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身上,撑着脑袋看乐子:“我觉得很合理啊。”

“正常来说,比起给我打工,你更应该想着要怎么摆脱我,不是吗?”

我很少看到他这种不太聪明的模样,相当有意思,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我怕你怕得要死,你把门敞开我都不敢出去,要怎么摆脱你?”

许新荣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般来说,大多数人处在你这样的情况时,都会更希望离我远一点,而不是增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

“哦,你也知道你不干人事啊,”他困扰的表情过于好笑,极大的愉悦了我:“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干的事情有多缺德哩。”

他的脸上毫无愧色,反而又露出我平时见惯的狡黠神情:“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你这坏家伙又在打些傻傻的鬼主意。”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把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我现在就一个人,撑死加个Tony,我倒是想打点鬼主意,那我打了就能干得了?是他有这个能力,还是我有这个本事?”

许新荣歪着脑袋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说不清的情绪,我权当没看见,自顾自说话:“我就是想让日子好过一点,你折腾我还不就是为了给我点教训,我现在教训也吃了,你的权威地位我也认了,那我作为弱势方,最后挣扎一下,给自己争取一下待遇,顺带铺条后路,这很奇怪吗?”

“哦?”

“回头你玩儿腻了,愿意放过我了,我工作经历里总不能写上资深男妓吧,”我拍拍他的脸,将我的上衣丢到一边,尾指勾住金色的小小圆环轻轻拨弄:“再说了,许大少不是要以北市为起点,从此以后大展拳脚嘛……我反正都得跟着你,你又爱我爱得要死,根本不可能亏待我,那我顺便学点新东西,也算一举多得嘛。”

我看着他有些动摇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犹豫什么,难不成害怕我跟着你做事是为了在合适的时候让你栽个大跟头?”

“就凭你?”许新荣扶住我的腰身,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上:“你倒是很会给自己加戏。”

“啊是是是。”

“另外,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才没有爱你爱得要死,是你喜欢我喜欢得不行。”

“啊对对对。”

我搂着许新荣,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臭傻逼。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41:

生活工作两不误

我最近很忙,白天忙着给许新荣做牛做马,对着电脑抓耳挠腮,晚上忙着让许新荣龙颜大悦,对着他这破烂货费尽心机。

本来以为他会带着我去外头跑跑业务,结果他说我走路还有点瘸,形象不太好,让我继续修养一段时间再说。

他丢了一些资料给我,交代我自己先看看,也不管我一点没接触过相关事务,看不看得懂,第二天就要我给他出份报告,他这摆明是想刁难我,但我好歹也是个身经百战的社会人,哪能这么容易就打退堂鼓。

我一口答应,问他要以前的报告做个参考,他还拿乔,说我做不明白就别掺和进来,我忍着揍他的冲动好说歹说,软言软语求了他好一会儿,给哄得他尾巴翘到天上去,心满意足的许大少高高兴兴喂我吃了顿鸡巴,把我折腾成一滩烂泥,吃饱了嘴一擦,这才安安静静抱着我一页一页亲手指导。

方坚还在做兼职牢头,包圆了这屋子里的后勤工作,每天早上准点报到,晚上随缘下班,偶尔闹得太晚,直接不下班。

实话实说,跑路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方坚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震惊了,我理解不了许新荣还让他天天过来看着我的意义,他是觉着自己大获全胜没地方可以炫耀,非要抓个人分享一下他的丰功伟业吗?

过了几天我才搞明白,反正方坚从各方面对他而言都没威胁,他索性拿人家当了情趣用品。

之前养了一段时间的屁股又进入高强度工作,好些日子没再用上的肛塞也没落下,甚至换了个更大的,许新荣对把我的屁股搞得松松垮垮这件事始终充满兴趣,按他的说法,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肏我,我都得随时准备好让他使用,不该让他费时费力给我放松。

