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都不喜欢!

我腹诽道,这医生是骚话病犯了,又开始给人加戏,我跟他鬼混的时间也长了,他爱听什么我也多少能琢磨到一点:“都是许大夫教得好,辛苦许医生的大鸡巴认真教学。”

医生的鸡巴几乎完全硬了,顶在我腿上硌得慌,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弯腰兜住我腋下,一把就把我也带了起来,托着我就走到床边,又是直接把我扔上床,这把子力气确实没得说。

“跪好了,录音笔呢?我要检查你这骚货的作业了。”

我不情不愿把录音笔递给他,心里祈祷能够蒙混过关,抬头瞄医生一眼,只见他一手拿着录音笔,一只手紧紧攥着皮带虎视眈眈盯着我,吓人得很,别是看到别人的皮带印子来了劲,他也要捆着玩儿。

我有一点点怕惹到他,刚刚跟方坚搞那么久身上挺累,医生这会儿要是跟着来劲,我今天睡醒也不用下床了,人估计得直接散架。

乖乖跪在医生面前的床上,看他按下播放键,录音笔里响起我偷偷摸上楼梯时的声音:“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你夜袭你朋友?”

我无奈点头,确实没错。

我想他除了绿帽癖以外,估计还有点窥私癖,我现在的角度正对着他胯下那一大包,从开始听录音的那一瞬间开始,他裤裆里那一包就已经是完全勃起的大小。

录音笔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我钻进了方坚的被子,紧接着就是细小的水声,录音里的我正在给其他男人口交。

医生兴奋得两眼发红,手里的皮带也套到了我脖子上:“你刚刚怎么舔的?”

他忙着栓我脖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心领神会解开了他的裤子,这会儿正抓着他那根龙精虎猛的大屌等他发话让我吃屌,现在他开了口,我也没啥可扭捏,二话不说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一边舔,一边说话,嘴里撑着东西,被体液搅得黏答答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色情:“先吃的这里,吸到半勃再含下面。”

医生拽着皮带的手向上收紧,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他插在我喉咙里的鸡巴显然很享受这种被突然裹紧的感觉,在我嘴里狠命抽送,录音播到方坚突然醒来,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结果你找了个阳痿一起玩儿?”医生薅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一脸嘲讽地看着我,我也很挫败,录音里的我正在装疯卖傻,没两句就被人揭穿了经验丰富的事实,一阵叮铃哐啷过后,第一段录音戛然而止,相当尴尬。

医生把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又在我脸上蹭干净鸡巴上的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你怎么这么有意思,身边就没个正常男人吗?”

“你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

“还真是,所以录音结束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你摔倒了?”

“我被他撂倒了,可能是麻醉药。”

医生点点头,开始播放下一段录音,第一句听得清的话就是:

[阿恒的主人,我要帮阿恒把下面整理一下,现在有点邋遢,不符合我的审美,阿恒,嘴里的东西自己保管好哦,你明白吧。]

医生的目光像刀子劈在我身上,我自觉脱下裤子,向医生展示被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和我被玩得红一道白一道的鸡巴,这确实很奇怪,我在医生面前竟有了些许久违的羞耻感,即使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授意之下才会发生,我还是感到了一丝害臊。

“真可爱,他把你和你的小屌捆起来了?”他的手在我下体摩挲,时不时轻轻拂过我大腿上的淤青:“你醒了他就在给你剃毛吗?”

我摇头,录音里方坚往我的屁股里塞了两个跳蛋,录音笔因为被我叼在嘴里的缘故,一些含含糊糊的细碎呻吟都显得格外清楚,我被这场景刺激得有些勃起,光溜溜又带着一条条红肿痕迹的鸡巴挺在空气中,格外好笑。

“前面有什么没录到的?”

“他……他为了让我听话,用了功率很大的电击枪,说是什么赶猪神器,很痛,我失禁了……”像在做梦,我闭着眼恍恍惚惚地向医生诉说不久前的经历,对那些内容再次复述,将我幻想中的快感和羞耻合为一体,我几乎可以凭着这感觉射出来。

“你这个小脏猪,去夜袭朋友还尿了别人一身吗?”

