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急,对着赵明明的方向勾勾手指,让他举着手机来拍我和许新荣湿吻的过程,许新荣的鸡巴像是又胀大了一点,撑得满满的,不老实的手指在我的股缝处滑动,指腹擦过连接着我们身体的缝隙,指尖一点点钻入深处。

我屁股松归松,但人体是有限度的,何况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刻意扩张过后面了,不像以前一样长期塞着比鸡巴粗的东西,这会儿许新荣的手指挤进来,虽说不至于会痛,但也多少让我感觉有些紧张。

我可没忘记他闹着要玩儿双龙时的情景。

“干什么?”我强行结束了这个甜腻的吻,反手捉住他偷偷钻进我肛口的手指:“肠子套鸡巴不够爽,还想伸手进去撸撸?”

“这说的什么话,”他讪笑着把手指抽了出来,讨好地在我的屁股上揉了两把:“很久没碰你这浪货了,摸一摸回味一下。”

我不置可否,但既然他见好就收我也不介意就这么让他糊弄过去,许新荣的腰又开始缓缓抽送,我倚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握着自己顶在他腹肌上的鸡巴慢慢摩擦,再次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小腹升起的热度传遍全身,汗珠从我俩的皮肤中渗出,随着身体的交缠落在对方的皮肤上,留下湿热的印记。

“狗鸡巴硬了没,”我偏过头看着一旁举着手机的赵明明,不知不觉我的声音也被干得软了许多,鼻音重得像是在和他撒娇一般:“好看吗?”

赵明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口水,他的额头也滴着汗珠,脸色十分难看。

我很享受他这种虽然不爽但又无计可施的狼狈模样,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上去。

他一直不怎么擅长接吻,手里还抓着手机,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任由我在他嘴里舔了一圈也没动弹,倒是许新荣的鸡巴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提醒着我他的存在。

我松开赵明明的下巴,将他推到一边:“许大夫的口水甜不甜?”

许新荣乐了,抱着我的腰示威似的狂肏猛干,我也乐了,看着赵明明陷入混乱的表情,爽得我鸡巴都硬了几分。

我心情好了许多,人也有些飘飘忽忽,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鸡巴轻轻抚弄,另一只手缠上赵明明挺了许久的鸡巴草草撸动,屁股迎着许新荣的节奏上下耸动,最本能的快感充斥了我的身体,整个人的支点只剩下了屁股里顶弄的肉棍,几乎像是要肏穿我的肚皮,莽撞又强硬,弄得我又痛又爽。

“生气了?”我握紧赵明明的鸡巴,有些恶意地揉捏他的卵蛋,稀里糊涂的脑子已经没法儿组织起一句完整的话:“鸡巴硬得硌手,看我给仇家肏……不给你肏,很舒服?”

赵明明皱着眉头抿着嘴,眼神有些幽怨,也不知道他这委屈模样怎么就这么让人爽快,但我很快也没什么心思再打理他,不多会儿就被许新荣干得嗷嗷叫唤,乱七八糟地摸着两根裸露在空气里的鸡巴,手心手背都湿哒哒的,全是我和赵明明鸡巴里冒出的骚水。

“不和你的小狗说话了?”许新荣气喘吁吁,咬着我的耳垂明知故问,舌头钻进耳洞,又咬住耳钉向外拉扯,手指勾着乳环左右转动,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难不成哥哥的大鸡巴把你脑子干稀碎了?”

我这会儿早就理智全无,他说什么浑话都听不进去,稀里糊涂点着头,胯下的鸡巴也稀里糊涂缴了械,瘫在许新荣怀里随他摆弄,今天他倒是没耍坏,又肏了一小会儿就射进了我的肠子里,抱着我双双倒在沙发上亲个不停。

我和许新荣已经好了,一旁的赵明明还举着手机喘着气,没怎么被照顾的鸡巴继续挺着,可怜兮兮的跪在沙发前。

许新荣撑着头靠在沙发上,已经抽上了事后烟,刚刚还歪着的眼镜被扶正,餍足的表情挂在他漂亮的脸上,更是衬得一边的赵明明可怜兮兮。

得意洋洋的家伙。

稍事休息,我也缓过劲了,扶着许新荣的肩膀微微抬起腰,已经软了的鸡巴就这么滑了出来,连带着滑出来的还有一些他射进去的东西。

“行了,放下吧,”我从赵明明的手中抽出被握得烫手的手机,按下保存录像后丢到一边,声音还有些沙哑,刚刚叫床叫得实在是真情实感:“好狗,来,舔干净,别全咽了。”

