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太好的担心,最近和方坚的行为有点超出限度了,我的胃口好像也被他有意无意地养大了不少,更要命的是还朝着奇怪的方向不断拓展。
爽的时候哪儿都好,爽完了脑子回来了,哪儿都不对啊!
贤者时间总是让人忧心重重呢。
我一个人在楼上神游天外,无聊得差点睡过去,方坚终于把心满意足的客人送出了工作室。
他踏上楼梯的声音像烙在了我心里,前一秒还百无聊赖困意十足,后一秒就因为他正在走向我的事实而欢呼雀跃精神百倍。
他停在了我的面前,一只手直直捣进我还湿润着的肠道里:“阿恒,现在轮到我了哦。”
拉锁被解开,之前期盼了好久的那根大屌毫不客气,粗鲁又野蛮,直接肏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爽得有点过头,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但心理层面的快感强得多,这并不影响我享受被肏的快乐,我乐于看到他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模样。
他肏得又急又快,刚刚解决阳痿困扰的家伙在这个时候总是有些莫名的迫切,好像肏得稍微温柔一点就马上会软掉或者射不出来似的,我不讨厌这种青涩,会让我想起某条不该想起的狗。
肏我的人是方坚,我却正想着其他人。
太贱了,怎么会这么贱,还是肏烂我吧,我这种人就不该长脑子。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40:
好整以暇
前些日子方坚终于壮着胆子把4S店里的新车开走了,刚出门就撞上了马路墩子。
要我说有些人就是死要面子,车给撞坏了走保险就得,没想到方坚这家伙死活要给我赔钱,我严词拒绝他还不乐意,摆出一副要和我闹脾气的模样。
我寻思这车又没写方坚名字,是我自作主张想要丢给他用,他一天到晚窝工作室里也不怎么出门,撑死就是给我做兼职司机,我也没给他工钱,哪用得着他赔钱,何况我最困难那会儿也占了他嫖资的光,虽然不多,也是救急,大家关系的不比其他人,非说钱不钱太见外。
再说了,我闹着要他接送我上下班就是个挺不讲理的要求,虽然花费的时间不多,但他每个工作日都得特意腾出时间来接我,和客人预约的时候也多少受点影响。
耽误他赚钱,我打心底觉着挺不好意思,自觉包圆了我俩吃喝的开销,算是一点小小的心意。
我也不知道我这算是什么毛病,可我就是很抗拒自己一个人去公司这件事,和让我一个人待着一样,非常抗拒。
方坚像是吃我这套说辞,但有些部分他并不认同,可惜他细腻的小心思我一点也没打算研究,别和我闹别扭就得。
今天车修好了,方坚一早就去把车接了出来,不出意外他的小电驴就可以暂时下岗了,可喜可贺,生活水平又上了一个层次。
最近公司事情多得吓人,一天天的忙个没完,项目多事情杂,要打理的事情全部堆在一起,我们部门人手倒是不缺,但是工作效率相当一般,我觉着应该是夏乏的锅。
换到以前,爱咋乏咋乏,我能摸鱼一定好好摸,坚决不多干一点活,可今年我自己管着一整个综合处,手底下员工乏归乏,事情万一耽误了,一不小心造成损失那刀子可得往我脑门上剁。
我从上个礼拜开始成天加班,加个没完,急得满嘴燎泡,下班时间从六点推迟到八点,直到这两天我又变成我们这层楼负责关灯的那个人。
可太难了,虽然给我加了点钞票,那么点钱哪够我弥补心伤啊! 二久七七六四七久⒊二
到这份儿上我也只能自己开解自己,能力不济的才加班,我能力有限我活该加班,忙有忙的好,忙起来不会胡思乱想。
之前新上马的那个项目最近也上了正轨,最近又在走招标流程,这次可不是那种用不着公开招标的小合同,而是正儿八经的大头。
到这会儿我才闹清楚许大夫到底是谁家的小开,我一直以为他就是纯种的北市人,根正苗红的那种,赵明明手机里备注的许大少也就是个揶揄的叫法而已,搞半天只有我最天真,他还真是个大少爷,香都某酒店集团大老板家的种,从小养在北市罢了。
这都是我听来的,真真假假不一定。
他虽然不是正房太太生的儿子,不过占了个生得早的名头,少爷该有的那些玩意儿他一点没缺,麻烦事儿一点不沾,长到快四十了,老头子身体不行了才想起掺和那滩浑水,估计是担心老头子有个好歹,百年后再没人关照他这个远在北市的儿子。
