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这,为什么呀?”她不理解,司丰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师父。
司丰年将他在R国濒临死亡时做的那个梦说了出来,“我一开始以为只是个梦,可慢慢细想后发现,那可能不是梦,那是我活过的记忆,加上你的种种行为举动,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小芸,你和我一样,都重来了一次,对吗?”
宋芸点头,眼里蓄满泪水,哽咽不成声,“是,师父,对不起,师父。”
司丰年也红了眼,想帮她擦眼泪又不敢,在这个时间,尤其他们现在又是年轻男女的形象,一个小小的举动就会引来别人的猜想怀疑。
“傻孩子,哭什么,这是好事,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
宋芸也怕被人看见误会,再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赶紧擦掉眼泪,见左右无人,又问,“师父,我是死了才穿到这里,你呢?”
司丰年白她一眼,“我当然也是死了才穿到这里,不然还能怎么样。”
“那你”她记得师父身体挺好的,“活到了多少岁?”
说到这个就生气,司丰年瞪她,“还活到多少岁,算了算了,不说了,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以前的就不要再提了。”
他总不好说自己因为宝贝徒弟死了伤心过度很快也嘎了吧。
宋芸察觉到师父不愿提这事,自然也不会再去追问,师父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反正师父现在好好的在眼前。
学校打铃了,宋芸和司丰年分开,回各自的教室继续上课。
仲国昌发现宋芸上课有点走神,还以为是刚刚抢救的事影响了她,也就没多说什么,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有点分神,很正常。
下课后,宋芸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于知意凑了过来,热情的邀请她一起去吃饭,完全没有了从前看宋芸时隐隐透出的优越感,脸上的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恨不得开出一朵花来。
宋芸却一始既往的冷淡疏离,“我跟别人约好了。”
于知意忙说,“跟谁约好了呀?我能一起去吗?你看咱们班上就咱两个女生,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宋芸哪会不知道于知意态度转变的原因,无非是刚刚在外科教室那边看见了她给人急救了,觉得她有点本事,是可以利用的对象,这才主动过来示好。
呵!
“不好意思,我和我朋友约好的,我和你也不熟,不方便带你。”说完起身,拿起挎包,“让一下。”
于知意脸上的笑僵住,可也不敢拦着宋芸,只好往旁边让了让,眼神忿忿地瞪着宋芸走远的背影,“神气什么呀,再厉害,以后也就是个医生而已。”
奉凯正好听见于知意这话,眉头一皱,意味不明地看了于知意一眼,转头走了另一个门出去。
于知意心里窝着火,又想到父亲给她下的死命令,她只能拿起书包,不情不愿的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今天必须找仲国昌拿到止咳丸的改良方。
到了办公室,仲国昌不在,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面色一沉,心里越发烦躁,转身就走,可走了几步又停下,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这个时间大约所有人都去食堂吃饭了。
她又转身回了教师办公室,径直走到仲国昌的办公桌前。
仲国昌的办公桌上东西摆放很整齐,一目了然,都是些上课要用的教具资料之类,她走到办公桌后,伸手去开抽屉,发现抽屉都上了锁,登时气得恨不得掀了这桌子。
“你在这干什么?”仲国昌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
于知意猛的抬头,对上仲昌国审视的眼神,心头一慌,忙开口,“老,老师,我是来找您的,我我什么也没干。”
仲国昌走进办公室,扫了眼桌面,上头的东西没人动过,抽屉他上了锁。
“找我什么事?”仲国昌走到办公室后,目光在抽屉锁头上掠过,
于知意说出来意,“老师,我上次给您的止咳丸方子,您帮我改好了吗?”
仲国昌心里冷嗤,面上不显什么,淡淡道:“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改方的基本要点了吗?你自己没回去琢磨?”
于知意再厚脸皮,这会也烧红了,“我琢磨了,可还是不太明白,老师您也知道,我才入学多久呀。”
“既然知道自己基础差,就先好好打基础,这走路还没学会,就天天想着飞,连药性药理都搞不明白,就天天拿着药方要学改方,能改得明白吗?”
于知意心里着急,还要再说,仲国昌却不想再听,“好了,回去好好学习,别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出去吧。”
第765章 爆米花八卦
于知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走了,仲国昌掏出钥匙打开抽屉,把抽屉里的一本册子拿出来,这册子里记录了一些他最近复刻的一些仲氏药方,根据现在的市场情况重新调配过,是更适合现在市情的方子,这一本小册子里就有十几个药方,花费了他不少心血,可不能被那心术不正的人给摸了去。
想到刚刚于知意站在自己办公室前阴狠怨毒的脸色,他觉得这个办公室抽屉哪怕上了锁也不安全,还是带回去放家里吧。
把册子贴身放下,再将抽屉锁了,他这才拿起饭盒去食堂吃午饭。
下午,宋芸回到大院,给小满扎完针,回到自己家里,换了一身旧衣服准备把菜地收拾一下,还没干五分钟,迟玫和陈翠翠就一起来找她了。
见她在收拾菜地,两人抢着要帮忙一起干。
宋芸可不敢让她们帮忙。
迟玫的腿骨折还没好全呢,走路都不算利索,哪能干这种粗活。
陈翠翠的手是用来刺绣的,干这种翻地的活最容易起茧子,那还怎么绣东西。
可两人坚持要帮忙,宋芸没办法,就给他们分配点别的活,比如让迟玫帮忙给陀罗梨树和葡萄树浇水,陈翠翠就让她帮着清理一下枯黄烂菜什么的。
“小芸,这是什么树?我以前怎么从没见过?”迟玫给陀罗梨树浇水,发现这树的叶子看起来很特别,印象中好像从没见过。
“一种果树,等以后结了果请你们吃,味道还不错。”宋芸笑着说。
陈翠翠凑过去看,也没认出来,就问,“这树苗哪弄的?”
宋芸说,“我山里挖来的。”
说到山里挖的,宋芸想到自己所剩不多的星币,明天干脆进山一趟,一个人去,大干一场,多搞点星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