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拖家带口,身后还有三个没成人的孩子,又怎么是说撇下就能撇下的?

光洁的额头贴在雪白的衣袍上,乌云般的发髻有些松散,在烛火中幽幽地闪烁着光亮,随着哭泣的动作微微晃动。

温昭想起徐宾白闯入府中时,她在对方的淫辱之下,也是这样哭着向他寻求安慰的,心中一动,柔软的情绪弥漫,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鬓发。

就是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引得六神无主的温朔,陡然生出一个恶念。

他知道温昭是兄长更是主子,一旦做了什么决定,以自己一人之力,绝无可能更改。

可是,如果加上絮娘呢?

他喝了太多酒,又被气恨与恐惧冲昏了头,走近两步,双臂从絮娘胁下穿过,捞起娇软的身子,迫她坐上温昭大腿。

迎着温昭惊慌的眼神,他找回几分镇定,笑得邪气:“哥哥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这才像个无欲无求的和尚一般,如此不近人情。不怕你笑话,没沾絮娘的身子时,我看到她就烦,待到知晓过人事,方才明白她的千般妙处,再也撂不开手。”

他按住不停挣扎的絮娘,靠蛮力撕开她的衣襟,扯乱柔顺的青丝,把她推进温昭怀里,哑声道:“哥哥不是早就对她有好感吗?索性就在今夜和她春风一度,好好快活快活。待到明天早上,若是你还舍得放她走,我就再也不阻挠此事。”

第0102章九十八回 香肌熨贴各怀心事,花月交融独吞苦果(兄弟丼,H,3200+大肥章)颜

“阿朔……不可胡说八道。”俊秀如玉的脸庞泛起薄红,温昭既不敢看絮娘羞耻不安的俏脸,又不能看她胸口凝脂般的雪肤,只得将双目闭上,从容的神情变得有些狼狈,“你不是喜欢她吗?真心喜欢的女子,如何能与别人分享?”

“别的人自然不行,哪怕是伏阱几个,若是谁敢打她主意,我也要翻脸不认人,教他吃不了兜着走。”温朔推高了絮娘的肚兜,将又圆又白的乳儿抓在掌中,放肆地又掐又揉,眼中充斥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可哥哥和我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又对我百般照顾,情分非同寻常。只要哥哥愿意留下她,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你兄弟共妻,哪怕三人同眠,也没什么。”

温昭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红着脸斥道:“胡闹,絮娘是人,又不是物件,怎么能让你这么作践?”

“这怎么叫作践?”温朔强健坚硕的胸膛压住絮娘的后背,迫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上温昭,发现她也闭着眼睛,往露出来的香肩上重重咬了一口,徐徐引诱,“絮娘,你自己说,若是大人对你这副身子感兴趣,想要与你燕好,你肯不肯服侍他?”

“温朔……你放过我吧……”絮娘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了这么荒唐的地步,上半身教温朔制住,动弹不得,只得徒劳地在温昭腿上扭动着腰肢,珠泪滚落,连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我……我哪里有福分服侍大人?不要开这种玩笑……”

温朔听出她话里隐藏的关窍。

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她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温昭,没往这个方向想过,并非对温昭无情。

说不清心里是妒忌多一些,还是焦灼多一些,温朔欺负他们两个病的病弱的弱,这会儿整个庄子上的人又都已醉倒,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索性将事情做绝,铁了心要促成这桩“好事”。

“你方才不是说,大人对你恩重如山吗?”他亲昵地贴着絮娘柔嫩的玉脸蹭了蹭,“若是真心想要报恩,还扭捏什么?不怕你笑话,大人已近而立之年,还是干干净净的童子身呢。你也听见了,他决意和辽人死战,想来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你忍心让你的恩人连男女之欢的滋味儿都没尝过,就这么孤苦伶仃地走上黄泉路吗?”

