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疾病常见症状改善教程实例

我坐立不安,他兴致勃勃。

我一脸痛苦,他满面红光。

我浑身僵硬,他趾高气扬。

我的视野被局限在眼前,我们在镜子上视线交汇。

他的眼神完全陷在了我的皮肉上,和死死咬住我身体的麻绳一样,狠狠绞紧。

“阿恒现在的样子好乖哦,”他在我冷汗密布的脖颈处落下湿热的呼吸:“我还以为你坚持不了两分钟就要跟我求饶啦,没想到你这次很能忍哦。”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愈发见长,现在这个状态我能出得了声以示反抗吗?

方坚的两只手扣着我的嘴,大拇指顶在我枕骨下方,两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左一右卡进我嘴里,在我的槽牙和舌面上肆意摸索,我的头颅像个被他抓在手里的气球,随时有可能被他压爆。

他的手指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推挤,指甲刮在肉上疼得我起鸡皮疙瘩,镜子里,我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个没完,他的手指在我嘴里毫无章法、随心所欲,缠绕在他手指上的液体在日光灯刺眼的光线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保持平衡已经消耗了我的大部分力气,我不太敢发狠把他的手甩开。

小阁楼里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印象深刻,更重要的是他挂在腰带上那根杀千刀的见鬼神器,威慑力太强。

方坚好像是玩不够我的嘴,可我已经坐不住了,尽管我用尽浑身解数保持不动,避免脖子和鸡巴被拉紧,但肌肉不听我本人的指挥,还是阻止不了我往后坐的趋势,腿筋获得一丝放松,鸡巴就被拉紧三分,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我在跟我自己玩儿极限拉扯。

在面临鸡儿被扯断或者肺泡被憋炸的惨状之前,站我后面玩儿得开心的方坚居然良心发现,往前站了一步,从后面抵住了我几乎要完全悬空的屁股。

可能是我的错觉,他抵着我的位置像是有个火热的圆柱体凸起。

这就有点魔幻了,总可不能这个阳痿男在裤裆里藏了个暖水壶?

他的手指勾着我的嘴角往上拉,配合我呼吸不畅一脸通红、痛不欲生的表情,硬生生让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坐不住了呀,要我帮你顶住吗?”

我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稍微点了一下头,方坚看起来真的很开心,他又往前站了一点,卡在我屁股后面那个存在感十足的热水壶也紧紧贴在我尾椎上。

“阿恒这么乖,再给你一个福利好不好?”他的手终于从我嘴里拿了出来,虚虚搭在两根绳子上面:“不好意思,我好心办坏事了,本来以为把绳子挂在镜子上面你会轻松一点,但是你看起来挺难受,我帮你拿一根绳子下来吧,阿恒不要生我的气呀。”

我如临大赦,满怀期待,随便哪根,这搞得人要死要活的破绳子全弄下去更好!

但我真的高估了方坚的好心。

他把连着我脖子的那根粗麻绳从我的腿上解了下来,我的脖子确实轻松了一会儿,可他只是把绳子从镜子上拿了下来,便又一次把绳子绑了回来,这次是捆在大腿中间,另外一边同样如此,左右两边多出来的绳子被他打成了一团绳结,塞进我嘴里。

这个姿势比刚刚还难受,我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细麻绳上面,现在是方坚在后面抵着我我才能不往后滑,如果他再往后退一点,我的手腕和鸡巴就是唯二的受力点。

怕什么来什么,他像是要欣赏自己的大作,往后退了两步。

没了他在后面撑着,我两条腿上的肌肉酸痛难耐,悬空在半空的屁股更是维持不了原来的角度,越来越低,我咬不住绳结,方坚留出来的绳子也不够长,只能尽量往下去够,可好不容易咬住绳结,整个人的位置也在不知不觉中往后退了不少,眼见着我可怜的鸡巴被整个拽起好长一截,我咬着绳结嚎得像头挨了刀子的猪,贴着镜子痛得发抖,眼泪鼻涕在上面糊了好大一块地方。

我想把嘴里的结吐出去,但是方坚的手死死捂在我下半张脸上,我僵在原地不住打颤,真的不行了,这个姿势不是人能保持得住的。

在我彻底绷不住的最后一刻,他又悄无声息的站回了我身后,抵住我的身体,把我往前推了一点。

我从头到脚四肢百骸都在欢呼雀跃。

他伸出一条腿,顶在我悬在半空中无处可支的大腿下面,我的重心全部落在他抵着我的大腿和小腹上,他的接近从未如此有诱惑力,从未如此让我安心,我甚至不敢想象他离开我的情形。

方坚的手从我脸上拿了下来,撑在桌沿上,他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明显比我瘦削得多,我们在镜中对视许久,我没法儿说话,他不想说话,怪异的沉默在这个限制级的房间中逐渐蔓延。

直到他的腿从我大腿下挪开,还没缓过劲的我大惊失色,下意识地紧紧贴住他,害怕他支撑住我背后的身体又一次后退。

“这么害怕我离开你吗?”我忙不迭赶紧点头,他像是很享受我这副惨样,看起来心情很好,收起了他作势要往后退的动作,两只手也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面:“可是我上次没有喂饱你吧?”

我咬着绳结说不了话,能用来表态的只剩下点头摇头,但现在点头或者摇头显然都不太像正确答案。

“上次没喂饱你,今天一定让你吃饱。”

太好了,方坚不跟许新荣似的斤斤计较!

他把我屁股里的塞子拔了出来,其实我来之前没有特意做什么准备,但可能确实是塞太久了,屁眼一点缩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我的肠子里居然感觉到了一阵冷气,多少有点怪异。

拉裤链的声音传进耳中,很快,一个火热又湿滑的东西便抵在了我会阴的位置。

他不是阳痿吗?

上次我嗦半天都嗦不起来难道是我技术不好?

所以是我的问题吗?

方坚好像很激动,滚烫的龟头在我被麻绳捆住的阴囊上顶了又顶,绳子磨得我有点痒,还想他多蹭几下,他又把鸡巴换了个地方,浅浅的戳在我的肛门里。

“阿恒你玩得太过了吧,这个屁股现在还用得着扩张吗?”他的鸡巴在外面轻轻试探了几下,没有完全插进来,我却有点不满足,最近一直塞着东西,这会儿突然空了反而很不习惯。

我想往后坐,把他那根鸡巴全部吃进来,可绳子拴着由不得我自由行动,便晃着腰示意方坚赶紧进来。

“骚东西,碰到大鸡巴就发骚。”

他和他的鸡巴接受了我的邀请,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直直捅了进来,我被他压在镜子上一通猛干,他喘着粗气,太阳穴上爆起青筋,干我干得十分卖力。

这个姿势居然很适合被肏,悬在半空的屁股总是自然往下落,他的手和鸡巴又把我往上托起,虽然我看不到,但感觉他的鸡巴出乎意料的很长,和医生还有赵明明的鸡巴完全不一样,更细一些,但像是伸到了我肚子最里面,肏得很深。

现在有他在后面撑住我,这几根绳子也不会让人过于难受,变成了一点点小小的窒息感,和被他完全控制住的微妙安心感。

有种我只要安心挨肏就不会有其他烦恼的错觉。

我叼着绳结,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前面受尽折磨的鸡儿现在也重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