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得像个木乃伊确实不太舒服,嘴里也塞着个东西顶得慌,但连日来的疲惫和不安都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闭上眼,困意席卷而来,身边方坚轻缓的呼吸声稍稍缓解了我被人抛弃的不甘,我胡思乱想的脑子终于停了下来。

睡吧,睡吧,我真的累了。

我想我睡得很沉,梦里全是些光怪陆离的场面,我像是一条没手没脚的怪异生物,被更怪异的怪物从上到下贯穿破烂的身体,惊慌失措地在沙漠中逃命,沙子经过阳光暴晒,像是一堆凝聚在一起的火焰,烧得我蜕下一层又一层的皮肤,我的眼中只有一片刺目的光芒,口中一滴水也没有,说是要逃命,但我好像已经被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咬在血盆大口中。

那是一张鲜红又幽深的大嘴,可怕的暗影盖过耀眼的白光,那东西的喉咙中扑出阵阵热气,传出低沉的嘶吼。

我仿佛能直接闻到那张嘴里的腥臭气味,挣不开也逃不掉,眼见着就要掉进未知的恐怖深渊中。

“阿恒、阿恒……”

我的妈呀,这鬼东西怎么还会叫人啊,恐怖小说里都说应了怪物的叫声会被带走,我可不能吭声。

“呼……嘴张开点。”

填在我口中的触手被拖了出去,没等我活动活动僵硬的颌关节,怪物散发着腥气的肢体又挤了过来,我咬紧牙关,那条肢体便换了目标,在我的侧脸蹭个没完,黏黏糊糊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

艹!

我睁开眼,眼前果不其然是一根火热的鸡巴,正被一双秀气的手上下撸动,龟头滴着透明的腺液,压在我鼻梁上。

嘴里的假鸡巴被抽出去了,但我嘴里除了假鸡巴的橡胶味儿,还有一股子新鲜鸡巴的骚味儿,怕不是这家伙顶在我嘴上蹭了老久,流了些水到我嘴里。

方坚正闭着眼一脸陶醉,勃起的鸡巴在我脸上左右摩擦,时不时还用他那根肉棍在我脸上拍来拍去,我眼睁睁看着他鸡巴里吐出来的骚水甩到我头发上、脑门上,又被他有些恶意的用鸡巴抹开,鼻子里灌的全是他的骚味儿。

我忍无可忍,看着他沉浸在快感的脸说不上来有多恼火,我得有挺长时间没睡个好觉了,今天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他拿屌蹭醒,换谁谁不生气:“说好的睡觉你吃药?”

沉醉在快感中的方坚睁开眼,见我醒了,眼神有些意外,但他手里的动作一点没停下,身体突然僵住,勃起的鸡巴被他胡乱压在我脸上,正正好好顶住我的鼻孔。

“啊、啊”

他射了。

精液飞进我的鼻腔,我一口气没倒上来,呛得眼泪直往外飙,鼻子里、嘴里、肺腔子里全是一股子精液味儿,咳出来的口水都有一股腥味儿。

我咳得脑袋嗡嗡直响,涕泪直流,感觉他的精液从我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滑过我的脸颊,落在枕头上,还有些被呛到我嘴里的精液,也积蓄在我的舌面上,黏在我的气管上,钻进我的食道里。

方坚还沉浸在射精的美妙滋味中,一脸回味无穷,两只刚刚摸过鸡巴的手在我脸上游移,把我乱七八糟的脸抹得更加不堪入目。

好一会儿过去我才缓过劲来,嗓子里还火辣辣的疼,眼前的方坚一点干了坏事的歉意都没有,还一脸迷迷糊糊神游天外:“你妈的,给老子擦擦干净,你这泡精是憋了多久了,差点没把我呛死!”

他这是还没回过神来。

我被他这副样子惹得非常不快,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但脑袋被固定得很牢固,怎么也够不到他的手。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的确给我带来了一丝新鲜的快感,但他无视我个人意愿的行为超出了我允许的范围,现在我只想赶紧挣开,送他两个耳光。

“方坚!”