我也不敢跟他说个不字,毕竟事实层面上由不得我说不,何必自讨苦吃。

说归说,许新荣的脾气我一点也拿捏不住,前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闹着要搞双龙,我吓得魂飞魄散,他那根鸡巴本来就很大条了,再加上方坚那杆长枪,轮着弄我都受不住,两根一起来,我这屁股铁定血溅当场,怕是得和屎袋子相亲相爱后半辈子。

我抱着他的腿求他发发好心放我一马,他一脸不为所动,一个劲的催着方坚赶紧给我松屁股,我吓懵了,哭得他的裤子湿了好大一片,以为自己安静祥和的晚年生活就此告吹,他才把我一脚踢开,告诉我他就是看我最近比较膨胀,对他不够毕恭毕敬,坏心眼发作故意吓唬我。

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吓唬我,反倒像是突然心软而已。

我不敢向他求证他真正的想法,只能一再保证自己以后一定小心谨慎绝不膨胀,一心向着许大少,许大少是天,许大少是地,许大少的话就是永远的真谛。

类似的事件说也说不完,我白天又是搞材料又是写东西忙得头昏脑涨,晚上又要应付他许大少随时可能出现的心血来潮,每天都过得疲惫不堪,唯一的温暖只剩方坚在我身边嘘寒问暖。

我有时候甚至会有种这世上只剩下方坚是真心对我好的错觉,即使理智告诉我方坚说不定也没安什么好心。

但我没有小心翼翼的余裕,毫无自主权的我只能依靠方坚去帮我做些不该被许新荣知道的事情。

至于工作方面,也十分微妙,要说许新荣防着我吧,最近他在忙活的东西也没避着我,说他没戒心吧,又时不时敲打我几句,逼着我一遍一遍重申对他的“全心全意”。

如今我已经锻炼出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好脸皮,以前在床上兴致来了才能说得出口的话,现在只要许新荣想听,我面不改色激情演讲五分钟也没问题。

哦对,他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在我和他要求比之前高得多的待遇之后。

我说我以前只让他肏屁股,现在还得加上脑力工作,强度大、时间长,几乎能算全年无休24小时在岗,俗话说得好,能者多劳多劳多得,我的工资待遇怎么着也得翻个三番。

许新荣听的时候满脸笑容,好像不管我说什么都会答应,结果到最后还是咬死不给我多加,一万二不含五险一金再加五百块零花钱是他的底线。

小气鬼!

又过了些日子,我终于摸清了他的底,许新荣那个远在香都的亲爹分了个商务酒店的牌子给他在北市搞拓展,支持基本没有,全靠许新荣自己在北市活动。

之前我就觉着他可能没在医院上班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虽然拓展的范围限定在北市,但许新荣的野心一点不小,已经运营的、还没开业的、正在建设的、打算拿地的,大大小小好几十个公司,一举一动他全盯在眼里,但凡有点机会绝不放过,没有机会就交个朋友,一个人掰成几个用,忙得脚不沾地,医院的工作自然兼顾不来,在他请了很长一段时间假以后,于上个月正式辞职。

不得不说,许新荣是个很勤奋的人,他那亲爹说得好听是给了他足够的自主裁量权,说得不好听就是甩手掌柜坐享其成,丢个刚刚起步的品牌过来,剩下的事都是许新荣一个人在捣鼓,之前我以为他家好歹还有点资金支持,没想到连钞票的影子都见不着。

就是在这样极端的条件下,许新荣还是把上次那个项目拿了下来,虽然目的不太单纯,手段相当丑陋,客观上也没赚多少钱,但他的确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了解到他的实际情况以后,我感到十分意外,毕竟我一直以为许新荣背后有更坚实的后盾,但实际上他除了有个许大少的名头,啥也没有,连赵明明都不如,赵明明好歹顶上有个大人物,手底下也有人给他干活,而他许新荣这边要不是我主动加入,怕是要单打独斗干到最后。

可惜连我也动机不纯,一想到这儿我居然有些可怜他。

方坚注册的公司只是一个空壳,干巴巴的毫无实绩,员工、业绩、资金样样都缺,没有任何竞争力可言,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会找到办法让它看起来更具实力。

日子过得挺快,又过去个把月的时间,立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