本就软烂的肉洞被干得泥泞不堪,赵明明舌头钻进来甚至没什么感觉,只有一点微微的麻痒感,灵活有力的舌头一点点勾出里面的东西,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小腹又是一阵发紧。

眼前的许新荣像是置身事外,自顾自抽着烟,但眼神还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低下头和他亲嘴,他也没拒绝,不慌不忙渡了几口烟到我嘴里,享受着舒适的事后时光。

赵明明舔得差不多了,从我身后站起,张着嘴又跪坐在沙发边,他的舌面上是一滩说不清成分的黏液,由许新荣的精液、我的肠液、他的唾液共同组成,在日光灯下泛着情色的光泽。

许新荣的脸上尽是胜利者的神情,隐隐带着些趾高气扬。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许大夫,你觉得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他又抽了一口烟,抬了抬眉毛:“相当不错。”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我点点头,又捏了他的胸脯一把:“以前的事情大家一笔勾销,就这么和平共处也不错?”

许新荣的眼神扫过我和赵明明的脸,对着赵明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你们计较。”

“那感情好,”我一把拉住他俩的手,强行让他俩握了个手:“蠢狗,还不好好谢谢许大夫宽宏大量、不争不抢,快,大家交换一个携手共进美好未来的吻!”

许新荣脸都白了,撑着沙发就要下去,我就着半跪在他身上的姿势将他固定在沙发上,看着赵明明虽然不情不愿满脸痛苦但依然缓缓凑近他的嘴,含在嘴里的东西就这么滴在了许新荣的嘴角,许新荣一声怪叫,一把掀开我,越过赵明明,窜到五米开外可劲擦嘴,刚刚的得意洋洋瞬间蒸发,扭头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哗哗漱口。

许新荣落荒而逃的身姿给我乐得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了下去,好在赵明明眼疾手快垫着了我的脑袋,和我东倒西歪滚作一地。

赵明明还有点委屈,脑袋埋在我的肩上,偷偷磨蹭,我心里明白,这辈子怕是甩不开他了,今天叫许新荣来,也是想把过去的矛盾都做个了断。

我抬起手,顺着他微卷的头发轻轻抚摸:“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乖乖听话,只听我的话,你就是我唯一的小狗。”

“那我呢?”漱完口的许新荣赤条条的走了出来,在我脑袋附近蹲下,刚刚从我屁股里抽出不久的鸡巴软软地垂在我眼前:“搞半天你就是特意叫我来给你们做工具人的?”

我搂紧赵明明,白了他一眼:“你跟条狗计较什么,刚刚你自己不也说这状态不错,大家和平共处嘛?”

“行,你高兴就行,”许新荣也白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镜站起身子,熟门熟路从我衣柜里翻出一条浴巾,又回了浴室:“反正到时候被狗咬了还得找我救命。”

我没搭理他,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

一年前坐在办公室里点头哈腰的我可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会变成现在这样,有房有车有钞票有产业,就是取向被扭得有些奇怪,还莫名其妙多了几个扯不清的对象。

多少有点离谱,但现实就是这么超现实。

我咂了咂嘴,拍拍赵明明的后背:“你去收拾一下,等会儿送我去Tony那里,完了你自己回来,我今天不回了。”

赵明明埋在我肩头的脑袋抬了起来,有些迷茫的望着我,我挠挠他的下巴,笑着说道:“前几天我跟他打赌,他赌我搞不定你俩,现在我赢了,我得讨债去。”

我从地板上坐起,阳台外的天空挂着一轮满月,北市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阵阵晚风吹过窗帘发出的细碎响声充斥一个又一个寒冷寂寞的夜晚。

但我的夜晚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寒冷寂寞了。

倒也不坏。

【作家想说的话:】

阿黄的故事终于搬完了,这是我第一篇连载,也是第一篇完结的连载,居然写了三十几万字,最后也没坑,喜极而泣。

不得不说,虽然有大纲,但我笔力有限,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也有很多瑕疵,但既然写完了,那就以后再努力!

谢谢亲人们的捧场,有你们的小黄灯我才能写完这个故事,谢谢你们,感恩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