫妻两个紧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依然没有想到任何应对之法。

三日之期转眼即至。

徐元冒对这次的宴请抱着极大期待,为了给苏凝霜极致的体验,提前两天开始禁欲,却在絮娘穴里用了双倍的“芙蓉娇”,动用各种器具将她玩弄得瘫软如泥,花核鼓胀,连亵裤都穿不得。

“丑话说在前头,我干萧夫人的时候,你可别吃醋。”他将一丝不挂的絮娘抱坐在腿上,手持一柄通体乌黑的角先生,操控着那物在光滑粉嫩的花穴

中出出进进,侧过头轻吻滚烫的玉脸,“相公不过是贪新鲜,绝没有爱重她胜过你的意思。”

絮娘娇喘着,底下被硬物磨得又酸又胀,实在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迎凑。

“妾身……妾身知道了……”

她轻颤着睫毛,一只手绕到身后,隔着衣袍抚摸徐元昌坚硬的阳物,“相公少弄她一会儿,多来喂喂我……萧公子虽然生得好,底下……底下却没相公壮硕……啊……好痒……再快些……”

徐元昌见她渐渐开窍,变得越发合他心意,只觉胸腔腾起一股热流,恨不得拔出角先生,挺腰真刀真枪地操进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狐狸。”他架高她的双腿,手腕动得越来越快,丰沛的淫水顺着雪臀“啪嗒啪嗒”往下滴,浑似下了一场腥甜的小雨,“那么俊俏的一个人儿,费了我多少功夫才弄到手,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