我大吼一声,用尽力气挣开身上的束缚,没想到这原本薄薄的医用纱布层层叠叠压在一起,结实得超出我的想象,四肢被紧紧绑住,连个用力的支点也没有,我晃得两根铁杆子咣咣作响,那些看似脆弱绑缚道具全部的纹丝不动。

这人像是终于听到了我的叫声,歪着头眯起眼睛看我,一双手扶在我的脑后,看着我徒劳无功的用力挣扎,那根刚刚射过的鸡巴居然又硬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说好的阳痿呢?怎么会又勃起了?

眼前的方坚,人瘦屌大,一根鸡巴活跳跳,自然又坚挺,我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

方坚显然欣喜若狂,这根勃起的鸡巴就是一个天降的大礼,他放在我脑后的手迅速抽出,转而珍视无比地将这根大屌捧在手心,直直竖在我眼前:“阿恒、阿恒……之前你说好随便我玩的,对不对呀。”

“让你随便玩,没让你不经过我允许随便玩!”

说我不馋鸡巴是假的,他刚开始绑我的时候我就硬了,等到后来他把我绑好的时候,我更是蠢蠢欲动,要不是还有点羞耻心,我都想对他说,假鸡巴塞我嘴里,不如塞我屁股里。

但现在的情形实在有趣,一个阳痿男,因为我而勃起。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洋洋自得,暗自觉得自己果然魅力无限,阳痿都受不了我睡在他隔壁,吃药才能硬起来的鸡巴,对着我就情不自禁梆梆硬。

当然,他勃起的原因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我上上下下来回扫视跨坐在我身上的方坚,他正捧着坚硬的大屌满脸期待的望着我,等待我答应他随心所欲玩儿个痛快。

态度乖巧的孩子,总是更加讨喜:“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考虑考虑。”

方坚看起来有些羞怯,但还是握着他的屌轻轻蹭了蹭我的嘴,我想避开但扭不开头,这似乎让他更加兴奋,得寸进尺把他火热的大屌放在了我的脸上,一对饱满的卵蛋怼着我的下巴,我的脸就这样被他的生殖器盖住大半。

“我以前一直觉得这个玩儿法太极端,从来没试过,”方坚摁着他的鸡巴在我脸上左右磨蹭,像是很享受这种随心所欲的乐趣:“刚刚下去洗漱的时候我发现我半勃着,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上来以后看着你在我床上动弹不得样子,居然完全勃起了。”

搞半天是跟我玩儿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就硬了吗……

他浓密的阴毛扎在我的嘴边,张嘴就吃一嘴毛,我不太想接话,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先说好,我确实是想忍一忍的,你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头,我想着等过几天你养得七七八八了再说,但是关了灯以后,我一想到你就毫无防备睡在我旁边,我可以随便折腾你,怎么摆弄你,你都反抗不了,我就硬得睡不着觉。”

他往后退了些,又硬又烫的龟头在我嘴边戳弄,我挪不开脑袋,只能任由他顶弄我的嘴唇。

“阿恒,陪我玩好不好呀?”方坚声音又软又娇,要不是他的鸡巴硬得像铁,简直能把人的心酥化了去:“只有你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呀,帮帮我好不好嘛,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你知道我从来都很注意的。”

我望着挺着根屌向我撒娇的方坚,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但我说不出拒绝他的话语:“……也不是不可以,不准搞得太难看,我说停你一定要停。”

话刚落下,一直在我嘴边磨蹭的鸡巴就冲进了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肆意顶弄。

骑在我脸上的家伙扶着床头不停送腰,兴奋地答应了我的要求:“谢谢阿恒,阿恒最好了,阿恒的嘴好舒服,阿恒好棒!”

微妙的快乐充斥着我的身体,被人需要的感觉多么美妙,我的价值又得到了肯定,我不是没人要的东西。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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