他说着,猝然发难,按住圆润的香肩,将她重重压下去。

絮娘身子一僵,敏感地察觉到温昭已经起了反应。

她睁开美目,含着两汪春水,怔怔地看向打心眼里敬重的男人,见他难堪地弓起腰身,手握成拳,抵在她的纤腰两侧,一颗芳心不由得乱跳,脑子里像是装满了浆糊。

“大人……你……”絮娘暗暗思忖着温昭不是朝令夕改的人,拿定的主意极难转圜,她又舍不下三个孩子,说不得真得照着他的安排离开定州。

那么,这是唯一一次亲近他、报答他的机会。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听闻他和温朔等人的噩耗,从此与他们阴阳两隔。

絮娘觉得说不出的难过,挣扎的力度减小许多,甚至胆大包天地生出了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冲动。

“阿朔,快住手。”温昭的衣襟被温朔三两下扯开,白皙如玉的肌肤紧贴上絮娘一双饱乳,竭力忽略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熨帖之感,哑声制止弟弟,“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让絮娘留下来的。”

“我意已决,留她下来,不过是白白给咱们陪葬,又是何苦呢?”他耐心劝说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冲力,下意识扶住絮娘,睁眼看时,发现她的衫子并肚兜已经被温朔剥去,上半身赤条条的,酥胸高耸,藕臂双弯,不由呼吸发紧,胸口滚烫。

“改不改主意,都等操过她再说。”温朔一意孤行,撩起絮娘的裙子,如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一般,掰开软嫩的臀瓣,狂浪又细致地给她舔穴。

絮娘内心五味杂陈,酸楚难当,不知怎么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雪白的身子依恋地靠在温昭怀里,青葱玉指抱着揉成一团的裙子,她翘起雪臀承受温朔的舌奸,脸儿越来越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里时不时泄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这样的动静,温昭并不陌生。

可隔着墙壁传入耳中,到底失了一层真切,和这会子近在咫尺的感受截然不同。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捧住两团香软滑腻的玉乳,在圆硕的乳球上暧昧地摩挲。

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这两团乳儿中藏着的奶水,一口一口喝尽。

可整整三年,他都没有越矩地摸过她一下。

絮娘的呻吟声骤然拔高。

因温昭而生出的怅惘、对莫测前路的惶恐,暂时取代了三人淫乱的羞耻,她忘记女子应当遵守的严苛礼教,忘记难以逾越的尊卑鸿沟,选择听从本心。

如果他不嫌弃,她愿意用这具身子回报他,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乐,也给自己留个念想。

温朔舔穴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见絮娘逐渐变得乖顺,温昭也有了默许的意思,胸臆中鼓噪的不安终于略略平息。

他含住硬胀的花珠吸吮几口,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淫水泛滥的甬道中抽插了一会儿,起身放出粗长的阳物,上下拍击软嫩的臀肉,道:“絮娘的小屄又紧又热,最是要命,哥哥是生平头一遭,贸贸然进去,只怕受不住。我先替你疏通几下,待到她浪劲儿起来,底下完全扩张,再开荤也不迟。”

温昭脸皮薄,听不得这样露骨的话,手里摸着温软如暖玉的乳肉,又有些舍不得松开。

他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垂目撞进絮娘含情带怯的美目里,见她像只小狗一样,又乖又娇地翘起屁股,准备着承受弟弟的奸干,心口跳得飞快,本能欲望压过君子风度,渐渐占据上风。

温朔有意卖弄,对准穴口,将又粗又硬的物事整根送进去,摆动腰臀,“啪啪啪”干得凶猛。

絮娘也争气,虽不肯像往日一样,说些淫声浪语助兴,身子却比以往的每一回都要敏感,没多久就被他肏得淫水飞溅,粉白的花穴翻成淫靡诱人的艳红色,淫液在高速的肏干中变作绵密的白沫,尽数糊在穴口,像是被许多男人轮射过一般。

温昭听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看着纤柔的雪背在眼前乱晃,如云的青丝和他的衣带搅和在一处,显出非同寻常的亲昵,忍不住捧起絮娘的玉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见红唇已经被她咬肿,他心疼起来,以拇指撬开牙关,下一刻竟被她失神地含在嘴里,像舔什么可口的饴糖一般,贪婪吮吸。

柔软的舌尖在指间舔来舔去,令温昭心神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