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害怕他误会,急急辩解道:“没有!二少爷说是要帮妾身找几本书解闷,因着没扶稳,一不留神摔了下来,这本书是当时不小心碰到的……”

“我不过随口问问,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徐元昌解开她的衣襟,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乱跳的心口,来回抚摸两下,“你是生来就胆子小,还是单单畏惧我?”

絮娘的心跳得更快。

她不敢说自己早就看穿了他的本性,只能佯作害羞,将光洁的额头抵在他肩上,小声道:“妾身生来就胆子小,更何况,王爷待我这样好,我不想让您生出什么误会。”

徐元昌垂下眼皮,大手无意识地揉捏着饱胀的玉乳,挤出几滴奶水,另一只手摸到她裙下,不顾微弱的抗拒,直直塞进小衣里。

他在洁净无毛的穴上摸了几把,证实徐宏焕确实没有侵犯过她,那处连一点儿湿润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满心失望。

“王爷……”絮娘被他摸得俏脸发红,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别在这种地方……回去再弄好不好?”

徐元昌没精打采地“唔”了一声,胯下那物慢慢疲软下来。

从王府回到新院子里,絮娘借着更衣,短暂离开徐元昌的视线,终于松了口气。

翠儿因着不懂王府里的规矩,未能陪她同行,这会儿悄悄踅进内室,小声道:“夫……娘娘,少爷怕您在王府吃亏,担心得厉害,白日里使人过来问了好几回,您看要不要给他回个信?”

絮娘本就觉得在这里的日子难熬,听到蒋星渊一直挂念着自己,心里越发难受,泪珠如抛沙一般滚落。

她一边哭,一边急急忙忙抽出帕子去擦,懊恼自己越活越回去。

蒋星渊在宫里如履薄冰,每日里不知要受多少委屈,担多少风险,说到底还不是要为她挣一个前程?她再没用,也不该哭哭啼啼地拖他后腿。

“你跟他说,我这里一切都好,王府的娘娘们都很和气,几位少爷也没什么架子,让他安心办差。”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回道。

翠儿担忧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默默退下。

这天夜里,徐元昌自然有新的玩法摆弄她。

他命她换上大红色的肚兜,肩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底下不着寸缕,另有一条玉珠串成的链子自腿间穿过,臀后和小腹处各有一个精致的搭扣,恰能和金链子扣在一起。

那些玉珠个个有龙眼大小,浑圆青透,质地上乘,珠子与珠子之间留有缝隙,可以在腿心自由滑动。

絮娘红着脸跪在床上,低头看着他调整金链的高度,将串着玉珠的丝绳一点点收紧,感觉到那根绳子紧紧勒进肉缝里,难耐地娇喘了一声。

“疼吗?”徐元昌温柔地啄吻着她滚烫的脸颊,捏着正中央一颗玉珠,慢慢往前扯了扯,用滚圆的表面磨蹭因刺激而完全挺立的阴核,欣赏着她情动的反应。

“王爷……我感觉好奇怪……啊……别……别!”她紧蹙着娥眉,徒劳地抵抗着如浪潮一般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两条腿夹得越紧,穴里的水儿流得越多。

可徐元昌觉得,她还是不够浪。

“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热情一点儿的女人。”他撬开她的牙关,逼出几声含糊暧昧的呻吟,自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霁红色瓷瓶。

保养得十分细腻的指腹从里面抠挖了点儿淡粉色的药膏,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双腿分开,耐心解释道:“这宝贝名为‘芙蓉娇’,另有一个诨号唤作‘烈女啼’,每回房事之前用上少许,既不损伤女子肌体,又有助兴之效。只有一样,千万不能多用。”

譬如他府里那个不省心的杨氏,有一回喝醉了酒,自顾自地往穴间抹了一小团,便骚浪得彻底没了边,缠了他们父子好几日,背地里又和身强体壮的护卫们纠缠在一起。

她是娼妓出身,本就风骚入骨,再加上猛烈的药性,更是连脸面都不顾,没日没夜地胡闹。

徐元昌虽乐见其成,面对依然拘谨羞涩的絮娘,却不肯早早地用药物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只知道张腿挨操的淫娃荡妇。

他享受征服女子的过程,更好奇她在他循序渐进的调弄之下,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絮娘睁大了一双满含春水的明眸,神情有些迟疑,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得颤巍巍地分开双腿。

徐元昌拨开紧抵着肉核的玉珠时,她受不住又酥又痒的刺激,婉转柔媚地叫了一声,哆哆嗦嗦泄出一小股水流。

第0140章一百三十六回 又苦又乐承秘药,半推半就走琼珠(抱着小解,珠串插穴,徐元昌H)颜

“这就不成了?”徐元昌噙着笑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鼓胀的阴核上,余下的蹭在柔嫩的花唇间,指腹抵着小小的珍珠不住揉弄,促进药性发作。

絮娘难以承受地往后缩了缩,感觉到那要命的地方泛起难耐的灼热,微不可察的尿孔像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酸麻非常,底下的穴口也不住翕张。

“王爷……我、我想小解……”她羞红着脸小声说道。

“去吧。”徐元昌将珠串扶正,收回湿淋淋的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净房就在不远处,絮娘软着身子爬下床,雪白的玉足踩在朱红的绣鞋里,姿势别扭地往前挪。

陷在肉缝里的珠子实在磨人,随着她的动作在穴间翻滚辗转,发出轻微的响声,绳子又勒得太紧,她走出两步,一颗圆滚滚的玉珠恰好撞上肿胀的肉核,忍不住呻吟一声,靠在冰冷的墙上。

“王爷……”她转过脸楚楚可怜地望向徐元昌,透露出求助之意。

“瞧你,又不是没经过人事,怎么这般娇气?”徐元昌调笑着,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抱起她,大步走进净房,端着娇嫩的雪臀对准恭桶,“自己把珠子拨开,小心些,别尿到我身上。”

絮娘紧靠在男人胸口,因着知道他绝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也就歇了求饶的心思。

她咬着下唇,玉手颤抖着探至身下,忍着揉搓花蒂的渴望,捏着颗珠子往旁边扯了扯,深吸口气,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温热的尿液。

徐元昌面容俊美,衣着整齐,看着像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附在她耳边说的话却透着十二分的下流:“听听这动静,像是许多人在你的嫩屄里轮番射过一回,你怎么夹都兜不住,又腥又臭的精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絮娘身子一抖,想起刚从山匪窝出来那回,躲在死士们房间的门板后头,悄悄泄出许多阳精的旧事,呼吸越发紊乱。

不多时,徐元昌重又将絮娘抱回床上。

他哄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大红色的床被间,借着明亮的烛光,细细欣赏抹过药膏的花穴。

只见原本光洁白皙的嫩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小小的珍珠胀成黄豆般大,不知羞耻地顶开花唇,拱立在外,穴口规律地一缩一放,就连后头那个用来排泄的小洞也跟着规律收绞起来。

透亮的淫水不断滴淌下来,越流越多,像是发了大水。

最有趣的是,明明已经被春药折磨得受不住,她还是难以摆脱骨子里的羞涩,一只玉手死死攥着帕子,另一只紧抵着朱唇,压下涌到嗓子眼的呻吟。

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塌陷下去,饱满的臀瓣高高翘着,她的肌肤太嫩,穴间已经被珠串折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半透明的玉珠沾满花液,像是被什么极软极细的刷子均匀地刷了一层清油,泛起晶莹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