羞耻感攀到顶点,我鸡巴上滴下的水几乎要练成一条线,我现在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例如骑到旁边这根梆硬的大屌上!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16

打一棒槌给个枣

想到就干,我翻身跨过医生,坐在他大腿上,两根挺直的鸡巴头对头、棍怼棍,挤在一起。

光溜的下身格外敏感,医生浓密的阴毛蹭在我皮肤上有些扎人,我对他奇异的迷恋再一次左右了我的脑袋,现在的我像是古希腊时代年轻而浅薄的被动者,对年长而智慧的主动者崇拜不已,这医生浑身都是毛病,更没拿我当回事,我信任他摆明了什么好果子,但他的确拥有我梦想中成功人士的一切,豪车、钞票、地位,现在的我几乎一无所有,我热切的期盼他会是带我走出低谷的领路人。

我低头咬上他漂亮的嘴,缠住他有力的舌头,我嘴里还残留着些许腥味,但这不要紧,我们分享色情的味道,我们交换本能的气息,我们……我独吞这一刻这一瞬间这个男人最性感的一切!

“别听了,肏我。”

我握着两根硬邦邦的屌,将他们放在一起撸动,医生的鸡巴明显比我的大上一圈,青筋密布,蠢蠢欲动,我想他跟我一样,需要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我现在屁股痒得不行,刚刚从方坚那里出来就空虚得很,只差被一根粗壮的大屌好好捅上一捅。

医生两只手抓到我的腰上,用和我搓屌一样的频率,对着我腰上的软肉一顿揉捏,我正觉得渐入佳境,他却把我推到一边,拿着破烂录音笔放到耳边仔细听,挥手示意我先别动。

录音正播到我吐了一身嚎啕大哭的时候,我一想到医生那个让他满意的要求,慌了神,录音里Tony正忙着哄我,这摆明是坏了人家的兴致,啥满意度都没了!

“能不能别听那傻逼录音了,一个阳痿玩儿男人有啥好听的!”我劈手抢过正在播放的录音笔,甩到墙上,录音笔碎了一地:“我憋一宿了,快来肏我!”

甩出去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刚刚还柔情蜜意的医生脸色骤变,手里攥着的皮带猛然收紧,我被拽到他手边,还没重新找到平衡,头就被他摁在手底下,几乎要被压碎在床垫上。

我在他手里的挣扎就是个笑话,他一只手牢牢摁住我的头,反身压着我两条手臂就坐了下来,铸铁似的大腿死死夹住我还在做着无用抵抗的身体,脖子上的皮带被拉到极限,他要闷死我了!

刚刚是飘了,鬼混得多和情感深浅毫无关系,我居然会因为和他有些少儿不宜的默契就觉得我各位不一样,他玩我的时候也不见得没在玩其他人,我明明早就知道他对我的兴趣从来都只有我这副皮肉,而不是我这个人。

说是没出息也可以,我竟然前所未有的想念起了赵明明,在这无亲无故的北市,只有他是真心对我好。

也许还有方坚。

但绝对没有医生!

“黄先生还会耍脾气了,不是还想着利用我和你家小男朋友闹别扭吗?”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答应我的事一件也没做到,还想我肏你?”

“你拿我当冤大头?”

倒也没错。

我的头晕晕乎乎,最近好像总是被限制呼吸,居然有点习惯这感觉,鸡巴好胀,压得好痛,如果窒息也会勃起,那我也是变态吗?

我听见医生叹气的声音,不太真切,可他手上的力气卸了下来,刚刚还摁着我脑袋的手,现在正轻轻柔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他是在生气吧?

“黄先生,看着我,”他把我的脸转到侧面,人也稍稍朝我这边倾斜了一些,让我可以从这个别扭的姿势看见他的脸,我被他骑在身上,脖子歪在一边难受得很,可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又和蔼,逆着日光灯看起来像一尊活着的石膏像:“你到底想要什么,真的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