我办公室那些小姑娘说得有鼻子有眼,给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全信,但许新荣前些日子来公司的目的我大概是知道了。
之前那个新项目里面有个即将建成的五星级酒店,做地产配套的,我们公司是个地产公司,只管造楼卖房,酒店建好了我们房也卖完了,既没心思管,也没能力管,这种情况大部分公司都会选择招个管理公司进来代为管理,每年年底算好账,刨掉成本别再亏钱就万事大吉。
这条老狐狸这次就是奔着这酒店管理权来的。
那天给他突然给我发消息,写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还以为是赵明明又来和他争肉吃,但我问了问公司同事,根本没得赵明明的事儿,不知道许新荣怎么会突然提到他。
不过就算赵明明来了也没啥用,许大夫有个好爹,他家那个酒店集团在国内名声相当不错,给到我们的品牌档次也还可以,从我们公司的角度来看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选择,除非再来个服务费低一节的一流国际品牌,否则国内很难有其他酒管集团能胜过他们。
也不知道许新荣是不是打算专心做他的大少爷了,这些日子来我公司的频率出奇的高,高得让我怀疑他还有没有在继续当他的肛肠科大夫。
但是来就来吧,和领导们喝茶别搭上我啊。
我躲他躲得相当费劲,为了不和他打照面挖空了心思。
这个事情说起来就很闹心,综合处综合处,说得好听叫后勤管控,说得不好听就是打杂的,零碎事情都归在我们头上,上到采购预算下到送水打饭,这些杂活都是综合处来办,领导们办公室的茶水也不例外。
我们公司领导们都挺好相处,不怎么摆谱,来了客人也是自己泡茶,但泡茶用的桶装水人家可不会自己搬进去。问题来了,整个综合处除了我就没第二个带把的,总不能让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干这个,于是我从进综合处第一天开始就接下了这活,隔三差五扛着水桶给领导们搬运工。
其实也不是坏事,要不是这个原因领导们也没那么快能记得我,我第一次升迁来得很快和这也多少有些关系,可惜我的职级和工资就停在那会儿停了好些年,直到最近才撞了狗屎运被提拔。
总之,这个活虽然我干得不太乐意,但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推托不得,而考虑到许新荣最近时不时就来我公司喝茶的情况,我就各种可能性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说别的,为了避免有可能会被突然叫去送水,领导办公室的饮用水我都特意放了两桶。
反正许新荣来公司,我就找个地方别的地方办公,不待在自己办公室他也不可能找到我。
这个办法确实有用,可结果就是每次我一回办公室,同事们都一脸八卦地问我怎么常来的许总又来找我,有关他许新荣的各种八卦也是这会儿听来的。
次数多了,连着我都被他们编进了八卦里,最近公司里已经开始传我欠了许新荣的债,所以许新荣一来就找我,而我每次都在到处乱躲。
可惜我把名声搭进去,千算万算还是没逃过去,我的确不用送水,我也换了个地方窝着,但副总亲自点名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难不成我能不去吗?
一开门就和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许新荣打了个照面,三十度的天,这家伙还穿着一身休闲西装整暇以待,头发抓得整整齐齐,方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高高大大又精神又漂亮,看起来斯斯文文人模狗样得很,手里掐着一根烧了一半的烟,嘴边噙着一抹胸有成竹的得意,正拿着图纸和我们副总高谈阔论。
我懒得多看他,和副总打了个招呼就往办公室的另一边站过去,没想到这家伙图纸一放,两步蹿我面前抓着我的肩不让我走远,一脸熟稔大声笑道:“黄先生,好久不见啊,之前约好月头要来医院复查,怎么没来呢?”
……有必要当着这么副总的面说我是你病人这一茬吗?
你是个肛肠科大夫啊!
我不要面子的啊?!