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坚都没太看明白他打算干什么,只看到他在方坚大腿上坐了下来,从后面抱住我,两只手扒开我的屁股,端着我就套上了方坚的鸡巴。
我看呆了,他端着我一个大活人居然手都不带抖的,我在他手里就像是个大型飞机杯,被他拿来套方坚的屌,来来回回有张有弛,这技巧性比方坚自己肏我强了不知道多少,医生这番指导极其有效,搞了一会儿躺在下面的方坚就领会了精神,迅速掌握了技巧并夺回主权,又接着肏了好一会儿,居然真的射了出来。
太感人了,方坚射精的时候一声没吭,哗哗流泪,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着他,只能在心里向医生竖起大拇指。
专业的,不同凡响,牛啊!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8:46
时刻把握机会
又过了一段堪称黄文的快乐生活,天气很快暖和起来,北市的春天过去得很快,不知不觉就穿上了单衣。
我心心念念的机会也来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搞得神神秘秘,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业务,没想到是同时盯上了我公司去年年底新拿的那块地,想要搞点工程做一做,赵明明辞职就是因为他作为公司内部人员不方便参与,想赚钱就得曲线救国。
赵明明和许新荣与其说是给自己的公司办事,不如说他们就是个拉皮条的,借着人脉搞点中介费花用,他们各自的上家具体是哪一位我不太了解,但目前来看,和公司高层直接沟通的人的确是他俩。
我怎么这么清楚?天上掉馅饼,综合处人太多要优化,一个人拿走三个人工资的经理带着她的N+1快快乐乐离了职,我一个深耕综合处七八年的倒霉主管就这么被抬上了经理的位置。
不加钱光做事的那种。
说到底,综合处不就搞这种杂事,吹拉弹唱歌颂我司,尽心安排领导吃喝,谨慎处理额外费用,领导们跟谁碰头跟谁谈事儿都得有点数,走得很近的外部人员更要高度注意,避免审计的时候节外生枝。
说的就是最近露脸频率很高的赵总。
和赵明明说的一样,项目很大,一家根本吃不下,但谁吃第一口、谁吃最好吃的那一口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定下来的事情。
许新荣的上家应该各方面实力都更强一些,他露脸的次数并不是太多,这两个月来找过几次负责人,聊得也比较愉快,难怪他对赵明明不怎么看得上。
赵明明来得就多了,不过这也是他前司,来得多大家就当他回来串门子。虽然过了一个年换了不少员工,但他是个开朗的自来熟,很快又跟新来的员工混了个脸熟,负责人同他也有一点交情,有些什么相关的事情都乐意叫上他,就当是个免费顾问,走动得相当频繁。
时间一久,我也发现我当初的表态有些寒碜,对他俩来说我那些个投诚发言,就像是三岁小孩儿对高中生放狠话:我虽然年纪小没啥本事,但你要是有麻烦,用得上我尽管说。
真诚且好笑,纯真又可爱。
不过也没啥关系,在他们眼里我可能就是这么个定位。
就像我眼里的方坚,除了能剪个头聊个天打发下时间,好像也没法儿帮我什么忙。
真是牢不可破的联盟,谁也看不上谁。
不过我是个成年人,自己的地位需要用努力来争取,看起来没用有关系吗?
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许新荣和赵明明盯上的项目最近在筹备招标程序,虽然不在我工作范畴内,但要了解项目进度也就是端着水杯串门子随口聊两句的事情。
这个事情说来是很有意思的,虽然我很早就表过态,愿意帮忙,想要借他们的力给对方添点麻烦,但他俩除了对我的态度表达了得意的情绪,实际上却都没有对我说过相关的事情。
他们得意于在我这里胜过对方一头,但并没有真的想要借助我的力量。
我前些日子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一开始我以为是时机不成熟,而且我能力有限,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后来我升了经理,多少有点能量,项目也启动招标程序,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综合考虑多方分析,既然不是嫌我派不上用场,只能是他俩留了个心眼
怀疑我两头骗。
让他俩猜对了。
但我刚刚说了,我是个成年人,我懂得要怎么给自己创造机会。
就像现在。
赵明明今天又来我公司喝茶,喝到一半被几个老总叫出去一起看看现场,顺理成章就在我们的地盘上留到了饭点,果不其然被邀请吃个便饭,我当然是去买单的那个,哦不对,作陪的那个,吃好喝好买完单,喝得尽兴的老总们有司机送走,剩下一个外面来的赵总可没有司机,只能我来处理。
当然,我不会开车,我给他叫了个代驾。
开着他的小奔驰,回了我家。
赵明明没喝多少,车停楼下,大大方方的跟着我上了楼,其实他现在一周得有个两三天都是住在我这里,剩下四五天也会抽空过来给我收拾收拾家,往冰箱里送点吃食。
我家跟个淫窟似的,赵明明也习惯了,以前我跟医生勾搭在一起他差点弄死我,现在的他不仅能够非常平静的面对我跟医生现场胡搞,更能极其自然的加入战斗。
在男人身上争个高下到底有什么意思,我理解不了他俩,但是我每天都很爽,于是我也不介意他们争这个高下。
我是疯得挺厉害。
进门第一件事当然是点根烟,开始享受快乐的下班时间,赵明明半跪在地上给我换鞋脱袜子,虔诚得让我有些感动,可惜我太了解他:“我说,今天发标了。”
“我晓得,下面人已经去办了,”他低头给我解开另一只脚的鞋带:“今天也是来探探口风。”
我靠着门板,甩开他刚刚给我穿的拖鞋,光脚踏在赵明明肩上:“许新荣前几天也来了一趟,你说人家许大夫是工作太忙吗?好些个礼拜才来露一回脸,看看我们赵总都要混成兼职员工了。”
“幕后工作做得这么勤,赵总怕是胜券在握了,”我把烟塞进嘴里,揶揄的笑到:“恭喜赵总首战告捷啊!”
哪可能呢,赵明明要真胜券在握,今天也就不会来了。
赵明明给我把另一只脚的鞋袜换好,见我没把脚放下去,便蹲在原地没动弹,只是抬头望着我,表情还是和颜悦色的,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我挤兑他他权当没听见:“能做的都做了,对得起自己就好。”
“不对,你错了,”赵明明揣着明白装糊涂,歪着头朝我眨眼,好像我说的话他听不明白似的:“这次总价没过两百万,没走公开招标,你说我一个综合处经理,哪天晚上加班的时候,捎带手……神不知鬼不觉换份标书的可能性大不大?”
“这……”
“嗯?你觉得可能性大不大?”
内部开标不需要投标人现场参会,如果是上午开标的话,肯定是提前一天把标书送到我们公司,这么一来操作余地就大了,开标会议的时间自然要通过我这里确认,头天晚上我刚好加加班呆得晚一点也不奇怪,一个不到两百万的小合同,又有谁会把标书藏得严严实实呢?
“……你不能换许新荣的标书,他的价格应该已经透过底了,开标后对不上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