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南认得余大刚,对余大刚还算有几分了解,他说,“余大刚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帮着余家二老欺负自己老婆的。”

宋芸相信齐墨南看人的眼光,笑着说,“不会最好,要是余大刚敢帮着自己父母欺负老婆,我就会帮陈翠翠跟他离婚。”

齐墨南赞同,“如果他是那样的人,谁跟他过日子都得遭殃,是该离婚。”

两人又说起厦市的事,宋芸将她这些天在厦市的见闻都说了一遍,最后想起白沙湾的风光,笑着说,“如果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去那边游玩,那里的风光真的很绝。”

齐墨南当然想,恨不得明天就去,抛下这里的一切。

“这可是你说的,等我们有了假期就去,到时你可别反悔。”齐墨南说。

宋芸有点后悔了,话说太快,想撤回已经来不及。

但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既然收不回,那就要做到。

“行,不过得等这边的一摊子事弄完再去。”宋芸说。

齐墨南垮了脸,“那得什么时候?”这一摊子事可不是小事,又是庄园又是药堂,还要种药,这没个几年能搞完?

宋芸暗笑,“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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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司丰年和白阮阮洗漱好回房上床,夫妻俩正准备做点睡前运动,衣服都脱一半了,情绪也到那了,结果外头突然传来震天响的拍门声,伴随着喊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司丰年叹气,认命的松开娇妻,开始快速穿衣服。

白阮阮也坐起身穿衣服,“这么晚了,也不知是谁生病了。”

一般这么晚敲这么急的门,大概率是来求医的。

夫妻俩穿好衣裳出去,纪元晖已经先他们一步打开了大门,只见大门中涌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背上还背了一个。

司丰年一眼就认出这几个人,正是前阵子来过的凤家人,今天还多了两个面生的。

凤海生背着儿子,累得脸色通红满头大汗,他冲到司丰年面前,“司同学,求你救救英华,他又犯病了。”

司丰年看了眼趴在凤海生背上昏迷不醒的青年,指着堂屋说,“进来吧。”

纪元晖凑到徒弟身边,“你认识?”

司丰年叹了口气,“算不上认识。”他对凤家人没有丝毫好感,不想与之有任何交集,可人都背到眼前来了,不管是不可能的。

“师父。”司丰年压低声说,“一会你就在边上看着,不要做多余的事,不管他们是什么病,我会尽力而为,你不要插手。”

他太了解师父的性格,要是知道凤英华得的是罕见的疑难杂症,肯定会想收治凤英华。

以凤家人的尿性,一旦沾上,师父将永无宁日。

而且凤英华这毛病,根本治不好,至少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是治不好的,中医也没办法。

司丰年拿出一张席子铺地上,让凤海生将凤英华放在席子上。

跟在一边的梅兰心里不满,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儿子躺地上呢,于是开口问:“没有床吗?”

司丰年面无表情,“没有。”

凤海生不想节外生枝,赶紧将儿子放到席子上,又朝梅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少说话。

人放下后,司丰年在凤英华身边蹲下查看凤英华的情况,发现凤英华的情况比上回好得多,至少人没休克,只是昏迷状态。

“医生没告诉你们吗?他的病很特殊,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否则很容易出现气力不继的症状,严重的话有可能会像上次那样休克,很危险的。而且他自己就是学医的,不懂得怎么克制情绪吗?”

凤海生面色有点尴尬,他总不能说自家儿子是跟未婚妻在一起时发的病吧,人昏迷时衣衫不整,显然是正准备做激烈的运动,但是连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完就

梅兰不想听这些,她只关心儿子现在的情况,“司同学,英华他现在怎么样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

司丰年看都没看梅兰,也不回她的话,回房拿了针包出来,给凤英华扎了几针,凤英华就醒了,只是人很虚弱,说胸口疼得厉害。

梅兰见儿子这模样,心疼的要命,赶紧问司丰年,“司同学,我家英华说胸口疼,这是怎么回事呀?”

第793章 你不记得我吗

司丰年说,“这个我帮不了,你们还是尽快送他去医院吧,我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这里了。”

梅兰见他态度始终淡淡的,心里很不高兴,但她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置气,得哄着对方。

梅兰声音放得更柔缓了,带了些许小心翼翼,“司同学,能不能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司丰年不管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一直拒绝,“抱歉,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请你们离开吧。”

梅兰面露急色,“司同学,你和英华是同学,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这样吧,只要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医院,我可以付报酬的,价钱随便你开。”

司丰年的脸彻底冷下,“我最后再说一遍,请立即离开这里,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白阮阮见司丰年动怒了,赶紧从角落里走出来,走到司丰年身边安抚他的情绪,“别生气,我来跟他们说。”

司丰年摇头,“不用,你回去休息,我来处理。”

坐在席子上捂着胸口的凤英华听见白阮阮的声音后立即抬起了头,看见白阮阮的脸时,惊呼出声,“白阮阮?你怎么在这里?”

白阮阮疑惑地看着凤英华,“你认识我?”她对凤英华没有印象。

凤英华从席子上起身,双眼火热地盯着白阮阮,“你不记得我了吗?你上回来医院时撞到我,把我的资料撞了一地,你还帮我捡了好一会呢,你还把你带的苹果给了我一个。”

白阮阮想起来了,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只是当时她没有注意那位同学的长相,加上时间过去挺久了,她早就记不清了。

“是你啊。”白阮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